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就不知道該怎麼動手動腳了嗎?”下達了死命令的東伯,讓血刺這支跟隨著向雨峰的第七小隊成員,幾呼在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面,呈四方八方狂湧之勢,飛快地換上了各式各樣的便服。但衣服終究是衣服,人本身所具有和後天修養得來的氣質,在有些人的手裡還是能夠感受得到,而向雨峰就在這撮有些人的裡面。
如果可以選擇,他真的想裝做看不到他們,可惜,這隻能是如果。
向雨峰鬱悶地看著那一群散站在各個地方,像個柱子一般的血刺成員,一陣的無語道:“你們,還是坐下吧。”
“老大。”
向雨峰還沒有說話,東伯便苦著一張臉走了過來:“我向那狗操的上帝發誓,我真的已經很盡心了。”
“我有眼睛,看得出來。”向雨峰看著那穿得五顏六色,一個個雖是坐著,卻是比站得還直的某群人,他無奈地只得把這股無語之火發在東伯的身上,“自己瞅瞅。”
“老大,這真的不能怪我,我就對他們說,老大說了,限你們在一個小時之內,換層新的皮來,否則就別回來了,然後,誰知道他們就搞成這樣回來了?”東伯看著那群慘不忍睹的衣服,比他自己穿上還要丟臉。
向雨峰搖了搖頭,目光在那群血刺成員中一一掃過:這樣可不行,不能讓他們除了殺人之外什麼都不會,我向雨峰的兄弟,怎麼能這樣。
“東伯,等這次的事件結束後,把他們統統交給西鷹,讓西鷹這個貴族好好地收拾一下他們。”
“對嘛,俗話說得好,一個蘿蔔一個坑,他們這樣的坑自得有西鷹那樣的……呃,我錯了,老大,你別這樣地看著我,我會害羞的。”
“滾!”向雨峰一腳踢在了東伯的屁股上,吼道,“快給我去看看,人是不是都回來了,我怕他們會迷路。”說完這句話,向雨峰自己都覺得一陣的膽寒,一群殺人魔王,迷路?靠!
…………
“文文,你怎麼了?”
推著清洗車走進來的那個叫燕燕的女孩,望著一手托腮,臉上浮現著一抹濃濃的悲傷的圓臉女孩,不由地上前關心地道。
“好疼!”圓臉女孩看著自己的好姐妹,輕輕地說著。
“什麼好疼?”燕燕一驚,然後緊抓著圓臉女孩的手道,“是不是他們欺負你了?”
“他弄得我的心好疼?”
圓臉女孩的話,讓燕燕在短暫的呆愣過後,怒火剎那間便佈滿了她那張嬌豔的容顏上,燕燕一拉圓臉女孩的手道:“走,去報警,有錢人了不起嘛,有錢人就能欺負人嗎?走!”
“燕燕,好疼,我的心好疼。”圓臉女孩搖著頭,從懷裡拿出一件衣服,衣服上面是那醒目的血紅色,“真的好疼!”
“什,什麼,你想急死我呀,文文你到底怎麼了?”燕燕被圓臉女孩的舉止弄得完全摸不清楚是什麼情況了。
“這是他的衣服,”圓臉女孩撫摸著那已經乾涸了的血跡,眼睛裡面帶著悲傷,“這是他,他的血。”
“文文,你,你到底怎麼了,你別嚇我?”燕燕搖晃著圓臉女孩的手臂,一臉焦急地道。
“不!不要這樣!”圓臉女孩猛得站了起來,她雙手捧著衣服,一臉認真地道,“我要告訴他,我好疼,我心疼,我心疼他!”說完,便在燕燕的目瞪口呆地,邁著步子,跑了出去。
“文文,你去哪?”
“你,你個死丫頭,你急死我了你。”跟隨著圓臉女孩跑出來的燕燕,看著站在大廳那兒不再跑動的圓臉女孩,一把拉住了對方的胳膊,焦急地道。
“是他,是他,就是他……”圓臉女孩一邊拉著燕燕的手,一把指著大廳中的那個身影,聲音興奮而急切地道。
“是誰啊?”燕燕順著圓臉女孩所指的方向望去,只是她的這一望之後,卻再也挪不開自己的眼睛了。
…………
“老大,他們都回來了。”
向雨峰聽到東伯的話,慢悠悠地點了點頭,當他的目光掃過那把整個一樓茶餐大廳西角中堆得滿滿當當的人群時,他不由輕輕點動著手指道:“對於我這個強硬的要求,你們有怨言嗎?”
“我想你們即使用,也絕對不會說出來。”向雨峰沒有讓他們開口,繼續地說道,“我知道,你們羨慕它們,從西伯利亞,從那次事件之後,你們就羨慕它們,羨慕它們,可以前赴後繼明知是死,卻仍舊毫不畏懼地撲向敵人的勇氣。羨慕,他們那誓死也要保衛自己領地權威的尊嚴。羨慕,它們以死為死的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