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棺材,怕是沈妮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上前追問一番。
壓下了心中的驚詫,不管是沈妮還是楊楚楠都已經決定,等送葬完後,一定要抓住向雨峰問個一清二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會讓曾經的東陽皇帝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如此地恭敬對待他,還稱呼他為師傅。
雨越下越大,但對於這支達千人的送葬隊伍而言,卻並沒有半點的讓他們感到不適,沈家人也就算了,畢竟是自己的家事,可是對於那些非沈家人而言,卻也是沒有半點的怨言,豆子般大小的雨水砸下來,使得他們手中的雨傘在雨水的沖洗之下,其作用已經変得不再明顯。儘管那連綿不絕地由一把把傘組成的一片黑色傘海的壯觀場景,讓街頭的路上,駐足相望,望著這支千人的送葬部隊,但卻沒有一個人在交頭結耳,除了腳步聲,雨水聲,呼吸聲以外,幾呼聽不到其它的聲音。
扛著巨重棺木的向雨峰在雨中走了快四個小時,才算到達沈書禮下葬的地方,看得沈妮心疼不已,但在這個進修,她什麼也無法去做。
之後的事情,便是下棺,沈書禮的脾早已刻好,墓葬棺木的地方也已經挖好了,所以下面的下葬事儀進行的很順利,下葬完沈書禮後,這接下來的事情,已經不需要向雨峰親歷親為了。
天已經有些黑沉,傍晚的東陽天空,雨水已經停了下來,天空看起來黃黃的,不時地還傳來幾聲靐雷響,彷彿像是在蘊釀著一場更大的雨水一般。
向雨峰坐在沈家大院的書房中,赤著上身,即使向雨峰的身體很是強硬,可是長時間著扛著那副沉重的棺材,仍舊讓他的肩膀受了輕微的傷,此刻沈妮正坐在他的身邊,一般強忍著哭意,一邊給他包紮著傷口。
黃仁生就坐在向雨峰的不遠處,一言不發,事實上,並不是他不想說話,而是向雨峰沒有說話,他自然是無法說什麼。
向雨峰的目光灼灼地掃向黃仁生,送葬的時候,黃仁生搞出來那麼一場戲,當時他無法說什麼,但並不代表他會接受這個師傅的狗屁稱呼。
“說吧,為什麼這麼做?”向雨峰見黃仁生半天都沒有動靜,最終還是決定由自己打破這個沉默。
“因為師傅夠強。”黃仁生的回答很簡單,意思就只有一個,你夠強,所以,我要拜你為師,我也要像你一樣,變強。就這麼簡單。
向雨峰到是被黃仁生的這一句話弄得有些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了,他望著黃仁生,嘆了口氣:“你的心思,我明白,就算你不搞出這一套,我也會盡力地去給你創造一切可以使你變強大的環境,我答應過老將軍,我不會食言,你大可不必如此,師傅這個稱呼,你還是收回去吧,我實在是擔不起,也,不想擔。”
“已經收不回去了。”黃仁生在聽完向雨峰的話之後,猛得抬起了頭,直視著向雨峰的眼睛道,“我說出去的話,字字如鋼,絕無收回去的可能,若師傅真的想要讓我收回去,那就請師傅一併把我的命也拿回去吧。”
向雨峰愣愣地瞅了黃仁生半晌,最終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這個狗屁師傅的事實:“你起來吧,待我休息兩天,便送你去西北,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不管我們現在的關係是什麼,你那以生命為代價的,必須要找回來的自尊,只能靠你自己,不要以為,我會幫你什麼,更不要以為,你頭上頂著我向雨峰徒弟的這個稱呼,在西北就會有人對你高看,給你特權,不會的,北庭絕對不會管你是個什麼東西。”
“師傅,你小看我了。”黃仁生恭敬地朝向雨峰彎腰行了一禮,又對著正在給向雨峰包紮傷口的沈妮,道了一句師母后,便離開了書房,但他卻不知道,他的那一句師母,卻讓沈妮,呆在那裡好一會兒。
向雨峰苦苦的一笑,他到是沒有想到,這一次來東陽,竟然給自己找了一個徒弟,這怕是他始料未及的。向雨峰見沈妮一副呆呆的模樣,不由地捏了捏沈妮的耳垂,算是把沈妮從呆愣中給拉了回來。
沈妮有些失神地望著那扇已經關上的門,黃仁生剛才的一句師母,與其說震了她一下,倒不如說把她嚇住了。沈妮確實是嚇住了,曾經不可一世的東陽皇帝,曾經想要霸佔自己用強硬的手段佔有自己的東陽惡人,如此,竟然會如此恭敬地在她的面前,並且對她叫了一聲師母,這樣的反差,哪裡是一時半會能夠適應過來的。
“雨峰,你……你們……你和他……你們……”沈妮發現自己的舌頭已經開始打捲了。
沈妮沒有把話說明白,向雨峰卻把話聽明白了,只是這樣的結果並不是他料想到的,他只是苦笑一聲,對沈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