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留下的。他其實就想把他哥幹下去,啥原沃土法典制度都是幌子。”
“你就不信這和主的弟弟真是為了和土好?”我不怎麼喜歡都郵那種看誰都不是好人的世界觀,他的樂觀太無奈,跟真正的樂觀根本不一樣,強作歡笑的笑不快樂也不美,並不比哭好多少。
“你會因為閒來無事拍梅花而愛上梅花麼?”都郵又來他那標準留套做陷的回馬槍問題。
“當然不會,我拍梅花也沒啥目的性,拍就拍了,不拍梅花還有別的花可拍。”我不想直衝他問題的槍尖,明知不太能躲得過去。
“你還不就是為了省事兒,梅花家邊多的是,否則你才不會搞那些個來了就去的小興致。”都郵說得在理,就愛好來說,我偶爾的心血來潮遠遠多於長時間的靜心鑽研,更不可能為了所謂的小興致大搞搞。“這跟那個和主弟弟的想法差不多,你倆沒準也是一路貨,他想拿長辛這邊現成的,前幾年大清掃,把所有資料都毀了,現在才想起來。可長辛覺得給了他真沒什麼用,就算恢復沃土製度,不過也就是幾年的事兒,等有人把他給殺了,就會找別家的制度把沃土的替換下去。他們其實並不是看中原沃土的法典多麼好,只是想找個‘兵器’做掉自己人。”
我能理解都郵的想法,但卻不怎麼贊同他的觀點,“不論我拍不拍梅花,對梅花來說的確沒什麼好處,但也沒損失。我沒折枝更沒伐樹,梅花即便謝了,明年還會再開啊。”
“呃,的確。”都郵咂了下嘴,“這麼想來,對我們的確沒壞處。”
我收起相機推著車回家,“賽巴桑啊,你們不是梅花,你們只是樹,那個啥和主的哥哥、弟弟也不是拍照的人,他們最多是個開花季節,過了梅花的季節還有別的花的季節嘛。長辛有什麼可犯愁的?就算她不給,也會找到別人給,別人給出的也許沒她的詳細準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