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立冬後的晴朗,總是不熱,冬霧伴隨的著些許寒風,給植被披上了一層白霜,像是圍上了一條白『色』的紗巾圍脖。
“我怎麼感覺門口有人!”楊杏雪睜開眼睛,聽見門口有些吵鬧,不禁自言自語起來。
李諾和冰夏語還沒有醒,呼吸平穩的睡在一邊。也不知道是不是楊杏雪和李諾心有靈犀,還是湊巧,當楊杏雪話音剛落,李諾竟然睜開了眼睛。
“哪裡有什麼人?繼續睡!”李諾懶洋洋的說道。
楊杏雪沒好氣的白了李諾一眼,像個受氣小媳『婦』,說道:“那你睡吧,我起床看看!”說完就起床穿鞋。
“咯吱!”楊杏雪穿好鞋子,就去開啟了房門。
楊杏雪開啟房門就看見古妖國國師和一個自己不認識的人跪在門口,看見國師,楊杏雪這才記起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解決。
“九尾大人!”國師見楊杏雪開啟了房門,連忙對著楊杏雪拜了下去,旁邊的人也跟著拜了下去。
“國師大清早就跪在這裡給我請安,不必如此的!”楊杏雪雖然這麼說,但卻沒有讓國師站起來說話。
“九尾大人,我家那逆子昨夜得罪了您,還請九尾大人別和他一般見識!今天我特向您請罪!”國師倒是直接,說著又對楊杏雪拜了下去。
“我家那孩子也是,真是有眼無珠,我也已經教訓了他一頓,還請九尾閣下大人有大量,別和他一般計較!”旁邊的人也說著拜了下去。
“你是誰?”楊杏雪看向國師旁邊的人,問道。
“我叫付景仁,是個商人,昨天我家的犬子和周兄的孩子得罪了九尾大人,所以我前來請罪!”付景仁說道。
楊杏雪看著門口跪著的兩人,有些好笑,道:“昨天我和我未婚夫去買東西,你們的兒子要帶我兜風呢!何罪之有?”
付景仁和國師聽了楊杏雪的話,都苦笑了三分,知道楊杏雪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付老闆的孩子都好說,畢竟是打我楊杏雪的訕,我可以不計較,畢竟不認識我!”楊杏雪說道這裡嘴角上揚起來。
“那謝謝大人!”付景仁聽了,連忙答謝。
楊杏雪把目光投向旁邊的國師,道:“至於國師嘛,你就有些難了,你兒子搭訕的物件可是我五妹,你知道的,我家那口子心眼小,最寵五妹了,別人欺負五妹,你覺得他會怎麼做?這也是為什麼我只廢了你兒子而不廢付老闆兒子的原因之一。”
“之,之一?”國師嚇的老臉蒼白,全身如同篩糠,冷汗涔涔。
“對啊!若是沒有碰見袁弘翔,付老闆的兒子我也順手就廢了!又沒有什麼難度!抬手的事情!”楊杏雪說的很是隨意,好像殺人都不過是彈指間。
“大人說的是!”付景仁額頭上也是密密麻麻的汗水,心裡感謝那姓袁的人啊,不然自己家的孩子也逃不過被廢掉的命運。
楊杏雪不管一邊的付景仁,繼續說道:“我若不是看在國師你的面子上,你早就見不到你的兒子了,實話告訴你吧,讓你明白明白,我為什麼要這麼說?因為昨天他對李諾有幾分殺意,被我察覺了,想殺我九尾狐的未婚夫,你覺得我該怎麼做?”
“什,什麼?”國師立馬驚訝住了,說道:“九尾大人,那逆子絕對不敢,一定是誤會!”
“誤會?確實是誤會,因為他當時不知道李諾是我楊杏雪的未婚夫,所以就這麼放肆,試想一下,若李諾真的和我掛不上鉤,那李諾不真的死在他手上了嗎?”楊杏雪說道。
“這……!”國師啞口無言。
楊杏雪又道:“所以我懷疑國師你兒子沒少做傷天害理的事情吧!加上你是古妖國國師,所以沒人敢說不是!”
“我……!”國師陷入兩難,知道楊杏雪有讀心術,若是騙了楊杏雪,那保證比死更加難看,但若是騙的話,那不是等於認罪了嘛,所以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說啊!”楊杏雪見國師半天不開口說話,追問了一句。
“九尾大人,我……我無話可說,逆子確實有些放肆!”最後國師還是在心裡微微嘆息一聲,實話實說。
楊杏雪微微一笑,又看向付景仁,問道:“你們是什麼關係?”
“回大人話,我和周兄是世交!”付景仁連忙回答楊杏雪,不敢怠慢。
“國師,他沒少幫你吧?”楊杏雪話中有話,看著付景仁。
付景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回答道:“嗯!是啊!沒,沒少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