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從張帥立的眼睛之中猛得暴發出來,“銀色——剎那芳華!”
隨著張帥立的這一聲怒吼聲,一道巨大的銀白色的光柱在這個房間沖天而起,一股瘋狂的勁息自張帥立的左手中瘋狂地湧起著,壓向了對面的西鷹和南手。就如同張帥立那一招的招式一樣,剎那之間整個方間裡面,盡是刺眼的銀白色的白芒,刺得連向雨峰的眼睛都無法正常地睜開,在那沖天而起的銀色光柱之下,西鷹和南手兩個人被毫不留情地勁氣給衝得高高地飛了起來,狠狠地撞擊在了地面上了。
就在這束銀光直衝天際的同時,演武場中正被數千名血門弟子死死地包圍住的血鷹任豪傑,猛然回頭,朝著那束銀光的方向望去,感受到這束光芒的熟悉和強大,任豪傑的臉上泛起了一抹奇異的微笑:這個傢伙居然認真了,居然認真了,左手問情,銀色芳華,好一個張帥立,沒想到你居然在這裡認真了起來,居然在他的面前認真了,看來這一次真的來對了地方。
“好!”任豪傑雙拳重重地一握,瘋狂地戰意在他的身上奔湧而出,他看著在周圍那一個個對他散發著剎意的血門子弟,狂吼一聲道,“既然連他都已經認真了起來,那麼我,自然不能甘與人後,來吧,讓你們見識一下,我血鷹的真正力量!”任豪傑雙臂一場,“鳴!”一聲如同鳥叫一般的聲音在演武場中響了起來,一隻黑色的如同蒼鷹形狀的勁氣,出現在了任豪傑的身上……
巨大而刺目的銀光在張帥立的推動之下,盡情地渲洩著那久違了的憤怒,距離上一次使用這隱藏在左手之中的最強力量,已經差不多有四五年了,但儘管如此,當這沖天的銀光再一次地出現之時,卻仍然給張帥立帶來無比的熟悉之感。
“這,這就是你,真正的力量嗎?”向雨峰的眼睛裡面閃現一抹戰意,望著身前的那個身影道。
“想要看我真正的力量,那是要以生命做為賭注才能看到的,難道,向堂主想看嗎?”張帥立嘴角含笑地看著向雨峰。
二雙眼睛,四道目光,兩束強大的戰意,從向雨峰和張帥立的眼中迸射而出,狠狠地在空中撞擊在了一起。
“呵呵!”向雨峰站了起來,他望著張帥立笑道,“會有機會的,你我之間,會有機會的。”說著,向雨峰便朝著房門走去,“他們兩人交給你,我現在,可以放心了,哈哈……。”
“你說什麼?”張帥立聞言一愣。
“你已經向西鷹和南手展示過了你的力量,難道還能拒絕嗎?”向雨峰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張帥立道,“你沒有選擇,除非,你不想和我一起開創屬於我們的輝煌,如果是那樣,你現在就可以離開,因為,我需要的是一個和我一樣,敢於挑戰一切,甚至是在面對整個世界上的時候,都會毫不猶豫地舉起手中之刀的生死兄弟。”說完這一切,向雨峰便在張帥立注視的目光下離開了,而這一刻,張帥立明明地感受到那顆已經冰冷了許多年的心,又開始了瘋狂地跳動了。
…………
夜幕降臨,黑色一片。
一架從上海飛往北京的客機,緩緩地降落了下來。
當一頭紅髮,眼罩墨鏡的向雨峰從機艙裡面走出來的時候,身後那群空姐熱切的目光仍舊沒有從他的身上移動過。
腳下踏著故鄉的土地,一種別樣的親切感從向雨峰的心底升騰了起來,向雨峰摘下默鏡,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這首都空氣中讓他熟悉,讓他親切的空氣。
“師傅,去天頂。”
的哥師傅聽到向雨峰的話,明顯地一愣,他轉過頭,看著坐在後車座上的向雨峰,眼睛一呆,然後略帶著疑問道:“中國……人?”
向雨峰聞言一笑,他看著的車師傅道:“怎麼,我難道不像是中國人嗎?”
“你的模樣,真的有點,小夥子,我實話實說,你別見怪哈。”待看到向雨峰點了點頭後,的車師傅才道,“你長得太漂亮了,要不是你的體形和你的聲音擺在那裡,我真會把你當成一個女人來看了,尤其是這頭紅髮。”
“那你可看走眼了,我不止是中國人,而且還是北京人。”
“不太像,雖然你那一嘴的京片子是挺地道的,但是,我還是不太信。”
“信不信隨你,但是,我要回家,麻煩你快點。”向雨峰說完便轉頭望向窗戶,那位的車師傅一看,便不敢再說話,連忙發動了汽車。
計程車賓士在北京的馬路上,一座座熟悉的建築從向雨峰的視線裡面閃過,距離上一次回到北京,雖然只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可是對向雨峰而言,卻是生死兩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