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泥巴。
想來姜荌也已經瘋了,剛才那樣兇殘的眼光怎麼會是以前那個柔弱可欺的姐姐會有的。這樣也好,父親就永遠不會知道為什麼荌會嫁給衛宣公,自己也不必在夜晚因為擔心她來找自己索命而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呵呵,姜荌,你就做一個低賤的瘋婦好了。
這一巴掌把何安打得認清了現實。現在是春秋時期,雖然自己熟讀歷史典籍,但是其中真真假假難以考證,自己在這裡就是一個異類,稍不小心就會丟了小命。
“妲!你怎麼能打長姐!”小白把何安拉住,護到了身後。這麼多人,為了一個瘋子,你極力相互,姜小白,這份恩情我記下了。
“嗚哇嗚哇,不要打我,好痛,我好怕。。。。。。”何安接著哭,現在躲在小白身後,肆無忌憚的,扯開嗓門嚎。
“這是怎麼了!”一道威嚴雄厚的聲音響起,頓時周邊鴉雀無聲。
來者是個黑袍男子,年約四十,正值壯年,倒八字眉,眼神明亮泛著精光。看來,這就是齊僖公了。
何安心想,這是姜荌的父親,但是自己對他一無所知,在荌留下的記憶碎片裡,只知道近年來父女兩人很少見面,荌對這個父親既崇拜又敬畏。而齊僖公雖對荌不怎麼上心,但是沒有虧待過她,荌作為長公主卻被宮人欺負,都是拜那對母女所賜。
何安心想,要想在這宮裡立足,還是要討好眼前這個*oss才是。何安怯怯的走過去,拉住他的衣角,低著頭喏喏道:“父親,荌兒好怕,好多人欺負我,好痛,我想孃親,孃親在哪裡,嗚嗚嗚。”說著抬起衣袖擦了擦眼淚。何安前生在清華大學話劇社立足,全靠這絕頂的哭功撐場面,悲痛得哭,憂傷得哭,哭得梨花帶雨抑或感天動地,對於何安來說簡直信手拈來。
齊僖公看著本已死去的女兒此時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眼前,愛子之心,人皆有之,況且此時女兒受人欺負,可憐巴巴的拉著自己說痛。齊僖公此時心裡發酸,差點就老淚縱橫。
第九章 瘋了
還沒等何安好好收拾她,眼前那個剛剛囂張跋扈的女孩已經跑到了門旁,偷偷的看著自己。她看何安沒有過來追她,奇怪得看著。
“你是人是鬼,不是我害死你的,你是自殺的,要索命的話就去找衛宣公,就是你的夫君!”
何安看她驚慌的樣子,體內的腹黑因子作亂,唇邊揚起一絲詭異的奸笑。用手扯開束好的黑髮,披散到臉頰邊。學著殭屍蹦蹦跳跳得往門邊移動。
妲早就嚇得腿軟,睜著烏黑的大眼睛驚恐得看著姜荌,“不要過來,嗚嗚,對不起,求你放了我。。。。。。”
何安忍不住奸笑,低著頭,走到她面前,雙手顫抖著找到妲的脖子,沙啞著聲音說:“賤人,是你害死了我,還我命來。。。。。”
妲嚇得渾身發抖,小臉一白,暈死了過去。
嘖嘖,這麼膽小,是怎麼做壞事的?何安撩開頭髮,發現這裡遍地縞素,好像是個靈堂,剛剛自己出來的地方,靠!是誰把自己放到棺材裡的!
何安把這裡看了一圈,又聯想到姜荌腦海裡的記憶,判斷出現在這裡,就是齊國了。姜荌確實已經死了,死在了新臺的喜床上。衛宣公派人把她草草下葬了。
何安把回憶梳理了一遍,覺得自己現在的處境很是尷尬,如果衛國知道自己沒死,會不會把自己接走,不要啊,想到那個噁心的老男人,忍不住的胃裡泛酸水。姜荌的母親已經去世了,不知道齊僖公是否還對自己上心,萬一他一心想著用自己討好衛宣公,換取利益,那就糟糕了。
何安突然想到一計,裝瘋好了,把一個瘋女兒送給衛國,齊僖公應該沒這麼傻,指不定還會覺得愧對女兒而厚待自己。賓果!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清華大學話劇社的社長,何安,要發揮自己的表演天賦了,不求傻得喪盡天良,只求瘋得人見人煩,這就夠了。
何安蹲在地上,抓了一把地上的泥土就往妲的臉上塗,這個小賤人,面板真好,嘖嘖,光滑水嫩的,長得真不錯,蛇蠍美人,果然沒錯。瘋子現在要幹嘛呢,當然是搞破壞,何安把旁邊能找到的髒東西全倒在妲的身上,趁著賤人還沒醒,此時不報仇,更待何時?
何安玩得不亦樂乎,沒注意什麼時候旁邊站了一個女人。
“死丫頭!你這是幹什麼?快住手!”
何安猝不及防的被推了一把,跌落在地上,嘶。。。。。。好疼。
眼前這個衣著華麗的妖豔女人,臉上的猙獰像是要把何安給吃了,嘖嘖,長得這麼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