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一個極端化的兇手在初次犯案後或者想遠離嫌疑,或者為保持自己有條不紊的作息在附近棄屍。在停屍間屍體上聞到淡淡的桃花香,所以我挑選這所離第一個死者屍體被發現地點不遠,唯一一所種有桃樹的醫院。今天在犯人的作案週期內,現在只需要等待夜晚的到來。真是期待,嗬嗬!
本不明朗的天色漸漸暗淡下來,小張獨自一人往解剖室走,忽然有人從後面搭住他的肩!小張利落的閃開一轉將來人的手反剪,疼得那人哇哇大叫;一看竟然是大高個實習醫生。
“大李,是你啊!”
小張連忙鬆開,大李不依不饒用胳膊勒住小張;“你這死小子,出手這麼狠!”
“抱歉,因為最近不怎麼太平。有人動我的檔案,扎我的車胎;現在突然從背後襲擊我當然會比較緊張。”
“有這種事?”大李連忙鬆手上下打量小張,見小張一臉誠懇,便冷嘲熱諷起來:“會不會是你太囂張,招惹眼紅的人?”
“囂張?有嗎?”
“還沒有?長得帥,又被分在孫醫生下邊跟漂亮的護士小姐們混臉熟,連特殊實習解剖都挑選上你,你說你還不囂張!”
小張似笑非笑的看大李:“我怎麼覺得你變相誇自己,你不也在孫醫生下邊和我參加同組實習解剖。”
“我?你不說我進這所醫院多久了!說起來看白天的操作你能力也挺強,走正常路線進我們醫院肯定沒問題,幹嘛要靠關係進來,很招人白眼。”
“我很懶。有關係不用白不用。”
“你這囂張的小子!”
兩人說著不知不覺已經走到解剖室。一股氤氳的腐臭散佈在房間的每個角落,臺上放置著剛從防腐液裡撈出的屍體。小張皺皺眉頭走到屍體跟前。
“大李,這屍體好像不是我們選好的那具。”
大李微微一怔走上前來。屍體沒有消毒水的味道,也根本不像是等待解剖放置在防腐溶劑中其他面板凹陷發暗的屍體;它有些發青黃略微浮腫。大李突然指著屍體瞪大雙眼;
“它、它沒有腳!”
小張一看,果不其然,這具屍體沒有雙腳,腳腕的地方血跡已經凝固,傷口平整得出人意料。大李開始嘔吐起來,忽然有人從門外進來,小張和大李同時警戒的回頭,原來是孫醫生。
“怎麼,又不是第一次解剖。”孫醫生揶揄一下大李,見兩人仍驚魂未定的盯著他這才發覺事有不對。“發生什麼事?”
小張指了指檯面上的屍體,孫醫生兩步上前將屍體檢查個透徹,隨後驚異的抬起頭:“這個人剛死不久!”
“什、什麼?他的血已經凝固了啊!”說到‘血’字的時候大李臉色更難看。
“傷口在他活著的時候已經凝固。”孫醫生嚴肅的掃視他們兩人,“這個人的雙腳在他是在活著的時候被砍斷。”
剁腳魔!他們同時想到現今傳得沸沸揚揚連續未破的殺人案例,不由一陣心寒。孫醫生反映最為冷靜,趕忙跑到辦公室打電話,沒想到電話不通;他又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