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一國之君了。好在駕車的人換了,何安還能趁大家休息的時候到空間裡溜一圈。
這一路上算得上是平安無事,那些個追殺重耳的人也並未出現。小饕餮長大了許多,何安每去看一次都覺得心驚膽顫,若不是它歪著頭用一雙紅彤彤的眼睛盯著自己,何安真覺得這就是一隻殘忍嗜血的兇獸。近來空間裡的果子個個碩大而鮮嫩,好像摘得越多長得越快。好在這些果子即使成熟了也不會掉下來,滿滿的堆積在樹上,看起來令人不禁覺得驚歎。何安心想,這些會不會就像傳說中的長生果一樣,可以逆轉生死簿,替人續命。只是那長生果是百年一開花,千年一結果,這空間裡的果子生長的速度可是快得驚人。。。。。。
重耳在小白麵前好似格外的拘謹,在未遇到小白之前,二人一路上雖說謹守著男女之防,但是也一路談笑風生,讓何安覺得很輕鬆。何安這個姑娘,骨子裡有一股子清高孤傲,人也就看起來有種冷冰冰的氣質,這點和重耳和像。但是這兩塊冰山撞到一起並沒有冷凍了這個世界,而像是帶過了一股暖流,讓這兩個慢熱的人,心慢慢的回暖,就像在相視一笑中的心照不宣,有什麼東西在慢慢的發生改變。
這一路上驛站越來越少,官道修得也很崎嶇,因此幾人決定放棄官道,改走近路。奇怪的是,二人好似對去衛國的路線都很熟悉,何安看著這七拐八繞的林蔭小道,心想幸好自己遇上了重耳和小白,不然以自己路痴的天性,就算有地圖在手,也要耽擱上幾天,指不定還會找錯地方。
沒有了客棧以供夜間休息,他們就不得不屈居於馬車,何安是挺舒服的,這馬車寬大,棉絮厚實,即使夜間行車也睡得香甜。苦了這兩個堂堂七尺男兒,擠在這粗糙的小馬車內。不過何安邪惡的想,他們會不會擦出一些火花,畢竟這個時候天氣尚有預熱,衣著單薄,他們二人同眠共枕的。。。。。。
何安總覺得晚上的時候總有一雙眼睛在注視著自己,這種感覺讓何安覺得心驚,也很熟悉,就像是那場毛骨悚然的夢,那雙陰冷嗜血的眼睛。。。。。。
一覺醒來,何安覺得渾身難受,手腳發沉,頭疼欲裂的,想要開口講話,卻聽到自己的聲音沙啞得如同老婦,想要起身,又覺得格外困難,就像是鬼壓床一樣,越掙扎越痛苦,眼皮都好像被人硬生生得壓著,就在何安放棄掙扎的時候,一道強光刺進了,是有人拉開了幕簾。
“長姐,長姐,我喊了你好幾遍,你為何不應一聲?”
小白想喊何安吃早飯,在外面喊了好幾聲也不見回應,這才有些著急了直接拉開了簾子,好在看到長姐安然無恙得躺在馬車了,虛驚一場啊。
只是小白高興得太早了,何安並未起身,好像沒有聽到小白的聲音一樣,就這樣躺在墊子上,半睜著眼睛,直直得看著上方的天花板。長姐這是,怎麼了?
小白搖了她好幾下,也不見回應,真是看著有些滲人,小白直接跑去喊重耳過來了。
何安只知道旁邊有人在說話,但是隻能聽到嗡嗡的聲音,並不真切。是誰?是和自己說話嗎?何安想要去思考,但是覺得好像思維被捆綁住,限制在一個很小的圈內,自己就像一隻困獸一樣,來回踱步,卻始終找不到突破口。
“重耳,我長姐她,這是怎麼了?”小白看重耳臉色變得煞白,方才他看到長姐這個樣子,腳下不穩,差點摔倒。小白更急了,自是知道重耳見多識廣,醫術了得,這,看起來不妙啊。只是,昨日並無什麼異樣啊,有侍衛輪更把守,自己也是安然入睡。倒是半夜恍惚之間覺得一陣陰冷,凍得自己牙齒髮顫,還不自覺的往重耳那邊靠了過去,才覺得全身的血液流通,而那種寒冷的感覺,像是要侵入骨髓一般,就像是有冰渣子直接混入血管那般的痛楚。
重耳看到她這個樣子瞬間心裡一咯噔,這情況似曾相識,數月前,當小白求自己救他長姐的時候就是這般模樣,沉睡不醒,渾身散發著冰寒的氣息,這種陰冷的感覺,讓自己都覺得發怵。那次雖然不知原因,但是知道如果不救的話,她就有可能再也醒不來,所以哪怕耗了修為,回府後調養了數月才能出關,但是也不後悔。
第七十七章 一路向西
當何安再次坐到馬車上的時候,才真正意識到又只剩他們二人了,若不是碰見重耳,現在應該已經到衛國了吧,這馬車雖然算得上快了,但是也無法媲美空間啊。
國師大人在認真的揮舞著馬鞭,小心翼翼的,生怕顛著了車上的人兒。何安因為一些自己搞不懂的陌生情愫而忐忑著,二人之間在這樣的沉默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