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降了再反叛?情理上說不通吧。”都郵為這個人找起藉口來,他既然不想殺,為什麼又會覺得這人不得不死呢?如果是我面對七個要殺我的人,逃不了也會嚇個半死吧,他會不會求他們手下留情呢?可又說回來,怕死鬼更讓人想殺吧。
“他不怕死,也沒求死。”都郵那邊沒什麼動靜,沒人說話,很靜,像是在屋內,氣氛凝固得我都跟著緊張,“怎麼了?現在什麼狀況?”
“沒狀況,就是一槍子的事兒。”都郵頓了頓,“誰都不想開這一槍。”
“為啥?你愛上他了?”儘管知道這不是啥開玩笑的時候,我還是不想讓這種氣氛僵持下去,一個人的生死被活了四個多世紀的“老妖怪”們看得這麼重,他值了,這條命死不死都值了,老孃我都替你值,重於泰山啊,比五嶽加起來都重。當務之急還是讓他們放鬆一下比較好,“還是你們都愛上他了?”
“愛上?怎麼算是愛上?愛這東西帶來的結果都是悲劇,這個人以前封土內的百姓都愛他,結果還不是要死?”就知道都郵還沒下手,這人的心腸啥時候能黑點兒呢,他這種人當殺手真是屈才,該去當老師,桃李滿天下都是少說的,沒準還能成一代宗師,開創個啥跨古亙世的理論派系,留得後人抻脖子抬頭都看不到尾椎骨的敬仰,“他要是活在二百多年前,準是個明君明主,可惜生不逢時,徒有一身才華,為老百姓著想只能捨得自己這條命了。”
“二百年啊。”不由得回想前一陣的事情,那時候都郵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