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無語地道。
“再說髒話,就給我滾出去,這是我的車。”
瞧著向雨峰那一副吃弊的模樣,信少南得意地笑道:“哈哈,倒黴了吧,叫你丫的得瑟。”
“你也一樣。”敢情這信妹妹是連她大哥的帳也不買呀,信少南這個正牌的大哥,也被自己的這位冰山律師型妹妹賞了一記衛生眼。
“活該,麻弊的,二哥別笑大哥,老子不是什麼好鳥,你丫的能好到哪去?”向雨峰揉著發疼的腦袋,瞪了一眼信少南。
“喂,向大少,你這是什麼話,你不是什麼好鳥,跟我能好到哪去有個屁的關係?”
“屁話,沒有聽過,物以群聚,人以類分嗎?我不是好鳥,你他麻弊的能好到哪去,擦,就你這智商,還想出來玩別人的鳥,回家自己個鑽被窩裡,玩自己的去吧。”
“靠!”信少南朝向雨峰豎起了一根大大的中指。
“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們,再敢在我的車裡瞎鬧,就給我統統的滾出去。”
信妹妹的話,還是相當有威嚴的,瞧著那冰山一般的面色,嘖嘖,夏天想喝啤酒都不能買冰的,直接拿個勺子挖幾勺就成了。
不管如何,信少南和向雨峰卻是都乖了不少,何採瑩拿出化妝鏡,從鏡中看到向雨峰的無賴樣,別提有多好笑,向雨峰也發覺何採瑩在看自己,對著鏡子又是嗞牙,又是咧嘴,做起了鬼臉,把何採瑩逗得身體一陣陣的搖晃。
向雨峰與何採瑩在這兒,玩得正不亦樂呼,可有人就看不下去了,信少南碰了一下向雨峰道:“喂,哥們,咱能不能有點尊嚴?你好歹也是堂堂的向大少,沒見過女人是怎麼著,用得著這麼低聲下氣,玩變臉嗎?“
“尊嚴?啥是尊嚴?”向雨峰看著信少南,一副,你要是不給我說出個三五六來,看老子不吐你一臉。
“尊嚴,就是在女人面子,要用氣概和力量來武裝自己,有了這氣概和力量這兩年衣服,女人才會屈服,這就是尊嚴。”信少南道。
“噢。”向雨峰摸著下吧,做出一副思想者的模樣道,“如果尊嚴是這樣的話,那還別說,我還真沒有什麼尊嚴,因為,我在女人的面前,從來都是不穿衣服的,光溜留的,不信的話,你問你妹妹,我有沒有尊嚴。”
“我不知道!”車內傳來一聲,相當刺耳的女高音。
信妹妹的臉上掛著寒霜,車也不知道在何時停了下來。信妹妹顯然被向雨峰剛才的話,給刺激的不輕。
瞧她看向雨峰的模樣,真是恨不成從他的身上咬下一塊肉來。
“不知道就不知道,這麼兇幹嘛,大半夜的,不知道的還以為見鬼了呢。”向雨峰不是不懼信妹妹的冷臉,只是反正都這樣了,他索性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算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臉皮厚吃塊肉,臉皮薄,啃饅頭。我擦,天才啊,老子註定是要吃肉的,至於饅頭,就留給其它人去啃吧。
“下車。”信妹妹指著車門,望著向雨峰。
向雨峰看了看何採瑩,又看了看信少南才道:“你這個哥哥就是這麼當的?就看著你妹妹欺負你的朋友?”
信少南嘿嘿一笑,擺出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
“立刻,馬上……”
“好好我下,我下,你也別立刻馬上,擺出一副女王的架式。”說著,向雨峰便走下車,那何採瑩卻也要下車時,向雨峰卻制止道了,“這大晚上的,天寒地疼的,你就別下了,反正,我也想清靜一下,想想我們的事情,立揚,麻煩你把你嫂子,安全地送到我住的地方。”
何採瑩見如此,想了想,的確是這樣,她與向雨峰之間,看似好像親得不行,其實,兩人都知道,他們之間太亂了,也需要彼此給對方點時間,去考慮一下了。
至於住的地方,何採瑩卻是不用。
“不用了,我有住的地方。”何採瑩道。
“你總不能繼續住酒店吧,那可不行。”向雨峰道。
“不是酒店,我在紐約有房子。”
“啊。”向雨峰挺驚訝的。
“嘴吧張這麼大幹什麼了,這是紐約,又不是北京,上海,在這裡想要買一趟房子,卻是很便宜的,只要你不是想在市中心買就行了。”
信少南跟著點了下頭,表示說,確實如此,美國的房價確實是相對中國而言便宜的不得了,只要你不是想在市中心,或者特別繁華的地段買房就行了。
“那你給我一個地址。”向雨峰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