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的安全。
“原來恩人是國際警察啊!我一直以為以恩人肯定是殺手之類。”
‘想不到他也有眼光銳利的時候。’當然藍冰在做警督的丁伯父面前對金達的感慨只是微笑帶過。她是ICPO的同時作殺手行業是‘上面’的安排,這種事不是能一兩句能說清,說出來不定反被關進局子等克里斯他們來贖人。
“對不起害大家擔心。小惠的解藥——”
金達沒說完已被丁伯父打斷。
“小惠的事不用擔心,解藥已經拿到了。”
“太好了!”金達驚喜交加的歡呼起來。
金恩果然派人送來解藥,藍冰暗想。但她看出丁警督臉色不善於是開口問:“怎麼回事,他們送的解藥不管用?”
金達聞言也一陣緊張,丁警督連忙搖頭。
“拿到藥後周醫生做過檢驗,證實的確能解小惠的毒。小惠已經服下藥,周醫生說再過兩天便可恢復意識。只是前不久我們剛得到可能存有縱靈集團秘密罪證的晶片,剛才我們接到一個電話說必須用晶片來換解藥。我們派丁齊去交易,想不到那個人十分厲害把丁齊擒走。此時周醫生來電話說已經拿到解藥,而丁齊也被放回來,據他所說已被犯人拿到晶片。”
金達問:“丁齊呢?”
丁伯父說:“在關禁閉。”
金達對這答案感到奇怪,藍冰卻一聽便明瞭。交易中用的晶片是假的,警方一開始就沒準備將晶片交出去,對他們而言比起好不容易到手的罪證來說小惠的生命無足輕重。同為警察的她知道這種情況並非輕賤人命而是迫不得已,為拿到縱靈集團的罪證一定犧牲不少警員,如果交還給犯人必定功虧一簣,所有的犧牲全白費。平民的命是命,警察的命也是命,為從犯罪中救贖更多的生命小的犧牲是無可奈何的必然。
這正像她小學的時候課本中收錄名為《一根火柴》的故事,為儲存公家財物的完好無損,保管火柴計程車兵直到凍死都未曾用一根火柴,因為這根火柴可能成為一個隊,一個團計程車兵度過寒冷夜晚的生機。
她討厭《一根火柴》的故事。為一根火柴喪命,根本是在輕賤偉大的死亡,沒有美感。
藍冰相信丁齊也不喜歡《一根火柴》的故事,所以才傻了傻氣的為救小惠告訴犯人真正晶片的下落。
至於犯人是誰用腳趾想也知道。金恩對完成那位大人的命令絕對不可能加什麼條件,想必是在他們離開縱靈集團之後,金恩送藥來之前的空檔被泰若伯騙走晶片。
泰若伯是藍冰遇到過最狡詐恐怖的對手。連從來都喜歡危險刺激的她都不由得想,如果可能最好別再與那傢伙交手。以她現在的程度對上他,純屬白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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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丁齊正坐在緊閉室嘆氣。
丁齊不後悔交出晶片。對他來說得到晶片是個偶然,晶片裡是否真的有證據還只是猜測,而傳言中曾為晶片而死的諸多中國特工對他也只是單純的數字。人死都死了,難道要為死人的緣故讓現在還活著的與事件毫無關聯的小惠白白送死?至於說什麼為阻止將來更多人遭殃來犧牲現在的人更是無稽之談,將來的事誰能知道,保護現在的活人難道比犯罪證據還重要?為抓一個罪犯害死一個人,跟兇手有什麼兩樣!
挾持他的鬼麵人顯然非常瞭解他,所以鬼麵人選擇的俘虜物件不是武藝比他低官銜比他高的父親,而是作為屬下的他。他被俘虜後鬼麵人還刻意讓他聽竊聽到的周醫生告知警方小惠病情惡化,須在24小時內拿到解藥的通話;以及警察局長等人在會議室的談話——他們根本只是在拖時間等小惠中毒身亡。因為在用假晶片交易失敗後他們派去找解藥的精銳部隊全軍覆沒,但是領導已下達死命令,無論如何都不能將晶片放手。
丁齊知道若不趕快拿到解藥小惠真的只有死路一條,於是在得到鬼麵人保證不傷害其他接觸過晶片的人之後,他將晶片的下落告訴鬼麵人。
說起來他之前被鬼麵人挾持的時候明明莫名的恐懼壓迫不敢主動出擊,可是後來他卻又對鬼麵人放鬆警惕,輕易相信對方的承諾,甚至都沒考慮對方拿到晶片後反悔不給解藥的可能性。
前後的心理差距未免太大,好像被鬼麵人操縱了心一樣。
操縱心?
丁齊突然站起身來回踱步,後背隱隱滲出冷汗。
難道……
丁齊所屬的流派雲水流歷史悠久,如任何一種古流派一樣雲水流存在幾近失傳的絕技,以及封禁永不可再用的禁招。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