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也不想這樣,只是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的,說吧,這是否是一個陷井?”我冷冷的打斷了狐媚兒的話,問道。
“呵呵,閣下太緊張了,我只是因為感應到人類的氣息,才出手而已,試想在這種情形下,讓一個外人知道我族的秘密是極為不智的,不要將責任推到公主的身上。”對面的狐族首領見我擰著狐媚兒不放,有些尷尬的解釋。
“哦,原來是誤會,不過這誤會差點要了我的命。”我毫不放鬆的衝對面的傢伙說。
“哼,都說了是一場誤會了,還不放手?喂,你是不是喜歡這樣抓住我?”狐媚兒沒好氣的低聲對我說,說著還將整個身體靠在了我身上。
我沒有因狐媚兒嬌蠻的動作而放鬆警惕,在確定除了對面的黑衣將領對我有威脅後,我才恨恨的鬆開了狐媚兒的手,將她推了出去,刀依然拎在手中。
“老大,我可以上來了嗎?”還在地道里的狐臭見上面沒動靜了,大著膽子問。
“上來吧,小心有槍扎你屁股。”我不耐煩的衝下面喊。
“哦。”狐臭答應了一聲,慢慢爬了上來。
“公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密函不是交給你了嗎?”狐族首領疑惑的問狐媚兒。
“飛狐,此事一言難盡,待會再解釋,父王他現在在哪?”狐媚兒滿含怨氣的白了我一眼,衝狐族首領說。
“哎,王現在被囚在獅族大營內,我們已經有三天沒有音訊了。”飛狐將手裡的槍交給身邊的戰士,恭身回答。
“為什麼會這樣?是獅王不讓見嗎?”狐媚兒擔心的問。
“不是,好像是王不想見我們,傳話的兄弟也是語焉不詳的。”飛狐有些為難的解釋。
“怎麼會這樣,難道父王已經遇害了?不,不,這太可怕了。”狐媚兒不安起來,眼睛裡溢位了淚水,撲到飛狐的懷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公主,先不要難過,等天亮了,我們再想辦法進去叩見他老人家。”飛狐神色戚然的輕拍著狐媚兒的肩安慰道。
“嗚……一定是父王他出事了,不行,我們現在就去好不好……”狐媚兒突然從飛狐懷裡掙出來,抓住飛狐的手說。
“公主,不行呀,現在是宵禁時刻,任何動靜都會引起軒然大波的。”飛狐苦著臉解釋。
“那個傢伙說了什麼?”沉思中我突然打斷了狐媚兒與飛狐,問道。
“什麼?”狐媚兒與飛狐異口同聲的問。
“那個傳話的家話,說了什麼?”我又重複了一句。
“他……他說讓我們保持警惕,提防死靈大軍來襲。”飛狐看了眼狐媚兒在得到她的首肯後,才回答。
“那只是讓你們在死靈大軍來襲前離開這裡罷了,還有其他的嗎?”我不耐煩的擺了下手,又問。
“再就是他要我們拿了些金塊讓他帶給王。”飛狐有些不滿意我的詢問,皺起了眉頭。
“哦,原來如此,那是不是每次見面都有獅族人的在場?哼,狐王真是好清閒呢。”我冷笑了下說,最後一句則是對自己的說的。
“你說什麼?父王他怎麼了?”狐媚兒撲到身邊,使勁的搖晃著我大聲問道。
“沒什麼,我意思是他非常的安全,等明天我們見到他時,你們就會清楚了。”我快被狐媚兒搖散架了,只好乖乖的解釋。
“真得?嗯,你壞死了,怎麼到現在才說,我恨死你了。”狐媚兒轉瞬間又破涕為笑。
狐媚兒抓住我胳膊的手任我怎麼搖就是不肯鬆開,把帳內的氣氛搞得怪怪的,尤其是飛狐更是眼睛一錯不錯的盯著狐媚兒的手,好半天才緩過勁來,低聲吩咐了幾句,擠在帳內的狐族戰士陸續的離去了,帳內那個地道口,也重新被掩蓋上,再鋪上了厚厚的獸皮。
“公主,現在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你們連續趕了幾天的路肯定累了,休息一下吧,我會讓兄弟們加強警惕的。”飛狐磨蹭了好一會,才訕訕的衝狐媚兒說。
“嗯,我真得是很累了,謝謝你飛狐。”狐媚兒微笑著對飛狐說。
“呵呵,公主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飛狐再向我點了下頭後,轉身走出大帳。
“那是你的老相好是吧?”看著飛狐高大的身影消失在帳外後,我不無醋意的問狐媚兒。
“嗯?呵呵,你怎麼知道的?哦,你是不是吃醋了?告訴你吧,我只喜歡你一個人,飛狐是我表哥,自小我們就一起長大,我把他當成親哥哥一樣看待。”狐媚兒緊貼著我的身體,嬉笑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