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對手,是我。’
看著攔下他們的新君,盧翔望著已經漸行漸遠,只留下一個黑影的向雨峰,盧翔語氣之中掩藏不住地殺氣地對著新君道,“閣下看來,是真要與我盧家為敵了?“
“錯,是看你們盧家不順眼。”新君搖了搖頭。
“即是如此,那就不要再廢話了。“
聽新君長笑道:“盧翔未免太小瞧在下,能讓人輕易數還叫招數麼?接著吧!”新君青劍划動,又幻出無數星屑重重疊疊的壓向盧翔。
點點星辰連線成束,密密麻麻的圍繞在盧翔四周,盧翔體內極速流動,原本小溪似的真氣立刻成為了奔騰的長江,真氣屬性不斷轉化,生之極為死,死之極為生。
“閣下小心了!”盧翔輕喝一聲,雙手光芒微現,搓手成刀,衝著四周密密麻麻的氣絲斬下,真氣交擊,空中一陣嗤嗤亂響,萬千氣絲便已被斬斷,盧翔笑道:“堂堂東邪王盟,也不外如是!”身形一晃,盧翔消失在原地,右手五指成爪,捏向新君咽喉。
新君冷冷一笑,盧翔速度再快又怎麼能逃過他的雙眼,而且盧翔這一抓只不過是掩人耳目的虛招,真正殺招應該是左手那蓄滿真力的一指。新君賣個破綻青劍斬向盧翔右手,此時新君胸前空門開啟。
盧翔哈哈大笑,右手在青劍劍刃上輕輕一彈,磕開長劍,左手食中二指無聲無息的向新君心口插去。
“你中計啦!”新君輕笑道,身體猛的向右騰挪出三尺,青劍猶如一輪驕陽,煥發出萬張光明,夾雜著無窮的熱量向盧翔刺去。
盧翔大驚失色,這一劍看似簡單,卻根本無法把握住長劍的襲擊方向,更簡直劍上散發出的灼熱真氣剛烈勇猛、銳不可擋,而且這真氣似乎和以前新君的真氣有八分相似,卻少了三分謙和,多了八分狂暴剛猛。
本來已經認為新君的武功很高,可沒想到竟然高到這種地步。
望著眼前越來越近的劍刃,盧翔抽身便退,開玩笑,是能轉化對方真氣,甚至能用敵人的真氣反傷敵人,可眼下這一招積蓄的真力根本不是能夠轉化的,連自己錘鍊了的經脈也經受不住這等程度的暴虐真氣,就是鑌鐵也融化了,這傢伙身體什麼做的?還是人麼?盧翔一邊詛咒新君,一面催動幻自然力,抽身便閃。
“盧翔,幹嘛閃的那麼快啊,怎麼連我這的招數也不敢接?看招,月!”新君嬉笑著,手腕一抖,滿空的青劍頓時消弭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形無形的徹骨幽寒。
盧翔眼中那柄通紅的長劍忽然變得白如雪,潔如月,再也沒有一絲的狂烈,沒有一點的暴虐,但接踵而來的確是無限的寒冷,是那種一見後從心底發出的冰冷,就彷彿九天之上的廣寒宮。說不出的寂寥,倒不出的寒冷,突然之間盧翔方佛對一切一切都失去了興致,方佛都不重要了,只有天上的明月才值得心動,恍惚之間,那徐徐而來的劍尖似乎變成了天上的皎月,盧翔伸手向皎月抓去。
這一劍卻脫離了這個世界的範疇,原來新君悟劍之時,突然發覺自己那雙古怪的眼睛不用似乎太過浪費,便在月這一劍上發揚柔勁的輕、緩、綿、寒等陰極勁力上時同時發動這樣眼睛,蠱惑對方心神,使其不知不覺間心神失手,命喪黃泉。是以這一劍雖然名為月劍,其實和月亮半點關係也沒有,和月孤高的品格更是相差萬里,是絕對卑鄙的一招,不過新君可不管他卑鄙不卑鄙。
不過這招對付盧翔,卻是王八對綠豆,對眼兒了。
新君心中暗笑,王八蛋,任你如何囂張,也會死在本人劍下!手腕一抖,青劍向盧翔急刺而去。
以新君的驕傲,心中自是極為惱怒;因此見盧翔落入這招的陷阱中,心中大為高興,興奮之下劍上勁道又強了三分。
此時盧翔仍舊迷惘的望著劍尖,右手努力的想要把它抓在手中。
驚魂時刻,異變忽起,一聲若有若無的爆炸聲在新君心底響起,;新君那騰騰殺意方佛被澆上一盆冷水,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見盧翔眼中迷茫之色漸漸消退,新君心中暗叫不好,不理會爆炸聲的干擾,輕叱一聲,長劍一抖,繞開盧翔雙手,飛刺他的咽喉。
顯然,是盧小甲出後了,只不過,盧小甲的自然力,與之前與向雨峰對戰時比,卻是更加地叼鑽了。
此時爆炸聲不停,盧翔雙眼驀然一明,整個人從那迷茫的境界中清醒過來,入目的卻是一柄散發著冰冷的銀色長劍。好個盧翔,果然不負盧翔之名,雙腿催動幻自然力,電光石火間,身體硬生生從劍下移出一尺,躲開了新君的必殺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