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離走之際,把這裡的一切都交給了雲堂,可是華三,卻總是對於我的話陰奉陽違,而且他還不顧公子臨走時所下的命令,公然地去找向公子的麻煩,而最直接導致華三殺身之禍的是,他居然在看到對付不了向公子之後,用刀去威脅向公子的女人,從來引來了向公子的殺機。而中豪,正是為了維護公子的命令和麵子,迫不得已地對華三下了殺手,只是沒有讓人想到的是,中豪這一心為主的想法,卻也為他招來了殺身之禍。”
賀雲堂長舒了口氣:“雖然就以血脈而言,華三是公子的兄弟,可是在我們的眼裡,我們只知公子,而不是其它,我們是公子一個人手中的力量,與華家無關,正是因此,中豪所做,沒有做,那他的死,就必須有要要負責。“
“你是如何知道那件事情的?”華南軍望著賀雲堂,語氣淡淡卻滿含殺機,關於華三是二叔私生子的事情,連他這個華家的一份子都不知道,那賀雲堂為何卻知道,他又是何時知道的,若是以前就知道的話,為何沒有告訴自己,不告訴自己,又安得是什麼心?這一連串的疑問都在悄然地改變著賀雲堂在華南軍心目中那牢不可破的地位,有的時候,一顆懷疑的種子種下,就會開花結果,最終成長為參天大樹。
華南軍再強,他也是個普通人。
“我在華家,安置了人。”此話一出,立刻引來華南軍的悖然大怒,他一把提起賀雲堂的衣領道,“你說什麼,你在監視華家,你竟然敢監視華家?”
“我是公子的人,為公子做事,是我的本份,想公子不能想,做公子不能做,更是身為下屬的職責,我不能讓任何可能有危險公子地位的事情和人發生。”賀雲堂渾然不懼地與華南軍對視著,“若非如此,我如何能夠知道,他華越彬在公子背後做得事情。”
“放肆,我二叔的名諱也是你能夠叫的?”
賀雲堂嘆了口氣:“公子,你以為,你和你二叔之間,還有緩和的餘地嗎,自古以為,立長不幼,立幼必出禍事的教訓還少嗎?公子大才,被公子的爺爺指定為華家的接班人,可是以正統來論,公子並不是唯一的,公子的二叔華越彬也有這個資格去問鼎華家的最高執掌者,可公子的才能擺在那兒,他華越彬要想取公子而代之,定然要劍走偏峰,想出奇招方能獲勝,在這樣的一種情況下,公子與你二叔的不死不休的局面已經形成,更何況,那華三雖然是被中豪所殺,但這筆帳,一定會被處到公子的頭上,難道公子還奢求,他華越彬會在失去了一個兒子之後,還能對公子笑臉相迎嗎?”
華南軍沉默了,他漸漸地鬆開了緊抓住的賀雲堂的衣領,儘管他知道賀雲堂所說的是事實,但他卻對賀雲堂的某些行為心生寒意,對方竟然在不知為時起,已經建立起來了一支他所不知道的力量,而這股力量竟然是用來監視華家的,最可怕的是,他華南軍竟然從頭到尾都不知道這件事情,假設一下,若是賀雲堂有一天,心生了惡念的話,那他會怎麼樣?
想到這兒,華南軍心裡的冷意更加地寒了。
“那按照你所說,我應該怎麼辦?”華南軍不動聲色地看著賀雲堂道。
“為中豪討個公道,只有這樣,才能把散了的心重瓣拾起來。”賀雲堂與許中豪情同手足,許中豪雖然比賀雲堂進入華氏的晚,但兩人很是難得地成為了朋友,而且這種友誼在不斷地相處中,越發的濃厚,賀雲堂心思陰沉,否則他也不會在金融商界之中闖出那麼大的名頭,當然若非出現了一個鬼才週三朗,他賀雲堂的名子必然更加地響亮。
因為心思陰沉,外加是華南軍手下一品大員的這個身份,就註定了許多人會對賀雲堂望而卻步,所以,賀雲堂也很想交到真正的朋友,這樣的情況,只到許中豪的出現。
在許中豪的眼裡,他才不會去管你賀雲堂是什麼人,性格陰不陰沉,總之,他要是覺得你對他的味口,就會和你沒上沒下的勾肩搭前,儘管這種貌似精魯的性格,很不討人喜歡,可看在賀雲堂的眼裡,就覺得非常的親切,連帶著兩人的關係也變得越發的融恰了起來。
緣由如此,兩人越近,越聊越是投機,最後便成了無法不說的兄弟,當初賀雲堂在長城飯店路遇向雨峰並且在得罪了向雨峰自斷一指之後,許中豪便直接來找向雨峰麻煩中便可以看出,兩人的關係如何了。
在向雨峰連砸了華氏旗下十幾家場所之後,在向雨峰在王朝夜都囂張地砸了牌匾之後,許中豪終於出手了,許中豪最大的原因,自然是因為向雨峰的囂張,而另外一個原因,卻是因為王朝夜都是他的兄弟,賀雲堂看的場子。許中豪自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