”
那兩隻大手,在言語裡仍不休息,似不知疲勞的繼續動作,只是手法有些許的改變,揉捏到那兩團凸起的中點,倆手的中指或食指變輕輕一彈
“恩”水天驕忽然呻吟出聲,那聲音嫵媚誘惑,連她自己也嚇了一跳,旋即就明白了丁聰想做的“好事”,登時心神慌亂,帶著哭腔道:“你不能這樣”
一個身體不能動彈,馬上要任一個男人擺佈,這般的精神壓力,換了哪個女人也承受不住,除非那女人不是人,最起碼也不是正常人。
聽著她說的字眼蒼白無力,丁聰哈哈大笑道:“你現在是服氣不服氣?若是答應以後見到我就規規矩矩的,我便饒過你這一次。”
“休想!”也不知水天驕是哪根筋不對,聽到要自己屈服,怒火就上來了,再想到剛才被丁聰白白佔了便宜,更是憤恨,“你做夢吧,若是等我有一天能打敗你,定然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微一錯愕,丁聰也被罵的一楞,隨即也是惱怒道:“媽的,老子還怕過誰來?剛才好言好語你不聽,忍讓了幾次,你當我是不發威的病貓啊,今天老子就幹了你,看你能怎麼著!”
話音一落,倆手自水天驕胸前較力,只聽得“嘶嘶”不斷,那外罩的衣服已被撕扯的稀巴爛,露出瞭如凝脂的雪白肌膚,還有兩隻大白兔,正不安分的抖動著。
水天驕驚呼一聲,就見丁聰忽然變得一絲不掛,也成了赤裸模樣,渾身肌肉線條勻稱,頗富美感。唯一不足的,便是那胯下一條怒龍,正昂首挺胸,其上青筋暴突,無需撥動,便自一翹一彈的,嚴重的破壞了整體的協調。
吃驚的看著那古怪物件,水天驕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好有意思的玩意兒,就是太醜了。究竟有什麼特殊的功用呢?拿這物件鞭笞我似乎除此之外,也沒什麼用途吧。
可不到片刻,她就知道了那東西最大的用處!
赤裸著身體的丁聰往前一撲,正好壓住水天驕的下半身,兩手抓住她的雙腿,一分之後,揉身而上,那物件便與水天驕的下體相觸。還不等她有所反應,“撲哧”一聲,便頂了進去。
“啊!”下體處驟然傳來一真撕裂的劇痛,水天驕忍不住大聲慘叫,體內一股巨力在意念的推動下,竟然能活動了雙臂。本能的,她一把抱住丁聰的上身,顫抖著嘴唇哀聲道:“求你別疼啊”
事到如今,水天驕哪裡還不知道丁聰在幹什麼,這明明是男女之慾事啊。
水家上代男子血脈斷絕,只存留了一眾女性,若非是有那新奇的術法——結胎術和養胎術,早就沒了延續的根基。而因此,整個水家從來不提也不教有關男女之事。只是因為和土家交好,下一代偶而去走動,才隱約的知道了一些,比如在正常情況下,是要男女相合,陰陽交融,才能產生下一代。而男女在一起,便有無邊的快樂。
水天驕所知的,也就這麼點兒,而今丁聰所做的,就是男女之慾事。對此,水天驕在憤怒的同時,也在心的最深處,有那麼一絲的期盼。
倒不是說她生性淫蕩,而是好奇。
只可惜,剛才丁聰那一下毫無前奏的猛刺,除了帶來疼痛,根本就沒有什麼快樂。那痛,直入骨髓,撕心裂肺,冷汗直冒的水天驕是承受不住。
丁聰卻不理會,一路高歌前進,奮勇殺敵,那杆肉槍使的是虎虎生威,運轉來去,隨心如意,殺招跌起,不可阻擋。
“啊啊”水天驕被動的承受折磨,放聲痛叫,那雙手死死的抓住丁聰背部,似乎只有如此才能減輕痛楚。
猛一探頭,那某一團突起上的櫻桃便被叼在口裡,齒咬舌磨,好不利索。空閒出一隻手,扶住水天驕的腰部,另一手已攀登絕頂,大力揉戳。那圓潤富有彈性的雪乳,被捏的時刻變化形狀。細膩的面板,也帶來絲絲的享受。
丁聰微眯雙眼,下身逐漸的加快了力度,來去如風,不知疲倦的鑽探著,要在那一口枯井裡打磨出水花來。
“恩哦啊”過不多久,在皮肉的摩擦中,水天驕漸漸呻吟起來,如一首亙古便存在的歌謠,伴著優美的旋律,迴盪於空間。緊張的肌體也在緩慢的鬆弛。
折磨過後,那遲來的□□如潮□□,奔湧呼嘯,一浪接一浪的沖刷著她的神經。每一個毛孔都舒服的伸張開,一個個細小而密集的汗珠,浮於泛出粉紅色澤的面板外。
“這就是男女之間的快樂麼?好奇怪的感覺,好象身體飄蕩在天地間,自由的飛翔著。我恨這該死的丁聰,可是我好喜歡這滋味我不想停止這快樂啊”迷迷糊糊中,水天驕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