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若熙。
喬若熙一聽到安以軒這麼說,趕緊否認了:“那個。。。不是的。”
安以軒聽到這個回答倒是驚訝了許多:“啊?不是的。那是什麼。難道若熙喜歡我麼?”
喬若熙一聽到軒這麼直接的問題不禁有點無語:“額。是的。”
“哈哈,那太好了。我宣佈,從今天起,喬若熙是我——安以軒的女朋友。”
“呵呵。”
但願他們能這樣一直幸福下去吧。 。 想看書來
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是誰扼殺了我們的夢
淡泊的月光灑入谷底,靜靜的月影像吹入水中的玉璧,偶爾有風吹過,波動著的光閃耀著銀色。今夜又是一場毛毛細雨,潸潸而下。
——明日就要去放鬆了,不知這小小的雨是否會對明天有影響。明日也許就霧過天晴了吧。鬱痕望著近處的湖面,看著與天相連的高山,心中泛起無限漣漪。她輕輕用手尖沾了沾幾滴水,於後便擺動著手指浮動著平靜的水面,看著水紋一圈圈的加深心裡有種莫名的思緒隨著波紋一圈圈的盪漾開來。
楓,若不是碰到你,也許就不會如此落魄;若不是碰到你,就不會想到你;若不是碰到你,就不會傷害到你。楓,若不是曾相愛,就不會有牽掛。若不是有牽掛,就不會有思念。
若不是有思念,就不會有憂愁。
楓,今夜的月色很美。在天那邊的你,還好麼?是否也在欣賞著這純淨而美麗的月色?
楓,離開我的你,還好麼?是否還在遠處靜靜的思念著我?
楓,忘掉我的你,還好麼?是否已有新的旅程。
瞳孔會因為光線的亮度而改變大小。我們都會因為事實的更改而現在的一切。包括友情/愛情/金錢/良心/曖昧。
我承認自己一直都是任性的小孩,從我任性的離開/任性的要柯南模型/任性的害死了楓/任性的一直愛著楓。然後之後所有的任性演繹成了最動人的悲劇,換來了最真摯的淚水/到最後還落個人去樓空的下場。就像對於作家來說,讀者的淚水是他們需要的。
我很倔強,從小我就知道。我倔強的像個不懂事的小孩極力拒絕所有隔牆之外的事。我不喜歡狹窄的小路間道,寧可在寬敞的大馬路上搖曳,隨著風兒肆意搖擺雙手讓心靈傾聽最美好的低吟。偶爾在無人的樹下拾起一片遺落的梧桐葉,偷偷的將它藏在某個無人問津的草葉集裡。偶爾望著夕陽靜靜落淚。偶爾站在某一個久經絕別的角落裡吹著記憶裡的風回憶著記憶的往事以及記憶裡的某個人。等到累了再躺在被陽光照射下斑駁搖曳的葉子影的樹下,聽風穿過葉子時發出的簌簌聲漸漸沉睡,此時的世界是安定的/祥和的。此時的夕陽卻是最動人的。沒有嬉戲沒有嘈雜。殘留在地上的影子是幸福的,飄落在某個地方的葉子是淡然的。在某些人的臉上,是從容的。
從甚麼時候開始我忘記了自己的準則,卑賤的去乞求我僅剩的一切?
從甚麼時候開始我丟下了尊嚴,忍辱的接受這一切?
從甚麼時候開始我不再害怕黑暗,一個人呆在空蕩蕩而沒有光亮的屋子裡?
從甚麼時候開始我不再害怕孤單,一個人走在無人的街道?
從甚麼時候開始我習慣了穿梭在寂寞之間,從寂寞中走來,卻又走向寂寞?
從甚麼時候開始我習慣了呆看著窗外匆匆忙忙的人群?
從甚麼時候開始我習慣了清晨走在跑道上吹著安靜的風,安靜的看著天上蔚藍的天空,看著白雲追溯到天的另一邊?
從甚麼時候開始我習慣了看著最耀眼的地方思考著某件事情?
從甚麼時候開始我習慣了抱著日記本刷刷刷的寫起來,然後不斷的回憶著往事,讓抱在手裡的本子開始起了褶皺?
從甚麼時候開始我習慣了一個人低低的哼著最平淡的歌?
從甚麼時候開始我習慣了在沒有人的地方訴說自己內心的事?
從甚麼時候開始我習慣了半夜爬起來看手機,很久我都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如今我知道,不過是為了尋求一份溫暖,看看是否還有人會心疼自己?
從甚麼時候開始我習慣了開啟電腦,即使不知道自己要幹甚麼?
從甚麼時候開始我習慣了對著音樂發呆?
從甚麼時候開始我習慣了呆呆的看著上線了又下線,下線了又上線的人們?
從甚麼時候開始我習慣了QQ上隱身的狀態?
從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