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好衣服和包包,我們走。
那兩個女人哪裡料到這傢伙這麼囂張,沒看到自己這邊人多勢眾麼?竟然還想著要走?想走就想走唄。非得裝模作樣的點菸,當自己是誰?那個看起來小一點的女孩面色煞白,氣急敗壞地指著向雨峰罵道:“今天誰也別想走,把這混蛋剝光了丟到河裡去。”
“喂,打人之前,應該讓我知道,為什麼打我吧?”向雨峰一邊護著兩女,一邊嘿嘿笑道,這大小兩個女人看著不像壞人,所以向雨峰並沒有打算怎麼樣,估計著應該東是那包房裡面的人看著自己一個人逃了,所以就往自己手上沷髒水呢,嘿,他孃的,這袁立揚和程思言是死人咋滴,怎麼就不知道幫幫哥哥呢,不過,向雨峰不知道的是,他和葉藍,應東兒前腳剛才,那邊袁立揚和程思言也溜了出去,再加上那滿屋子被打的人之中還有一個恨上向雨峰的何峰,想汳他髒水,自然容易的緊,最重要的是,那屋子裡面就沒幾個是好人,他向雨峰可以興災樂禍的跟個沒事人一樣,就不能容得他們落井下石?。
“打完你後,你自然就知道了,你不犯賤,我打你,還嫌髒呢?”小一點的女人大手一揮,說了一句,“上。”
那群黑衣壯漢,聞言又是撲向了向雨峰等人。而此時的葉應兩女也是已經抓好了衣服坤包,本來有些驚慌地眼神表情。也是被向雨峰從容不迫的身姿言語而感染,心下一片鎮定。
向雨峰見狀汕笑一聲,手不抖。嘴角的煙也不顫。身子微微弓起,輕輕一側身往最前方的壯漢撞去。那壯漢只覺得被一輛裝甲車撞到了一般,蹬蹬蹬地連退幾步。踉蹌撩亂的腳步,把他幾個同伴的來路也是擋住。而向雨峰則是回頭招呼了一聲兩女,操起了桌子上的紅酒瓶子。輕喝了一聲,身子如猛虎般向前突進。以肩頭猛然向前撞去,那三四個壯漢,齊齊被撞出了門去。驚得那兩個女人倉惶退開幾步,免得殃及池魚。紅酒瓶子比之啤酒瓶更是強硬了數倍,啪得一聲,又是重重地爆了個人腦袋。健壯的身體左右一晃,將守在外面的兩個黑西服撞開。也是懶得再和這些人糾纏。索性雙臂一展搭上了她們肩頭。將那兩名躲避不及地女人一左一右摟在懷中。
半個充滿尖刺地紅酒瓶子在風騷的在手中挽了個匕首式的花樣,在右手旁的女人眼前晃過。惹得那個女人面色慘白,也是識相的不敢亂動。而左邊一個。雖說表情仍舊沉靜。但也是擔心向雨峰持械逞兇。害了自己同伴而同樣老實了起來。
向雨峰嘴角的煙未折,輕輕的吸了一口,向左邊那大一點的女女人噴去。嗆得她咳嗽連連。氣不喘的輕笑道:“我說兩位。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總應該給我個解釋的機會吧,好吧,就算不給我解釋的機會,這一上來就動手,不像是美女應該做的,更何況,兩位又是高品質的美女呢?”以向雨峰的身手,足以輕易擺平這些看似彪悍的壯漢。然而整件事情畢竟也是因為自己而起,再者在自己兩個女人面前,也是不願讓她們接觸到自己殘酷的一面。所以下手之時也頗有分寸,酒瓶爆頭者似誇張。然而向雨峰浪跡世界多年,流連過了不知道多少酒吧夜會。和兄弟朋友之間,早就用酒瓶子不知道爆過多少人地腦袋了,這種酒吧兇器是用得極為嫻熟。這兩個被爆了頭的,至多不過輕微腦震盪而已。
那幾個爬起身來地壯漢,也是吃驚的看著向雨峰。暗忖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身手竟然這麼強悍?又見得兩個女人被制住。頓不敢胡幹亂動。只好都站在了當場。目光警戒的盯著向雨峰。而此時,應東兒和葉藍也是跟再向雨峰後面,衝出了小包廂,互相拉著手緊緊跟在向雨峰身後。
“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說算就算了。”向雨峰那囂張而裝酷的模樣,直惹得右邊那個小點的女孩鐵青怒道:“要動手就動手。二十年後,姑奶奶又是一個女中豪傑。”
“住嘴。”大點的女人,眼睛則是在向雨峰身上打量來打量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淡淡道:“這事兒就這麼算了,但你要保證我們地安全。”從剛才向雨峰地身手錶現來看,他只不過是因為擔心兩個女伴的安全,不願意惹是生非而已。在他那從容鎮定地眼眸下,竟然讓她產生了一抹發自內心地顫悸。雖然他表面裝得像是個土老大。然而。饒是在這行見多識廣的她,卻是一眼就瞧穿了他絕對不會是街邊地小混混可以比擬地。能打是一回事情,但鎮住了她的卻是他眼眸深處,那不輕意間散發出來的深邃寒意和壓抑著的絲絲血腥味道。
“姐姐,你怕他做什麼?”那女孩強硬道:“大不了……”然而話說了一半,就被她姐姐瞪了回去。
正文 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