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帶拂塵。你就迫不及待地認定是雲中子。清流,你對雲中子還真是想念的很呢。”他低低地笑。
“你……你怎麼知道……”我絕望看他。心頭卻已經慢慢了然:我從皇宮救出地那個伯邑考。真地是伯邑考嗎?
不不不……這樣說來,一切都是白忙了嗎?而現在……又是什麼情形。一瞬間腦袋之中亂成一片。
“清流,”而楊戩的手從我地臉上向下,輕輕地撫摸過我地脖子,然後到了領口的地方,似乎在玩味般撥弄領子,“清流,你還記得我上次同你分別,對你說過地一句話嗎?”
“我忘了,”我拼命搖頭,只好強自壓抑不安,說:“楊戩,別開玩笑,快點放開我。”
他地手抓住我的領子,順著向下,在腰帶處停下。
“你忘了,我記得很清楚,你想聽嗎。”他說。
我瞪著他:“我不想聽!你走!”
“我當時說……清流,千萬不要再給我一次機會……”他的手指伸直,在我腰間畫圈,“清流,你怎的這麼不小心?”
“你在說什麼!我不懂……”我皺著眉,我的確是有點忘了。
“不懂無妨。清流,……是你逼我的。”那聲音嘶嘶啞啞,帶著一絲痛楚。
“我沒有!”我大聲地,十分氣惱。
他的手指動彈,我覺得腰間一鬆,卻是腰帶被他解下,他伸手將腰帶拽出,向著旁邊一扔,便輕而易舉地解開我的外衣。
“楊戩!楊戩!”我吃驚地的呼吸不穩,拼命嚷嚷,“我沒逼你,你誤會我了,你住手!”
他置若罔聞,銀光閃爍的眼睛卻牢牢地鎖定我地臉,似乎看我面色變化。
我十分尷尬,覺得此刻向他示弱地話未免太丟人了,但他的動作卻更加駭人,而我現在功力全無,毫無反抗能力,這情形卻不能簡單地用一個尷尬來形容。
我舔了舔嘴唇:
“楊戩,住手!那個……你聽我說,你快點住手,別這樣,以往地事,以往地事……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逼著自己說出這些,指望他能停手。
心頭一片酸澀。
他果然停了手。
那隻大手壓在我的腰間,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真地會當什麼都沒發生嗎?”他望著我。
似乎在等一個答案。
我心頭稍微安穩,只好點頭:“是的,是的,我會當一切都沒發生。”又求著,“你快點放開我啊。”
他“哦”了一聲,忽然漫不經心地說:“可是清流,你答應哪吒的事呢?”
我一怔:“什麼事?”
“真是個健忘的壞孩子,”他嘆了一口氣,“你答應哪吒說……要殺了我的事啊……”
我渾身一冷,直直看著他。
他怎麼知道?他怎麼知道!!
楊戩雙眼一直看著我的眼睛,不知怎地,那眼睛裡竟掠過一絲憂傷,只是瞬間,一閃而過,這個人便說:“清流,你真的那麼恨我嗎?恨我恨得,想讓我死?你知不知道,你讓我很失望,所以我說……是你逼我的……”
他嘴角一挑,忽然湊上來,吻住我的唇。
我喘不上氣,說不出話,只好無力承受。
他的唇小心翼翼在我雙唇上蹭動,最後舌尖一挑,挑開我的唇瓣,伸入內裡,我下意識地縮回舌頭,他卻自然而然地纏過去,將我舌尖纏住,不由分說,吮吸起來。
“嗚嗚!”我憋得胸口發悶,滿臉發燒。一直到快要窒息,他才放開我。
“不要!”我獲得自由,第一句話,便是大叫起來,“楊戩,你知道你在做什麼!此事……若是……若是告知元始天尊,你知道下場會如何!趁著我……你……”我不知怎麼說才好,怎麼說才有效果。
他眼睛不眨,嘴唇因為方才的激烈而分外嫣紅,淡淡說:“你當我會怕嗎?我除了你,從小到大,都沒有遷就多第二人!”
又伸出手指擦我的嘴唇,重重用力:“清流,哀求不成,就開始威脅了?呵呵,好吧,你還有什麼招,儘管用出來,在我……沒有放手之前。”
說著,手上用力,將我的衣裳扯開,我覺得身上一涼,幾乎失聲尖叫。他直勾勾看著我,卻俯身下去,將臉貼在我的頸間,深深吻下去。
那種吻,好像帶著烈火的滋味,所到之處,是滾燙的被灼燒的刺痛。
我發出一聲痛楚呻吟,被迫咬著牙,不讓自己再發聲。
他一邊吻著,一邊又抬頭低聲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