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必自斃,他這也算半自斃。”沃主也不過是沃主,看來沒什麼特別稀罕的地方,老百姓不當他是碟菜他照樣也上不了桌。“那股風吹過去有啥效果不?有沒有百忍成鋼、百劫成仙的?”
“你這什麼跟什麼啊?胡說也有點譜成不?效果嘛,就不好說了,沃土南這片地上沒看出有啥效果,該怎麼樣的還怎麼樣,照樣有夜夜笙歌驕奢淫逸的,有錢人的生活,勸是沒得勸,還得靠自己慢慢過,轉過這根筋就成了,該建功立業的、該光耀門楣的,該幹啥幹啥。轉不過那根筋,幸運的就吃一輩子祖宗福,到死也混得舒坦。點兒背的就潦倒半輩子,沒事兒回憶回憶當年的好時候。人嘛,咋活都得死,死了就都不作數了。”都郵說得輕鬆,他倒是不死,也不愁吃穿住行,不過這樣的生活沒點兒刺激也有夠無聊,無所謂成敗還就真少了點兒奔頭。“你別想太多,我們現在都不想啥以後的事兒,日子正過著,總會有新鮮事兒撞過來,用長辛的話說就是,我們就算原地不動都可以敞開雙臂迎接那些稀奇古怪的糟爛事兒,更何況每天還這麼東躥躥西溜溜的。”
“賽巴桑,你這個圈子繞的也太大了,說吧,又遇到啥糟爛事了?”我繼續在網上搜連載漫畫的更新,說到啥糟爛事兒好像近來也不少,小時候明明沒這麼多怪人怪事,新聞上也都一片春光明媚。好像就是上了大學以後,尤其是大學畢業後的這一陣,每年都有很多想出名的人爭相作怪,為得一時痛快,大家高興,嗯,確實很高興,每次看到那些古怪人,都覺得生活頓時美好了許多,這個世界真精彩,能創造出各式各樣的人活在同一個世界裡。薩特的禁閉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