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卻接過向山的話道,“這是給你的結婚禮物,等你結婚的那一天,這裡的一切都將屬於你,雨峰,不要小看這個紅子園,它表面上雖然更像是一座園林,但裡面所包含的東西,卻是足以讓你驚奇的。不然,我和你爺爺也不會用十五年的時間去建設這裡。”
“十五年?”向雨峰睜大了眼睛,若是這麼長的時間的話,那麼他豈會一點也不知曉,還有,這樣的一個園林,竟然用十五年的時間去建,可想而知,這裡面究竟包含著多深的東西。
“這是孫,向兩家,最後的城堡,若是有一天,世界不容於我們,我們所能依靠東山在起的地方,就是這裡了,你說,對於這樣的一塊最後之地,用十五年的時間建設,算長嗎?”
孫伯洋道,“當你拜入天道宗青鋒道長門下,我們就預料到,你的路,將會是一道血色江山,我和你爺爺這兩個老傢伙,想得比你要多,至少後路是一定要想的,所以,也就有了現在的紅子園。”
“為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向雨峰問道。
‘“為什麼你要知道?”向山道,“你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好像是來找我這個爺爺問罪來了吧?”
向雨峰一聽向山的話,立刻跪了下來:“爺爺,對不起。’
“對不起個屁。“向山冷哼一聲,”我是你爺爺,而且也就只有你這麼一個孫子,我害天害地,絕對不可能去害你,動用了你的一點力量,你就跑過來興師問罪,哼,你好像忘記了你姓什麼了。“
“行了,別嚇著孩子。”孫伯洋打斷了向山的話,對向雨峰道,“小峰,起來。”
沒有向山的命令,向雨峰哪裡敢起來。
“讓他跪著,權力和慾望會使一個人膨脹,更會使得一個人得意忘形,小峰,不錯,你做得很好,以你的這個年紀而言,能夠打拼出如今的這個天地,真的很好,但若是你忘記了自己是誰,不去控制慾望,而是讓慾望進一度的膨脹的話,到頭來,你只會像一個裝滿水的瓶子,不需要別人去打倒你,只需要那麼一小滴水,你自己就先得完蛋。”
“爺爺,小峰真的知錯了。”向雨峰的頭磕在了地上,沒有向山今天的這番話,向雨峰可能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面都不會意識到,在他那些下屬與權力,慾望為伍而進一步野心膨脹的同時,他又何止不是目空一切,說到底,向雨峰的獨裁,不過就是他那的權力慾望在做怪,他不允許任何人染指自己的勢力,但這任何人,不應該包括他的爺爺,而向雨峰目空一切和權力慾望的極度膨脹,卻讓他忽略了這一點。
“小峰沒來的時候,你這個老東西可不是這麼說的。”孫伯洋打叉道,“也不知道是誰嘴都樂歪了,一邊樂還一邊說,有了這麼一個孫子,真是他的驕傲。”孫伯洋見向山怒意上臉,呵呵一笑,又看著向雨峰道,“不過,小峰,有一件事情,你的確做錯了,你知道是什麼事情嗎?”
向雨峰抬起頭,疑惑地看著孫伯洋。
“起來說話,我孫家可不像某人,有這麼大的規矩,再說了,若是讓你外婆知道,我讓你跪著說話,她不跟我鬧翻天才怪。”孫伯洋讓向雨峰起來,而向雨峰卻看著向山,向山微微地點了點頭之後,向雨峰才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
“唉,到底是善良的人容易被欺負。”孫伯洋搖搖頭,指著向山道,“像這樣的活土匪,總是會讓人害怕的。”
“不是,外公是以儒雅取勝,而爺爺則是聲勢奪人,不一樣的。”向雨峰此話一出,立刻讓孫伯洋哈哈大笑了起來,“聽聽,聽聽,也就是小峰,其它的像小峰這個年紀的年青人,能說出這樣的話來嗎?”
向山卻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目光始終都在盯著棋盤。
孫伯洋知道自己的這個老親家的脾氣,也不多說什麼,對向雨峰繼續道:“你爺爺之所以動用你的勢力,不僅僅是因為,用著放心,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想透過你,讓某些人安靜一下罷了,袁立揚這個人,我知道,他和華家不共戴天,用他去對付華家是再合適不過了,可你把袁立揚放在北方這個位置上面已經快大半年了,但你什麼也沒有做,我曾經和你爺爺談過,知道你在等一個時機,可小峰,你卻忘記了,我們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
“這個國家,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
孫伯洋語氣低沉而深遠:“08年,是中國年,北京奧運會的舉辦,代表著中華這條巨龍的騰飛,所以有些人,有些勢力,有些國家就跳了出來,他們會眼瞅著讓我們飛起來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他們的手段,我們已經看到了,火遞傳遞過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