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拳,指甲刺穿他的掌心流出鮮紅的血液。
這刺破掌心的痛比不上他內心的痛的萬分之一,只要無名能夠醒來他情願斬掉自己的雙手。
他多想立刻衝上戰場跟太平天國那幫孫子拼命,可是現在的他不能那麼做。他們都在等,等待著無名的醒來,等待著無名再次對他們冷不丁的說出一個笑話,等待著無名繼續帶領他們衝鋒陷陣。
皇權?王命?這些在他們眼中統統都是廢柴。這場戰鬥他們只是為了無名而戰,為了無名那被太平天國化為灰燼的村落而戰,他們希望無名臉上的冰冷少一點,他們希望能夠看到無名開心的笑容。
“頭兒!給我們講個冷笑話吧。”劉強地眼中盡是淚水。
“頭兒。別裝睡了。我知道你醒著呢。不能因為跟我打賭輸了我一個金幣。就裝睡賴賬吧?”古列湊到了病床前。
房間中突然萬道劍氣縱橫。名劍不知何時站在了房中。一身白衣地她還是男裝打扮。沒有任何地話語。僅僅只是在釋放著她最強地劍氣!
站起來!跟我再打一場!
明明沒有說話。劍氣中卻傳遞著氣息無比地意思。
今夜來訪地人特別多。名劍走後不久。趙冷瞳也來看過一眼。
同名劍不一樣,趙冷瞳地眼中除了以往的高傲,眼底深處更帶有著一絲深深的不屑。走出帳外,她仰頭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輕聲自語道:“明明有著問鼎日後天下大事資格的強者前途,卻為了救一些小兵丟掉自己的性命。這一點,遠不如我!”
“公主殿下。”司馬無敵不知何時出現在了附近,趙冷瞳有些意外,六階強者身份的她,竟然絲毫沒有察覺到對方地存在,這怎麼可能?
司馬無敵笑呵呵的說道:“今天您的心情看起來不錯嘛。”
趙冷瞳很是不滿的看了一眼司馬無敵:“你怎麼在這裡?”
“我?”司馬無敵一拍手掌指著天空的月亮:“長夜漫漫無心睡眠。我是出來看賞月的。”
“是嗎?”趙冷瞳懷疑的打量著司馬無敵,在年輕一輩中除了無名之外,讓她最為忌憚的不是堂本木。那是一個將目標定位成為最強強者的男人,他地目標無比清晰,沒有什麼值得忌憚的一面,倒是這個司馬無敵,她怎麼也看不透對方的想法。
如今,如果問那個陣營打起來最兇猛,或許有人會說無名地部隊,也有人會說是瘋龍將堂本木的部隊,甚至其他各大營的王牌部隊。也都有著稱雄的資格。
但!如果問哪個營是傷亡率最低的,就是號稱零陣亡的十六軍團,都不敢說自己是最小傷亡率的部隊,畢竟他們也有不少受傷的人。
司馬無敵統領的那一營人馬,是唯一一支真正零傷亡地部隊!當然,這支部隊,只要進入戰場絕對是退縮在相對靠後的位置,卻又不會惹惱督戰隊的情況,這也是統帥的一種特殊能力。
將戰爭當作遊戲來玩的人。不是瘋子就是天才!這是趙無極曾經說過的話,趙冷瞳從來沒有忘記過。
司馬無敵是天才還是瘋子?趙冷瞳很是不解的搖了搖頭,無意中看到了司馬無敵衣服後面露出的一片白布,那片白布多少有些特殊的造型。
好像……好像……趙冷瞳凝眉細想,眼睛突然一亮!那是女人地內衣!
“哈哈……公主我先走一步……”
趙冷瞳想要去抓司馬無敵,對方卻先一步閃進了無名的病房。
“司馬無敵!”趙冷瞳有一種拔刀砍人的衝動,那女人的內衣之所以那麼眼熟,正因為就是她的貼身衣服!敢偷皇家二公主的衣服,這人不是瘋子是什麼?
司馬無敵出現在病房中。並沒有引起多少兵痞的注意。今夜來的人實在太多了,就在趙冷瞳離開病房的那一刻。凌風也已經來過了。
跟司馬無敵以及二公主都不同,凌風站在無名地床前看了很久,最後一滴眼淚打在無名地身上,默不作聲的轉身離去。
“聽人說,跟你聊天有機會讓你醒過來?”司馬無敵蹲在無名地病床前:“因為你,我在軍中第一高手爭霸賽的賭博上,賺了不少的金幣,所以也過來跟你聊兩句,算是還你的人情吧。話說……”
司馬無敵趴在無名的耳邊嘰裡咕嚕說了一串低語,始終沒有反應的無名手指突然跳動了一下!
雖然只是極度輕微的抽動,但卻絲毫不能逃過張峰等人的眼睛!
“你對我們頭兒說了什麼!”張峰起身擋住了要離開的司馬無敵:“繼續!不要停!”
“這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