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鶴在白娟上繡了兩隻比翼鳥,高飛向西,飛向落山紅日。刺繡快繡完了,紅鶴繡著最後的紅霞。
“為什麼繡這麼一副刺繡?”依山盡淡漠的問道。
“不為什麼!想到了就繡了唄!”紅鶴回答道,覺得依山盡有些奇怪。
“日落西山霞盡飛,比翼齊飛向紅日,生死相依絕不悔,不離不棄永相隨!”依山盡少許的嘆了一聲!
“喲!”紅鶴驚訝起來,抬起螓首,看著依山盡,道:“沒想到,你還會『吟』詩?”
“能把手裡的手娟送給我嗎?”依山盡好似沒有聽見紅鶴的話一般,自顧自的說道。
紅鶴愣了一下,點頭應道:“你喜歡的話就拿去吧,反正也是繡的玩!”
“嗯!”依山盡聽後,向紅鶴伸手。
“我還沒繡完呢!”紅鶴沒好氣的白了依山盡一眼。
“哦!”依山盡淡淡的點了一下頭,繼續閉目養神起來。
紅鶴無可奈何,繼續繡起了紅霞,繡了幾針,越想越奇怪,問道:“依山盡,我怎麼感覺你是邪族之中最神秘的人?這麼一想,我感覺你好陌生!你經歷了什麼?好像你的從前邪族每一個人清楚!”
“……”
紅鶴見依山盡不說話,搖搖頭,繼續繡起手裡的白娟。
“涯知道!”好一會兒,依山盡才吐出三個字,算是回答了紅鶴的問題。
“好吧!你不願意說就算了!”紅鶴見依山盡這麼久才做回答,也不好多說什麼。
頃刻,紅鶴咬斷了針線,把手中繡好的手絹遞給依山盡,“咯!你要的!”
依山盡接過來,放在眼前,看了起來,眸子盯著手絹上面的比翼鳥,看的出神。
紅鶴見依山盡陷入了深思,收好了針線,覺得依山盡真的很神秘,對他的以前一無所知。
“謝謝!”依山盡看都不看紅鶴,淡漠的吐出兩字,好像是自言自語,不像是答謝紅鶴。
“無所謂啊,你要的話我還有很多手絹,都是我自己繡的!”紅鶴說道。
“不用了!這一條手絹已經很好了!”依山盡回答道。
突然,紅鶴還沒來得及思考,依山盡就直接把手裡的手絹收進了衣服中,看向黃金屋門口。
“出來了!”依山盡冷漠的說道。
紅鶴當然知道依山盡說的是什麼,點點頭,兩人直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