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的肌膚在內練一口氣,外練筋骨皮的情況下對重物利器擊打身體時所產生的壓強壓力的一種抗擊打能力。
別人的拳腳用到“開碑裂石”這四個字的時候,大多數只是用來形容其拳法的剛猛威厲,而不是說這個人的拳法就真正達到了“開碑裂石”的驚人地步。但是信少南不一樣,他的拳頭威力是真正叨叨了開碑裂石之威效果的,所以信少南的每一記重拳重腿落在長鷹的身上,所產生的效果就是彷彿一個巨人高高掄起手中的大鐵錘,重重的砸下,敲打在他的身上,一記又一記,震的他氣血翻滾,整個身體好象一個篩子身不由己的劇烈顫抖著,眼中除了難以置信就是絕望,對自己處境的深深絕望。
信少南嘴角不禁現出一絲冷笑,忽然停止了猶如狂風暴雨的進攻,在長鷹不明所以的情況下,信少南一轉身,左腳閃電自斜下方溯起,腳跟狠狠的掀在了對方的下頜,突如其來的強大力量把長鷹直踹的頭向後仰去,壯碩的身體也不由自主的飛上了半空;而信少南在原地迅速屈膝竄起,先長鷹的身體一步來到了近乎三米的高空,身體側臥,腿立如刀,“嚯嚯。”疾旋如輪,最後腿刀以雷霆萬均之勢暴斬在迎上來的長鷹身體的胸口。
“砰!”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驚起了漫天的塵埃,煙塵瀰漫中,長鷹整個成大字型雄壯的身軀有近一半鑲嵌進了地板中,就連腦袋瓜子也有一半深陷進去,可想而知信少南的那一腳的力量有多麼的恐怖驚人了。
想長鷹一生曾經經歷過了多少的大戰小戰,在他想來,即使以後遇到了不可匹敵的敵人,也可以憑著他的速度和硬氣功立於不敗之地,畢竟他自己練的就是這門捱打的氣功,但他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竟然會敗的這麼慘,慘到自己的這一身引以為傲的硬氣功在對方有如神威的鐵拳剛腿下竟然好像沒有多大的用處,所以此刻的他心靈上所受到的傷害遠比肉體上受到的傷害嚴重的多。
瀟灑落地後的信少南立馬沉腰坐馬,拳收腰側,隨著他的動作,好像他身周附近的空氣也變的動盪不安起來,長鷹可以感覺到他的右拳有一股驚人的、銳不可當的力量在不斷斂收著,積聚著,下一刻爆發出來的勢必將是驚天動地的一拳。
“喝!”信少南沉喝一聲,眼中精芒暴漲寸許,扭腰,出拳,毫不猶豫;頓時一陣狂風隨著他的出拳席地而起,帶動地上的碎小石板片向前方飈射狂舞而去,頓時前方几米範圍內浩氣滔滔,沛莫能御的勁風驚濤裂岸般呼嘯激盪著,塵土飛揚如一條透明灰影龍咆哮著向長鷹衝擊而去,聲勢浩大,威猛絕倫。
此刻的長鷹根本就來不及躲閃,那一拳已經把他身週四面八方的空間統統都籠罩在內;他眼中面孔上寫滿了恐慌與驚懼,但隨即牙關一咬,眼中閃過一絲狠色,那是一種對自己的無可奈何的狠,無計可施下的最後掙扎。漫天的寒光迅速往身前一點聚斂回流,收縮凝聚,最後在身體的前方形成一個散發著森冷奪目寒光的尖錐形銳光點,同時把全身能夠榨乾的力量全部投了進去,他要全力以赴拼命了,是拼著活命;“哧——!”短暫急促而淒厲的尖嘯令人心驚肉跳,拖動著長鷹的身軀撞進了那如狂濤駭浪般洶湧而至的勁流中,與那凝聚有石破天驚力量的一拳相撞在一起。
他的力量是一條湍急的河流的話,那麼對方的力量就是那汪洋大海洶湧澎湃,湍急的河流衝入大海也許只能夠濺起一陣無力的水花罷了。震撼人心的狂猛鐵拳與那尖銳奪目的金芒相撞在一起的結果就是讓長鷹明白了對方的力量,在對方剛猛絕倫的鐵拳下,自己弱小的就像個剛出生的嬰孩,毫無懸念的被擊飛了出去,像斷線的風箏,飄啊飄啊,也不知道飄了多久多遠,只記的耳邊風聲呼嘯,兩邊的景物急速向後退去,緊接著身體一震,身體著地後繼續快速向後滑去,又不知滑了多遠才停了下來,背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信少南站在原地雙手自然下垂,一動不動,不說不笑,冷漠異常,頭髮隨風輕輕擺動,他就像一座萬年冰峰一樣,傲然聳立著,
“這是你逼我的。”長鷹的臉上閃過一抹狠厲之色,說完,長鷹從身上掏出一顆紅色的藥丸塞進了嘴裡,當長鷹的眼睛再一次地睜開時,他的那雙眼睛,已經完全地變成了血紅色。
“T組織,你是T組織的人!”信少南的話語裡面透著寒氣,長鷹的這種戰鬥方式,他曾經見過,就是那個曾經與他接觸過的T組織。
看著朝自己快速衝來的信少南,長鷹一揚冷臉,一把鋒利的七段刀出現在他的手中,長鷹一聲狂吼,迎上了信少南。
只見信少南冷哼一聲,雙手呈刀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