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臻的話,說不出地一針見血。
她為什麼要追上來,要對一個陌生人解釋自己的所作所為,向對方尋求認同?
那大概是因為,她根本就不像她自己一遍一遍自我催眠地理直氣壯。她在自我懷疑,在自我否定,在懷疑和痛苦。
她需要一個知道了她到目前為止所有經歷的人而不會因此而嘲笑譏諷貶低她的人……來告訴她一個答案。
——一個她所期待的答案。
但很顯然,顧臻不是那個她期盼中會給予她認同的人,也不會肯定她自身目標的正確性。
顧臻給予出的答案和她的期待卻是完全相反的。
“如果你想從我這裡聽到贊同的意見,那麼恐怕會失望了。”顧臻毫不留情地回答道,“你要怎麼做是自己的事情,只要承擔得起後果就可以了。就算人人都有追求高品質生活的權利,你追求的也不是什麼正當的方式。當然,這跟我無關。”
白莎莎傻在了原地。
然後顧臻擰乾了手上的毛巾,就轉身去找顧深會合了。
在學習和經營種植園中這樣過了大半個月,酒廠第一個月的盈利很快就結算出來了,而月光花果實的供貨款項也被打到了賬面上。這個過程中,顧臻又招聘了幾位生物專業的研究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