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為了楊爺爺的身體可以遠離輻射,所以,我就長話短說,是這樣的,我有一個妹妹,她考上了後勤指揮學院,可是呢,當我回到這裡的時候,卻看到了她卻正在一家酒店裡面做服務員,楊爺爺,您說,這俗話說得好,打我還得看您呢,就算我長得再不怎麼不招人待見,可我身後站得可是楊爺爺您吶,所以,我很生氣,也很憤怒,但我很理智,因為,楊爺爺從小就告訴我,身為一個男人,最重要的就是,一定要護短,不護短的男人,絕對不是男人,所以,我就一不小心地很理智地來到了人家校長的辦公室,順帶著休理了幾個人。”
“什麼多少?噢,也沒多少吧,就二三百個吧,這跟您老人家當年上戰場殺敵的時候,那不還是毛毛雨,楊爺爺您不知道,我爺爺和你一見面就老瞪眼吧,其實他在我面前,說了您不止一次的好話,說什麼,當初要不是你為他檔了那個子彈就沒有我這個小免崽子了,又說什麼,以後要有孫子了,一定要先讓楊爺爺先報報,唉喲,說得我耳朵都起皮了,所以呢,我可是早就把自己當成了您的親孫子,所以,我的事情你可不能不管,噢,事情很簡單,我妹妹被人頂了,這事本來很簡單,可是,楊爺爺,我想問您一句,什麼時候,咱們的軍校,也淪為了藏汙納黑的地方了?你這個陸兵總院的校長,是不是太有些不稱值了?話說回來了,這事好像還挺大的,要不,我就不麻煩您了,我直接去找我爺爺吧,好吧,就這樣了,我掛……呃呃,楊爺爺您有什麼話慢慢說,別急,我聽著呢,給他?好。”向雨峰望著肖克,把手機遞了過去道,“楊爺爺要和你說話。”
“楊爺爺?請問是哪位楊爺爺?”肖克接過手機,先是一邊用手捂著,一邊看著向雨峰,目光相當期待地道,因為向雨峰的話,實在是太,太讓他無法捉摸對方究竟是誰了,特別是那句“您是陸軍總院的校長”這句話,可大可小,陸軍總院的校長就一個,也就是姓楊,可是正是由於這個答案實在是太過震撼,所以肖克直接下意識地選擇了不信,畢竟那可是這個國家軍界中有數的幾位大神啊。
“那是我爺爺,跟您可沒什麼關係,估計他要是有您這麼大的孫子,他得瘋了。”向雨峰給了語無倫次的肖克一記白眼道,“這人吶就是這樣,明明猜著了,可卻偏偏不信那個邪,有的時候,邪是一定要信的,答案怎麼樣,您還是自個和他老人家說吧。”
“喂,請問……”
“餵你奶奶的腿,大爺的……”向雨峰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一陣國罵,看著肖克那越來越發白的臉,一陣的好笑,你見過一個頂著中將軍銜的將軍被罵得狗血淋頭,而且還強行地被免費洗了個澡是一種什麼樣的概念嗎?吶,面前這位就是了。
“首長好!”肖克地一聲高吼,讓屋裡的人皆是嚇了一跳,向雨峰拍了拍額頭,心道:完了,又是一個被那一群老傢伙曾經收拾得非常慘的一位。顯然從肖克那一臉激動的表現,向雨峰就可以知道這位五十來歲也可以勉強稱之為中年大叔的老人家,曾有過那很是杯具的童年。
“請首長放心,保證完成任務,是,我馬上就重新抄寫一遍保密手則,時刻提醒我,是,是!”筆直的身子,堅定的眼神,讓肖克看起來像是年青了十歲。
“首長要和您說話!”肖克看著向雨峰的眼神明顯的變了,尤其是在聽到老首長在說起向雨峰身份的時候,他的那句“您”不是對向雨峰,而是對站在向雨峰身後的那個共和國的鐵血軍神——向山而敬的。
“嗯,楊爺爺放心,我不會為難你的兵的,呵呵,不過,楊爺爺,我這裡有一個小故事,我覺得挺有趣的,我想楊爺爺一定會喜歡。嗯,這話說呢,有一個瞎子,在它剛剛十七歲,正本是如花一般年紀的時候,卻是突然地瞎了,然後皇天不負有心人,十年之後,這個瞎子聽說了有一個城市裡面有人可以治好他的病,於是就去了,結果眼睛真的好了,可是,當這個瞎子興高採列地坐著火車,回故鄉的時候,火車鑽進了長長的山洞隧道,讓這個已經復了明的瞎子再一次回到了一片黑暗的世界,接著這個瞎子以為自己又瞎了,他承認不了這樣的打擊,所以,自殺了,楊爺爺,您說這個瞎子是不是很傻呢?”
電話那頭,是良久的沉默,沉默的只能聽到那時而濃重,時而侷促的喘息聲。
“小峰,你,想的很遠,想的很深。”能坐震陸兵總院的人,當然是大智大勇之輩,向雨峰的話說得很清楚,49新中華成立,66年十七歲的共和國迎來的那動盪不安的十年大革命,之後,萬物復興,曾經被黑暗籠罩下的共和國終於看到了光明,看到了火紅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