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為,而且好像更強,但我敢肯定就是他,開始我不敢說,我怕說了,會影響雪兒你的思緒!”
楊杏雪深深的看了李諾一眼,說道:“怎麼可能呢?我會採納你的意見的,你怎麼可能會『亂』了我的思緒!”
李諾『摸』了『摸』後腦勺,說道:“這不是怕嘛!”
“我是你未婚妻,怕什麼,又不是老虎!”楊杏雪沒好氣的白了李諾一眼。
李諾聽了楊杏雪的話,心裡一陣欣慰,說道:“我雖然不知道周鑫辰的計劃是什麼,但我估計還是衝我來的!”
“嗯!這個倒是可能!”劍翁『插』話道。
“唉!”李諾嘆息一聲,道:“這麼想,還有點對不起茅山派,因為我,讓茅山派損失了一個弟子!”
“這怎麼能怪你?”劍翁擺擺手,說道:“你又沒有做什麼!不需要自責,我想茅山派也不會不講道理!”
“好了,我們快去茅山派吧,免得夜長夢多!”楊杏雪說道,已經耽誤很長時間了。
“師父!!”這時,劍無痕突然從一邊跑了過來,看樣子很是著急。
“怎麼了?這麼急急忙忙的!”劍翁見劍無痕跑到了自己面前,開口問道。
劍無痕一臉急『色』,說道:“出事了!茅山派出事了,死了兩人,傷了一人!”
“什麼!?”劍翁聽了劍無痕的話,頓時大驚失『色』,一把抓住劍無痕,問道:“誰幹的?”
“不知道,茅山派弟子許塞重傷,還在昏『迷』中!其他在場兩人都死了!”劍無痕回答道。
楊杏雪顰蹙著眉頭,說道:“三人之中,可有一個叫做錢樓的人?”
“有!”劍無痕看向楊杏雪,回答道:“但是已經死了!現場有打鬥的痕跡,家主分析是和兇手進行了搏鬥!”
“不是!”楊杏雪搖搖頭,說道:“沒有兇手,沒有第四個人,那個叫錢樓的人就是兇手,不過我沒有想到的是,他死了!”
“我們快過去看看,問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吧!”劍翁鬆開劍無痕說道。
“好,前面帶路!”楊杏雪也連忙答應一聲,讓劍無痕在前面帶路。
劍無痕也不猶豫,轉身就走。
三人跟在劍無痕身後。
許久,來到茅山派休息的地方,這裡已經人山人海,一看,就知道修道大會期間死人的事情滿不住了。
“九尾大人來了!”人群中,不知是誰大喊了一句,所有人紛紛轉頭,把目光聚集在了楊杏雪身上。
楊杏雪冷著眸子,窈窕的走了過來,身邊跟著李諾和劍翁。
所有人向兩邊讓開了路,供楊杏雪等人進屋。
楊杏雪也沒有猶豫,帶著李諾便走進了房間中。
房間中只有劍南山和林九央,另外幾個劍家弟子和茅山弟子。
“九尾大人!”劍南山見楊杏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進來了,對著楊杏雪行禮。
“九尾大人!”林九央也注意到了楊杏雪,跟著劍南山對楊杏雪行禮。
楊杏雪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跡,對眾人說道:“免禮吧,誰給我解釋一下!”
“我來解釋吧!”林九央點了一下頭,說道:“今天中午,有一場比賽是我弟子的,但這個弟子一直沒有來找我,以前每個弟子比賽前都找過我,我就覺得很奇怪!”
“我問了幾個弟子,其中一個弟子說看見葛末……那名比賽的弟子叫做葛末……說看見葛末去了另外一個叫做許塞的弟子房間!”
“我帶弟子過來後,就看見了這副場面!”
楊杏雪點點頭,腦子裡已經有了一個大概。
“我覺得兇手應該是來殺人滅口的!那散修周棋和我弟子錢樓交好,估計是怕錢樓看見過他!”林九央說出了自己心裡是怎麼想的。
“你是說,只有一個兇手?”劍南山看著林九央。
“對!”林九央點了一下頭。
“不是!”楊杏雪搖搖頭,指了一下地上的血跡,看向林九央,道:“兇手只有一個,不是別人,正是你這弟子錢樓,也或者說,是錢樓的身體!”
“什麼意思?”林九央聽了楊杏雪的話,有些不明白。
“還請九尾大人明示!”劍南山看了看劍翁,對楊杏雪說道。
楊杏雪瞥了一眼李諾,道:“李諾,你來解釋!”
李諾點點頭,看了一眼劍南山,又看向林九央,見兩人帶著疑『惑』的目光看著自己,開口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