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強大的力量面前,所有的一切都能是空的!陣法?呵呵,可笑的東西!”向雨峰看著面前的黑衣男子們所擺出來的陣勢,笑了起來,在那笑聲之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視。
帶頭的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兩人都可以看出對方眼中的震驚與憤怒,他們是親身體驗過這些陣法的厲害的,而且他們相信自己也對向雨峰這個要消滅的敵人已經是足夠重視的了,但是,他們依然沒有想到向雨峰竟然可以厲害到這種程度;現在心中除了震驚還有震怒,想要培養出一個精通此陣法的手下,可是要花費好幾年時間才可以培養起來的,而且好的資質也不是那麼好找的,現在他們損失了一個兄弟,心中的那個恨呀,真可算的上是恨意滔天了。
而其他沒有損傷的黑衣男子眼睜睜的看著和自己呆了好幾年的好兄弟被對方斃命在他們的眼前卻無能為力,心中的恨意燃燒起熊熊殺機,墨鏡後面血紅的眼睛瞪著站在場中神態自若的向雨峰,殺氣呈幾何倍數的增長起來。
“喲,怒了,儘管怒吧,多怒一些!”向雨峰微微一笑,儘量控制著自己的力量,他可不想就這樣結束,不管怎麼樣對方都是客人,身為這梨白園主人的他若不能好好地招待一番傳出去的話,該說他向雨峰不懂為人之道了。
向雨峰低頭打量著剛剛從對方手中奪過來的兩把短刀,短刀從鋒尖到柄端長約四十厘米,比匕首要長一些,可以稱為短刀了,兩指寬,刀薄而鋒利,寒氣逼人,中間一道細長的血槽一直延伸到刀尖,凝露出一股隨時伸舔著嗜血的舌頭來迎接可口的鮮血的森冷模樣。
用手摩擦一下有點粗糙的刀柄,向雨峰抬頭望向凶神惡煞圍著自己的眾黑衣男子。
對方出乎意料的冷靜沉著,在對方帶頭之人再次揮手間,第二次進攻開始了,圍在裡面的一圈黑衣男子錯落有致的散開,讓氣勢與攻擊點變的更撲簌迷離,耐人尋味,黑影一動,兩個傢伙四把短忍從左右兩邊衝了上來,閃亮的刀鋒在夜空中劃過,帶起一抹殘影,直欲在向雨峰的身上扎四個窟窿出來。
向雨峰雙手疾揮,手中兩把短刀以比之更快的速度迎了上去,非常急促的四聲格擋後,他本想集中精神迅速解決掉一個敵人,但前後兩人四把短刀又恰時疾刺過來,嘯聲呼鳴,犀利之極,他只得長嘆一聲雙手利刀再次靈活的疾轉而滑向前後攻來的短刀,任由先前那兩人從容退去,身影一閃,重新換了兩人再次撲上來,手中利刀兇狠的疾刺猛扎,在空中只留下道道悽洌的白光。
向雨峰手中短刀疾如閃電,迅若奔雷,前逝後起,左消又亮,迅速絕倫的在雙手間輕靈的跳躍閃動著,在他的身周留下一道道絢爛奪目的刀芒殘影,築起一道堅實的防禦線,如千年不動的磬石,頻頻抵擋著周圍一沾即走、有如無盡洪水般不斷流淌衝擊的狂野攻擊。
而周圍的敵人則進退有序,換位迅捷,彼進我退,配合緊密,但是每一次出擊都兇狠厲烈,手中短刀攻擊綿綿密密,盡往向雨峰的咽喉、胸口、小腹等要害處劃,而外圍的那十四個黑衣男子凝立如山,不言不動,與包圍圈裡的激動打鬥動靜分明,相映成趣。
向雨峰在中間被包圍的狹小空間中急速運動著,速度越來越快,範圍也越來越大,倏進忽退,矯若驚龍,婉如遊魂;剛閃開這邊的攻擊撲向另一邊,卻已經擊退了另一邊,倏然返回,迎上了跟隨而上,差點來不及做出反應的敵人,他現在正以他超人的速度來達到打破這一被圍擊的困境。
一湖平靜無波的水面突然投進了一顆石頭,整個湖面都受到了波及,一圈一圈的波紋盪漾開來;而此時內裡的整個陣型正如那受到波及的水紋一般,由於受到了向雨峰的牽制而波動的越來越厲害,對於向雨峰超高的速度,他們根本就捕捉不到他的身影,攻擊常常失誤,這一後果導致了他們的陣腳開始有點亂了。
而向雨峰需要的正是這種結果,在一瞬間,他身化長虹一舉衝出了中間被圍困的那個狹小空間,進入了敵陣;雙眼電芒寒光暴漲,抓住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出手更不留情,與一個黑衣男子擦身而過,手中刀芒如流星轉瞬即失,一聲慘呼自那個黑衣男子的口中淒厲的響起,緊接著旋轉七百二十度倒地,他的腰部已經被劃開了一個非常大的口子,幾乎割斷了他腰的一半,鮮血混合著腸子流了出來,任他怎麼捂也捂不住,濃濃的血腥氣味瀰漫開來,今天晚上終於開始大見血了。
“你們只能做到這種程度嗎?”向雨峰目光掃過面前的這些人:“還是他黃仁生手裡已經沒有其它可用的人,便把你們這些二把刀的手下給派過來了,如果真是如此,那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