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絕定了行事準則的不同,但我們不管什麼時候都從未忘記過,我們是什麼人。”
在老人那淡如春風般的話語中,王大軍漸漸鬆開了手,老人的手掌上面散發出淡淡的白光,在衣領處撫過之後,那原來緊皺地衣領立刻變得平整無比,做完這一切的老人看著王大軍繼續道:“更何況,將軍又怎麼知道在國難的時刻,戰火中沒有我們的身影呢?”老人望著王大軍,語氣之中滿懷懷念地道,“將軍可知在三十多年前,那場出現在東海上空的巨大白光?”
老人的話讓王大軍心中一驚,他不由地看向老人道:“那,那和你們有關?”
老人眼睛裡面浮現一道寒光,飄逸的白髮隨著衣袍的無風自動起來,只是一瞬間,自老人為中心的十米範圍內的眾人,都感受到從老人身上那湧出來的強烈的氣勢,就包括王大軍都是緊咬著牙,才不致於在這股氣勢下往後退去,更何況其它人。
“三十多年前,當島國的長槍在我中華大地瘋狂舞動的時候, 一支由島國倭道所率領的忍賀一流妄想破壞公約,潛入中華對我方重要將領展開刺殺行動。”老人微微仰著頭,望著東方的黑色的夜空繼續道,“當我古武世界得知這一訊息後,一股早已壓抑在胸腔中的怒火終於暴發,就這樣,一支為數在千人的古武力量在一夜之內形成,並在當夜奔赴東海,就在那裡,就在那東海之上,我們這一千人終於和島國忍賀一道碰面了,因為島國忍賀一流違反公約,我們不會再留手,而做為想要毀滅一切證據的他們也同樣地全力實為,,在兩方沒有任何保留的出身上,整個東海幾呼在幾個時辰之內變成一片血海,那場大戰足足打了二天二夜,當第三天的黎明到來的時候,這場我中華古武世界與島國倭道忍賀一流的戰爭終於以我們的慘勝而告鍾,一千多名古武子弟,在這場大戰之後只剩下了不到二百人,”整個房間內靜寂無聲,包括王大軍在內的所有人都沉寂在老人話語中那場驚人動魄的戰爭回憶中去了。
老人緊閉著眼睛,似呼不想讓別人看到他此刻已經有些溫潤的雙眸,而那雙緊緊握著的拳頭,卻暴露了他此刻內心的激動,老人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才重現望著王大軍道:“將軍,你可知道那長眠東海的七百多人對於我們古武世界是什麼樣的存在嗎?將軍又可知道,當力量到了那樣的一個程度,想要被毀滅,又要需要比你們普通人經歷地更多更痛的生死嗎?將軍可知,你剛才的話語,不只是侮辱了古武世界,更是侮辱了那些已經葬身在東海,甚至連屍骨都再也無法找齊的英烈。”
老人說完這些話,便不再望著王大軍,待他走到門口的時候,卻突然停在了那裡,老人沒有轉身,但他那淡淡的話瓖卻又飄進了王大軍的耳朵裡面:“將軍,可還記得,那曾經為了掩護你安全撤腿,以二百人不到的兵力,力戰一萬島軍軍隊,彈盡人亡,最後島國人割去了頭顱的陸虎,陸明兩兄弟。”
老人的話語讓王大軍身體一振,兩張年青英俊的在孔又重新在他的腦海中鮮活地浮現了出來,陸虎,陸明,好熟悉的名子,如此熟悉的名子,他又怎麼會忘記這兩個把生的希望留給了自己,而他們去坦然地面對死亡的兩張面孔?
他沒有,他從沒有忘記過他們,一天也沒有過,這兩個年紀還不到二十歲的年青人,擁有年青人的活力,青春,熱血的同時卻抹去了浮燥,急功近利,王大軍在初遇到陸虎,陸明兩兄弟的時候,第一眼便喜歡上了這兩個年青人,甚至為了他們不惜與兄弟隊伍翻臉,死亡也要把這兩兄弟調到了自己的軍隊,陸虎,陸明沒有讓王大軍失誤,在那近呼於三十多場與島國軍隊的交鋒當中以全勝戰局,成就了王大軍手中的一支王牌虎連——鋼鐵連。也就成了陸虎,陸明兩兄弟的赫赫威名,但現實就是那樣的殘酷,溫暖的春天和殘酷的寒冬有的時候,真的只差一線之間,在山東遼城的那戰與島國軍隊短兵相接中,因為作戰布屬的失誤,從而造成了嚴重的後果,在那之後,王大軍便被人打暈了過去,因為做為這支軍隊最高統帥,他就是這支軍隊的象徵,任何人可以倒下去,任何人可以去死,卻唯獨他不行。
當王大軍醒來的時候,卻也正是陸虎,陸明所帶領的鋼鐵連全線陣亡訊息傳來的時候,王大軍第一次哭了,除了雙親之後第一次脆倒在地,第一次朝著東地方向,朝著陸虎,陸明以及近二百位鋼鐵連英勇戰士戰死的方向,重重地磕了十個頭。再當警衛員把島國軍隊在牆城上面,掛起了被割去了頭顱的陸虎,陸明,王大軍通紅著雙眼,再也無法壓抑的憤怒,便要帶著軍隊衝過去,也在這個時候,他第一次和他的戰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