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櫻花麗子(2)
武學之道毫無僥倖可言,練一日之功,方能收一日之效,尤其是以萬兵之尊的劍。若無深厚的內功,那麼練劍的身、眼、步法都只是形式上而已,並不能使劍法發揮出應有的威力,更遑論瞭解其中真髓了。
所以練劍首重練氣,氣功有成,劍法自然可以達到一種境界,否則徒具其形而不得其神,練劍毫無意義。
僅僅是兩個呼吸之間,面前站立的那些忍者便因力抗劍氣,而被一道澈骨的凜冽似從後背脊骨竄起,凍得他們站立不住,隨著無形劍氣的一波波向外彌散,劍上的壓力似乎也越來越重,那些忍者有的口中發出沉鬱的喝聲,有的抵禦不了而緩緩後撤,更有人滿頭汗珠湧現,全身抖動…
為首的白衣忍者離向雨峰最近,自然更能感受出從向雨峰身上散發開來的強大氣勢,那股氣勢沛然難擋,射人心志,面容失色,驚悸萬分。
向雨峰緩緩舉起手中劍氣,凌厲的目光從左至右掃過一遍,被他目光所觸及的忍者,全都如同被強烈的電流擊中,立刻呆若木雞,每一個人心中泛起痛苦、絕望的情緒,知道那劍下來,將無法避免一死,不由自主,持刀的雙手開始顫抖起來。
殺氣隨即隨手揮出,一劍六式,六式幻成漫天劍影,劍劍破空,帶著不同等級的無比殺氣朝著前方的為首的白衣忍者襲來,空中頓時血光大做,跟隨著為首的白衣忍者的不少忍者紛紛被勁氣震破經脈,鮮血狂飆而出,幻成道道的血線,泛滿天空。
看著死亡的忍者如同乾屍一般的被抽乾血液,為首的白衣忍者看著自己的手下一個個變成一灘血肉相融的血紅色堆體,全身忍不住地顫抖起來,嘴角也開始泛起層層白氣,他哪裡見過這樣的詭異和恐怖的死法。。
血腥的畫面,刺著著白衣忍者,同樣,也激起了她對向雨峰的仇恨。
隨即兩條火舌從白衣忍者的武士刀上燃起,他兩手同時出刀。
只見無數的火星在向雨峰的面前閃著
白衣忍者的雙刀越舞越快,刀上的火舌漸漸的只看到一團白光飛舞,
向雨峰沉喝道:“來得好!”
如雷的喝聲裡,他揮動手中劍氣灑出一片紅澄澄的劍影,在瞬間連續顫動了七下,每一下都點在白衣忍者武士刀的武士刀之上。
施展出來時,如同銅牆鐵壁一般,白衣忍者的武士刀影,完全不容敵手以任何武器攻進防禦圈裡。
可是向雨峰施展的第卻稍有變幻,配合著富有韌性的劍氣,由深湛內力所控制,不斷地在小幅度的範圍內顫動,以致發出一片類似一群黃蜂眾在一起的嗡嗡聲響,而那幻化的劍氣尖端,則像是鳥嘴一樣,每一下“啄”出,都是武士刀尖。
向雨峰連跨七步,一劍刺了出去,恍如晴空裡閃現一道電光,冷冽的劍氣帶著尖銳的風聲,直落而下。
白衣忍者絲毫沒有退讓,面對如此強烈的劍勢,旋刀急轉,也急衝而至,在瞬間連刺十二劍之多。
劍影如織,劍芒閃動,他的身影似乎消失,成了一個隱形人,出現在數十雙眼睛中的只是白茫茫、閃亮亮的一片。
可是向雨峰的身形,卻是如此真實的呈現在眾人的眼前,每個人都發現他毫無花哨的劈完了那一劍。
隨著劍光劈落,只聽到清脆的一聲“鏘”,那蓬劍網已然崩散,人影閃現。
向雨峰傲然而立,眼中神光炯炯,有如一尊天神,站在原地不動,手中的那柄繡春刀仍然斜架在右肩上,彷佛剛才那一刀不是他劈出的。
由於雙方的內力相差太遠,向雨峰劍氣的點出,不僅破了白衣忍者的攻勢,甚至讓他的武士刀身起了共振,震得他幾乎鐵武士刀脫手。
白衣忍者他端著一杆仍自在不住顫動的武士刀,喝道:“你這是什麼劍法?”那聲音竟然是說不出的清脆。
白衣忍者滿臉驚容的望著向雨峰。
只不過在他們印象中的這一式武士刀法,既以守勢為主,如何又可以用劍氣的尖端去敲震對方的武士刀尖?
若是沒有具備銳利的眼力和快速變幻招式的手法,以及雄渾的內勁,如何能在瞬間覺察出武士刀尖所刺的部位,而施以這種守中帶攻的怪異武士刀招?
白衣忍者感到左肩一陣刺痛,原來左肩靠脖子的地方已經被向雨峰的擊中。
嘶!
那為首的白衣忍者臉上的面具被割開,一張姣好的美麗容顏,出現在向雨峰的視線之中。向雨峰為之一愣。
這個白衣忍者,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