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3 / 4)

小說:沃土聲音 作者:想聊

多了,沒那麼嚴重,只是這次就算你想加入也插不上話。”都郵是在說實情還是隨便安慰安慰我?“上次遇到的大叔知道我們懂點兒歷史傳說啥的,就給我們引薦了他的一個好友,這人在沃土廷殿內做編史侍,我們就順便溜達溜達。”

“不是說要遠離廷殿嘛?怎麼又回來了?”

“呵呵,說一點兒不留戀吧,也不可能。我們不去見沃主,就回廷殿看看,離開這麼久了,樣子變了很多,總有點懷念的。”都郵感慨了半天,嘰裡呱啦說了好多什麼變了什麼沒變的,我壓根也沒看見過,只能出耳朵聽,不過從他的意思看來,廷殿的確變了很多,比以前更恢宏更華麗,但改變的都是一些表面的東西,建築、園林、裝飾等等;進進出出的官員看來跟四百多年前也沒太大區別,還是卑躬屈膝的樣子,阿諛奉承的談吐。“我們這次也是為了校採,回來看看她埋的那些杯子。”

“校採?做什麼的?”聽這名字著實猜不出跟什麼職位對的上。

“易容師,這對我們用處很大,尤其是逃跑的時候。”都郵笑著跟旁邊的人說,“喂,你們還沒討論好呢?”

“沒,這老兄聽不進勸。”是長辛的聲音,雖說不太喜歡這女人說話的腔調,但那股子執拗勁兒還是深得我愛,一聽就知道是個傲驕屬性的御姐,“他就一死心眼。”

“你一樣是死心眼,甭說別人?”厚滿那清亮的嗓音總是能抓住我的耳朵,“你認為修史沒啥用,這老兄就是認為有用,我也認為有用只是你用不到罷了。”

“你認為啥都有用!”聽來長辛是很希望可以說服人站到她這邊來,“你說我說得對不對?就算你修了史也未必有多少人能用到,更何況很多事情不用你寫大家也都知道了。是不,校採?”

“我?我沒啥想法。”校採的聲音很小,底氣不足,還捎帶著點兒顫音,不過聽來年紀也不算小,二十來歲,比厚滿大,沒大茂老,“你們說,我沒意見。”

“你問她也是白問,她啥時候都被你拖著走。”這個聲音很陌生,連男女都分辨不出來,不沙不啞也不算很低,但卻有少見的厚重感,“你就跟疏痕鬧算了,就算你打他,他也不會跟你計較啥。”又一個陌生的名字,這麼一來七個人湊全了,都郵、厚滿、茂屬、長辛、校採、疏痕,那剛才說話的就應該是歲了。我隨手扯了張紙開始列單,把名字和職務一一對應上,都郵是軍師,厚滿是狙擊手,茂屬是司機,長辛是資訊員,較採是易容師,歲是藥劑師,隨口問都郵,“疏痕是幹什麼的?”

“打手。”都郵回答得很乾脆,“也算是護衛。”

這麼說來,他們的隊長哪裡去了?本來留著個空位填老大的名字,可七個人裡沒老大,也就是說當時的頭頭是甘願赴死的三人之一,這真奇怪,“現在你們七個誰說了算?”

“沒什麼說了算不算的。”想必都郵是知道了我的想法,可他卻故意迴避問題,“誰說得對說得有理就聽誰的。”

“不可能所有決定都預測對吧,就算活了六百年也不能真把自己當神仙了啊。”別說七個人需要個領頭羊,就算是三四個人也需要個拿準主意的人啊。

“嗯,這倒是,你說的分歧跟現在討論的這個差不多。”都郵使勁兒咂了咂嘴,我這邊卻明顯感覺到周圍的聲音變小了。這樣看來,我能聽到聲音的音量大小跟都郵注意力轉移有直接的關係,“長辛是資訊員,她幾乎記錄了這六百年來我們遇到的所有事情,但在每次遇到新事情時,調出來的資訊總是有很多選擇,甚至同一類事情同樣的做法會導致完全不同的各種結果,因此她覺得即便是統計完整的歷史,對現在所遇到的事情借鑑性也不大,而且往往身在其中的人多少都喜歡跟歷史對著幹。而疏痕主要負責跑腿,每次有對有錯他雖然不根源但總要攤上一份,所以他對所謂的以史為鑑一直保持懷疑態度。”

“其他人呢?”我以為他們那些經過歷史的人總多多少少會比我們這種只能聽歷史的人更相信經驗談的良性作用,可現在看來恰恰相反嘛。

“沒相反,只不日子過太久,大家對事情的對錯都看淡了,來回往復的錯誤數不勝數。有時候信有時候不信,主要看心情,不過厚滿的確啥都信,光算命他就會六七種。”都郵笑嘻嘻地打趣,“歷史的樂趣之一就是迴圈往復地犯相似的錯誤嘛。”

“樂趣?”真是惡趣味,他們倒是活得時間長,把別人的錯誤當笑話。

都郵聲音一下子沉了下去,“不犯錯的人不存在,但事實上絕大多數人都是心甘情願去演笑話,我們不看是不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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