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南望著華南軍道:“華少,即使向少真得還隱藏了其它的實力,我們也賭不起,也不能去賭,否則,一但在SH的戰爭打響,我們將會成為淪為他們共同的敵人,現在雖然互有敵意,但還並沒有到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地步,可是一旦我們我們坐山觀虎的話,那麼我們將不會再有任何的退路。因為共屬紅色子弟的身份,所以不管他們誰勝誰負,都絕不可能向對方下死手,若是王猛勝了,以向少的果斷必定會以重利授之,到那個時候,向少可能會便跨過長江,和我們死戰,要知道敵人並不可恨,可恨的是在關鍵的時候落井下石的人。若結果真的如我們所想的那樣,向少一直都在隱藏實力的話,那麼一旦向少把那些實力暴露在我們的眼前,我們與向少的戰爭一樣不可避免,向少出手,皆是以奇制勝,先不說那些隱藏起來的實力到底如何,就算是在這北方我不知道他是否還佈下了其它的棋子,是否還存在其它的手段。”
華南軍坐在沙發上,臉上的表情時陰時晴,變化莫名,楊子南的話讓華南軍不得不去慎重考慮,同樣地他也從楊子南的分析中明白了一件他不得不去承認的事情,那就是一起以來都以強者自尊的他卻是向家,王家,華家三家之中實力最為弱小的那一個,王猛不用多說,擁有調軍權的王家自然不是他華南軍可以隨隨便便就可以擊敗的,但在華南軍的意識裡雖然擊敗王猛的機率很小,可是並不代表沒有,尤其是因為王猛的離開,向雨峰家世上的刻意低調,給了他充足的時間在北方打好人脈,雖然他的觸手已經涉及到了北方的各個行業,但是也由於他華南軍在北方的一家獨大,讓他漸漸忽略了一件事實,那就是槍桿子裡面出政權,華家以商入政,而身為華家第三代的華南軍的身上更是不會明白身為紅色子弟是種怎麼樣的感覺,也由於能夠和他華家分庭抗禮一系的後代淡出北方,才最終讓華南軍忽略了手中掌握一隻強大部隊的必要性,自以為是地想以他所編織起來的北方巨大關係網而達到他想要的目的。
這個夢一直到向雨峰三年之後再次返回BJ,單人單槍闖進他華家,用鋒利的槍尖頂住他喉嚨的時候,才真正地醒過來。歸根到底,這並不是他的錯,不是紅色子弟,以商入政的華家和以軍為政的王,向兩家就如同古代的宰相和大將軍,一為文臣之首,一為武官之尊。兩者的觀念不同,做人,做事的看法和手法自然是不盡相同,這就如同於華南軍絕對不會去做像向雨峰那樣,甘願放棄北方的大片天地而選擇了南方,既使現在他已經明白了向雨峰會何會選擇南方,選擇上海的深意,即使時光可以讓他再一次地選擇,他也絕對不會放棄大好的北方而去南方,這就是根深地固的觀念和認知的不同。
點燃了香菸,華南軍深吸了一口,他揉了揉有些發昏的太陽穴低沉著聲音道:“子南,若是以九華門的實力,不知道我是否能夠在他們大戰之後徹底打壓住他們。”
華南軍的話讓楊子南臉上一變,楊子南馬上道:“不可,雖然九華門在古武世界中實力強勁,但就向少和王猛的實力來看,先不說九山真人會不會答應,即使他答應了九華門最後的損失也會慘重無比,我相信,不管是向少還是王猛都不會放心地讓我們在旁邊看戲,更何況,華少,您可別忘了,向雨峰的身後可是天道宗,若只是華少和向少之間的戰爭,即使向少隕命相信天道宗也不會多說什麼,畢竟這不是他們的世界,但若牽涉到了古武世界,那做為那個世界中的一代宗主,試想一下,九華門還有立足之地嗎?而且,王猛消失了近十五年,這十五年中去了哪裡,到了什麼地方,我們一無所知,可是有一點,相信華少一定明白,那就是王猛和向少其自身所展現出的強大實力。”
楊子南看著雙拳緊緊握在一起的華南軍,知道自己的話點到了這位華家大少的痛處,從小到底的思想,始終讓華南軍覺得,個人本身的力量再強,那也只是一個武夫,勞心者制人,勞力者制於人。這是千百年來不變的真理,否則坐上那些大位的就不是什麼三皇武帝,而是那些武夫罷了。可是,這卻也成為了華南軍卡在心頭上的一根刺,尤其是當向雨峰以槍尖頂著他喉嚨的時候,他才明白,那些經過千百年而沉澱出的歷史並不適用了於每一個人的身上。有一點華南軍絕對地相信,向雨峰真的敢在那天晚上殺了他。那個時候,既然那些護衛能夠斬殺將向雨峰斬殺當場,自己也看不到了。華南軍看著自己那曾經白晰無比的雙手上面此刻已經佈滿了黃色的老皮,那是他苦練九華功近一年的結果,如果說向雨峰的槍頂喉嚨是真正地刺激到了他,而王猛在他面前所展現出來的一拳轟碎了一堵牆的實力便是讓華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