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又委屈又恐懼。
……
這邊,熊嶽還是猶豫不決,心裡沒有底,不敢對蘇老太動手,後面的手下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要放在以前,面前的人都已經躺在地上了。
“老人家,我勸你還是快走吧,我看你年紀也大了,我保證你現在走沒有敢對你下手。”熊嶽旁邊的中年男人對蘇老太說道,他實在是不想在這裡繼續耗下去了。
“呵!”蘇老太似笑非笑,“那你是誰?有那麼大的權利?”
“我叫鰲峰,是紅雀會蔡偉堂主手下的人。”中年男人解釋一番。
“原來是蔡偉,好,這筆賬我記下了,不過誰走的了誰走不了,我們走著瞧。”蘇老太說道。
李諾聽見鰲峰的介紹,這才想起來,這鰲峰和鰲樓又幾分相似,心裡琢磨,兩人這麼相似,又都姓鰲,兩人應該有關係。
“喂,那位大叔,我認識一個人和你有幾分面相,他叫鰲樓,你認識嗎?”李諾說道。
鰲峰聽了,眼皮跳了一下,問道:“你是誰?”
“李諾!”
“你就是李諾!?”鰲峰突然憤怒起來,抬手就打向李諾。
李龍眼中精光乍現,一個箭步,就來到李諾身旁,抬手和鰲峰過了幾招。
“金龍拳?”鰲峰看出李龍的路子。
李龍也是一笑,“洪拳!”
“哈哈哈!”鰲峰笑了幾聲,“好啊,原來身邊有高手,我就說我那可憐的胞弟怎麼會被一個孩童給殺了。”
李諾聽到這話,驚訝的問道:“你說鰲樓死了?”
“別在這裡裝了,趙少爺親口對我說你殺了我胞弟。”鰲峰說道。
“趙興宏說的?”李諾更加『迷』『惑』起來,心中暗自思忖。
“都給我住手!!”這時,一聲怒吼傳開,熊嶽朝身後看了過去。
只見十幾輛suv的車停在了醫院門口,上面陸陸續續的下來穿著黑『色』西服的人,沒過一會兒醫院門口就黑壓壓的一片,各個拿著武器,旁邊的路人也都有多遠就走多遠,。
“吐!”一個男人吐了一口唾沫,朝熊嶽走過來,這個男人劍眉星目,臉如刀削,男人最為突出的就是右邊眉骨上有一條疤,這條疤痕剛好和眉『毛』相交,不知道是什麼器物傷的。
男人赤手空拳,但是卻沒有人敢對他出手,笑話,明顯這個男人是後面那一大群人的頭兒,誰敢動手?
男人走到熊嶽邊上,看了一眼蘇老太和餘佳莉,蘇老太眯著眼睛,餘佳莉則側過頭去不看男人。
男人有些無奈,一巴掌拍開面前對自己諂媚的熊嶽。
“餘老大!”熊嶽叫了一聲就被拍開了,熊嶽手下的人聽見熊嶽叫男人餘老大,各個都面面相覷,心中忐忑。
餘嘯海走到蘇老太面前,笑著叫道:“蘇阿姨!。”
“海子,你們會長怎麼沒有親自過來?他眼裡還有我這個媽嗎?”蘇老太問道。
熊嶽聽到這句話,心沉到了谷底,臉上冷汗涔涔,他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老太太是紅雀會會長的母親。
不僅熊嶽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後面的手下也都恐懼起來,他們可是剛剛還笑老太太如何收場。
“阿姨可別這麼說,龍單在車裡呢,他說他沒臉見您了。”餘嘯海說道。
李諾看著這黑壓壓的一片人,心裡驚訝,原來這老太太是紅雀會會長的母親。
鰲峰臉上也緋紅一片,有點抬不起頭來,剛剛自己還在蘇老太面前說什麼保證沒有人敢動手,原來這老人家根本就沒怕過。
“餘,餘老大!”熊嶽雙手冰冷到了極點,彎著腰,走到餘嘯海面前,一臉討好。
餘嘯海睨了他一眼,笑容收斂,開口道:“我沒記錯的話,你是蔡偉手下的人吧!”
“餘老大真是好記『性』。”熊嶽背後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溼了,但依舊拍起馬屁。
“嗯!不錯,三堂真是出人才啊,都敢對會長的母親下手了?”餘嘯海諷刺道,語氣有些平靜,但熊嶽知道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不不不!”熊嶽連忙擺擺手,“餘老大,我不知道這是會長的母親,若是知道,就是給我一個膽子我都不敢對她老人家下手啊!”
“蔡偉是三堂的堂主,怎麼?想造反?”餘嘯海又問。
熊嶽立馬跪了下來,說道:“不是的,是我的錯,和我們堂主沒有任何關係的。”
“都跪下!”熊嶽又吩咐後面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