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王霍然轉身,看著鄧山片刻,忍不住笑說:「你能傷了我?如果連你都能辦到,代表我根本守護不了這世界,不只女人還你,要我不再管這世界都可以。」
「這是你說的,別忘了。」鄧山在金大幫助下,內息運轉,手腳慢慢恢復了力道,忍住痠麻往外走。
「且慢。」神王頓了頓說:「雖然沒有必要,但既然答應了你,我就會讓空間傳送器開放,允許你來找我挑戰。但是如果你沒有長進,只是靠著我不願殺你,三番兩次糾纏,就別怪我下命停止能源輸入,不讓你來了。」
「我知道了。」鄧山哼聲往外走。鄧山拖著腳步,離開了那個會客廳,只聽神王的聲音悠悠傳來耳中:「鄧先生,飛艇仍在同樣位置等候,不送了。」
鄧山一面走,一面四面望著,剛剛那一剎那,他心中動了一個念頭,如果沒判斷錯的話,那麼……
「鄧山先生。」一旁突然傳來聲音。
來了!鄧山欣喜地轉頭,果然看到朱鈞凌正對著自己招手,鄧山連忙走過去說:「朱城王。」
「城守、城守。」朱鈞凌四面看看,低聲說:「鄧先生,別稱呼錯了。」
「我喊你朱前輩吧。」鄧山剛剛的不適已經漸漸消除,隨著壓低聲音說:「老地方還好嗎?」
朱鈞凌眼神一亮,露出欣賞的表情,打了個眼色,轉身就走。鄧山當下跟著朱鈞凌身後,繞著複雜的走道,通往兩人都熟悉的地方——家主秘殿。
過不多久,在朱鈞凌引領下,兩人一前一後,走到了那隱藏在地底,形似一株大枯木的家主秘殿。朱鈞凌也不說話,對鄧山打了一個手勢,先一步走到人口處,揭開枯木皮,伸出手貼在那片黃色區域上,讓內息消散。過了好一段時間,朱鈞凌就這麼被吸引人了枯木之中。
鄧山也不怠慢,馬上跟著運起黑焰氣,將手放了上去。兩人心裡都有數,在神王的眼皮底下,只有這種地方,才可能安全的談話。
鄧山內氣量不如朱鈞凌,但也吸納了一段時間,才終於被吸入那空間之中。不過,內外時間比可是三千多倍,朱鈞凌還是等了一天多,才終於看到鄧山。
老規矩,內息散盡的鄧山,一進來就得先承受強大能量灌注,還得等鄧山吸納內氣直到內外平衡,才能和他說話。
不過,裡面就算等上幾天,外面也不過是分秒之間的事情,也不怕誤了什麼事。朱鈞凌耐著性子等候良久,終於等到鄧山停止盤坐、站起身來,朱鈞凌連忙上前行禮說:「安陽王果然在!?」
在朱鈞凌的觀念中,能使用黑焰氣的,自然是朱安陽。
「前輩找他有什麼事情?」鄧山好久沒撒這個謊,頗有點不習慣。
「當初鄧先生帶走未轉生的神王,並封住傳送器,莫非是有計畫的?」朱鈞凌扼腕說:「安陽王與鄧先生居然在我們不知不覺問,幫了這個大忙,還完全不提,我和勇華族老後來瞭解之後,提及此事,都十分感慨。可惜最後不知道出了什麼變故,傳送器竟能再度運作,還讓神王回到這世界,我們也跟著一敗塗地,枉費了安陽王交託給我誓約之印……勇華族老為此十分自責,當初他沒探聽清楚,誤信了對方的說法,留下了破綻……當我們從葉家那兒得知,在傳送器那兒見到神王轉生,還見到了鄧先生,我們真是不知該怎麼彌補當初的疏忽……」
「這……傳送器的事情,確實是一個意外。」誤會好像有點大,不過鄧山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如今神王重返,我們的機會也消失了,安陽王可有其他指示?還能補救嗎?」朱鈞凌說:「鄧先生似乎挺得神王的信任?」
「我……剛剛和神王撕破臉了。」鄧山說。
「啊?」朱鈞凌怔了怔說:「為什麼?」
「他搶了我妻子來。」鄧山說:「所以我和他打了一個睹。」
「打賭?」朱鈞凌訝然說。
「如果我能傷了他,他不但放了我妻子,甚至可以不管這個世界。」鄧山說。
「鄧先生……想傷神王?」朱鈞凌口中雖然客氣,但是從表情可以看得出來,他一點都不相信會發生這種事情,畢竟論起武學造詣,鄧山連朱鈞凌都比不上,朱鈞凌自認摸都摸不到神王了,鄧山又怎麼可能?
「我有個想法,可能有機會。」鄧山說:「我得在這兒修練一段時間,然後回去我的世界一趟,就來和他比試。」
「神王掌控著全世界的能量,根本無法欺近。」朱鈞凌皺眉說:「不說別的,神王可以騰空而起,隨意而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