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
“不行!絕對不行!”楊懷年道,“如果你這樣做,就會給向雨峰介口,那個時候青幫就真的會除名了。”
“可是如果不這樣的話,那青幫不是名存實亡了嗎?那上海還會有我們立足之地嗎?”
“有,而且你得到的權力還會很大。”楊懷年看著楊成遠道,“只要咱們青幫沒有再讓向雨峰擔心的實力,那麼他就會放任我們,在不招惹他的前提下,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再加上葉長風雖然投了向雨峰,但多多少少心裡都會有愧疚之意,這樣,你反而更安全了,不過,這一切都要以你不能招惹向雨峰以及血門的這下前提,你現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爹是想我做個劉阿斗嗎?”
“只要你一天不消除去向雨峰的殺心,你只能這麼做。”楊懷年道,“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我,突然感覺到,整個肩膀輕鬆了不少,以前,爹老要考慮頭頂上懸著的那把刀究竟會在什麼時候落下來,現在,爹不用再考慮了,挺好了,一個黑幫發展了百年,已經是極限了,你看洪門,洪門之所以能夠得到北方那些大佬們的承認,就是因為他們習慣了隱藏實力,習慣了低調,否則在洪門早就不存在了。”
“成遠知道怎麼做了,爹,你就放心吧。”
楊懷年點了點頭,他拍著楊成遠的肩膀道:“爹知道你喜歡展梅,也一直想把他佔為已有,但是強權可以讓一個女人的身體屈服,卻不能完全地讓她的心也屈服於你,剛才展梅的樣子,你也看到了,我們還是低估了他們的關係,以後,你再見到這個女人,要尊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