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的著名餐廳大多人滿為患。養尊處優慣了的軒轅未裳自然不肯屈就普通的餐廳,乾脆託著腮輕描淡寫的說:“就去鮮味居吧,我還蠻想吃那裡的包子的。”均勻塗抹在指尖的硃紅襯著她淨白細嫩的膚色十分美好,簡直能晃花人眼。
寒掣開著車在公路上打了一個晃,幾乎怒不可遏的轉頭要說話,看見她的模樣措手不及的愣了愣,回過神氣焰也消了大半,訕訕的重新看著路況,一邊說:“鮮味居在城西,現在開車過去要一個多小時。”說到最後,頗有咬牙切齒的味道。
軒轅未裳聽見他反對也不說話,只扭頭眯著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看,直看到寒掣臉色又慢慢漲紅起來,有些慌張的說:“我知道了,我現在開車過去。”
聽到讓自己滿意的回答,軒轅未裳矜持的彎了彎嘴唇,半靠著椅背閉起眼睛假寐。
車裡一時安靜下來,寒掣並沒有一邊開車一邊聽音樂的習慣,這時卻對現在的安靜十分不適應。他和軒轅未裳相處的時間也不長,卻好像習慣了耳邊環繞著她讓人咬牙切齒的聲音,聽不見反而渾身都不自在了。
在心裡暗暗唾棄了自己一番,寒掣到底抵不過好奇悄悄的用餘光掃向軒轅未裳。她倒好像真的睡著了,窗外熹微的陽光落在一雙閉著的眼睛上顯得十分安逸寧靜。不管怎麼樣,她的面容都是十分動人的。
寒掣好像做賊心虛似的猛然收回目光,卻在路口遇見紅燈時悄悄的伸手把副駕駛這一側的遮陽板放了下來。軒轅未裳好歹是幫他忙的人,應該對她好一點兒。
考慮到週末的路況,寒掣足足用了將近兩個小時時間才順利的把車開到城西,這讓軒轅未裳剛剛無意在他心裡刷到的好感又輕易的清零了。艱難的找到停車位之後,寒掣沒好氣的咳嗽了一聲,粗著嗓子對軒轅未裳說:“醒醒,到了。”
軒轅未裳睡得很淺,沒用他喊第二聲就睜開了眼睛,初醒時眼睛裡的迷茫還沒有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