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小雞肚揚,可是賀雲堂卻很欣賞這種手段,這才是真真正正地可以做大事的人,英雄從來只能被人當成炮灰,而梟雄註定會要踩著無數個炮灰的屍體,爬上頂峰。
華南軍,賀雲堂的主子是英雄嗎?如果賀雲堂自己要說,是的話,恐怕,他睡覺都會笑死。既然不是英雄,那幹嗎,還要顧及臉面?明明是敵人,卻還要被所謂的道德約束。難道道德在生死之前,更為重要要嗎?
今天若是換華南軍在此地的話,賀雲東的一番舉動,絕對不會讓華南軍找出半點可能動他的理由,至少,今天他可以安全地走出長城飯店。
這就是區別啊,這就是區別啊。
罷了。
賀雲堂在心中微微地嘆息一聲,他還沒有等眾人反應過來,便聽到咯吧一聲。賀雲堂左手上的小拇指便被他硬生生地扭斷了。
突然的場景,突然的畫面,震憾了所有的人。
吳宛凝緊捂著嘴吧,她明顯有些受了些驚嚇。咖啡廳裡面也頓時傳出了一陣驚呼聲,這一次,不管是之前能看上向雨峰還是不能夠看上的,再也沒有一個人敢輕視這個讓他們如此陌生的年青人了,試著呢一下,他們能夠讓堂堂的賀雲堂這個金牌經理人,在面前服軟,而且還是如此的徹底嗎?答案顯然是,不能。
程思言眼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他呆呆地瞅著賀雲堂的臉半晌,才緩緩地坐回在了沙發上,低聲說了一句:“我不如你。”
向雨峰輕輕地拍著吳宛凝,一雙眼睛卻瞅在賀雲堂的那根已經完全彎曲了的食指處。那根手指,已經廢了。而這個結果,卻不由地讓向雨峰收起了對賀雲堂的輕視,他第一次,開始用審視下屬的標準去看待面前的這個男人了。
這一刻,向雨峰生出了惜才之心,但奈何,對方是華南軍的人,光這一條,就註定了兩人不可能有任何的交集。
“你走吧。”雖然有些可惜,但做為對手,向雨峰給予了賀雲堂應該有的尊重,當然,對手是向雨峰對賀雲東的一個尊稱,一個連他的主子都能夠踩下去的人,賀雲堂有這個資格做他的對手嗎?
“現在去醫院,找個好點的醫生的話,或許,還有救。”向雨峰的一句話,使得賀雲堂身子一震,這一次,賀雲堂沒有再停留,很快地便在向雨峰的注視之下,漸漸地消失了。
“唉。”向雨峰搖了搖頭,其實,最後的那句話,向雨峰是想說,如果以後,你在華南軍那呆不下去的話,隨時可以來找我。只是話到嘴邊,卻變了味。這是一個值得他尊敬的人,就是這樣。
向雨峰看著坐在那裡低頭沉默,一言不發的程思言,他走了過去,輕輕地拍了拍程思言的肩膀,沒有再說什麼,便拉著吳宛凝的手,離開了這咖啡廳。
小七,看到賀雲堂,你應該知道,你要走和路,還很長。
…………
一輛黑色的法拉利跑車,行駛在北京的道路上。
向雨峰坐在駕駛坐上,望著那一串串熟悉的燈火,吳宛凝則坐在他的右手旁。
這輛法拉利,是程思言為他準備的。他很喜歡,但只是喜歡而已,比起他所鍾愛的JPR,這輛法拉利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你認識他?”向雨峰突然問道。
“嗯?”吳宛凝嗯了一聲,不過,很快地便明白過來,向雨峰所說的他指的是誰。
“是的,我認識他,只是他不認識我而已。”吳宛凝道。
“怎麼認識的?”向雨峰道。
向雨峰的追問,使得吳宛凝的嘴角上有了些笑意,吳宛凝朝著向雨峰慢慢地靠了過去,她歪著一顆小腦袋,仔細地打量著向雨峰的臉龐。
“你看什麼?”向雨峰望著那張笑黶如花的面孔,有些不自在。
“你在吃醋,對嗎?”吳宛凝眼睛裡面滿是笑意。
“切,我吃醋,我才剛剛認識了而已,再說了,以我向雨峰的條件,這天下間,能夠讓我吃醋的男人,根本就不存在。”向雨峰哼了一聲。
“你就是在吃醋。”吳宛凝呵呵地笑了起來,“不過,我好開心,因為,我愛的男人,為我吃醋了。”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向雨峰在轉移話題。
雖然吳宛凝明知道向雨峰是在轉話題,但她顯然不會在這件事情上太過計較,只要知道就好了,有的時候,點到即止,比窮追猛打更好一些。畢竟前者是聰明的女孩會做的,而後者則是自以為聰明的女孩會做的。
通常自以為聰明的女孩,其實比起那些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