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摔,鄧山氣息一亂,內氣又恢復了原來輕飄飄的特性。鄧山灰頭土臉地爬起說:“怎。。。。。怎麼回事?”
“想象成石頭,是沉字決,你忘了大石頭在你自己心中的份量。”金大悠然說:“我來不及阻止你,不能怪我。”
“呃。。。。。”鄧山看著已經毀掉的沙發,抓頭說:“這些體用字決怎麼這麼多。”
“其實要列出來,幾十幾百種都有,學不完的。”金大說:“但是換個角度說,其實就是看你自己需要而想象,內氣自然就會與之呼應,產生相似的性質;簡單來說,是不是能讓內氣變化多端,就看你自己的創意了。。。。。但是要注意,不能違逆內氣本身的性質,否則事倍功半,浪費內氣。”
“怎麼說?”鄧山說:“我自己的內氣是什麼性質?”
“你因為練法特殊,沒有特別性質,什麼性質都可以展現,但也都不算特別精通。”金大說:“不過,如果憑著我的身體,使用黑焰氣心法外發的話,此時性質就偏向剛烈炎陽,就不適合往陰柔冷寒的方向去揣想。”
“喔。。。”鄧山想了想說:“只三天就練好了?〃
〃不是練好,是築基完成。對了,你想交配可以去了。”金大說:“適當的交配對身體不錯,我還可以幫忙喔!”
“我不是問這個。。。。什麼你可以幫忙。。。。”鄧山漲紅了臉說:“不要胡說八道,我。。。我才不要你幫忙。”
“又害羞了。”金大說:“放心啦,我會裝死啦,只是你不要忘了,金靈部分你也是可以控制的,所以你只要發揮一點想像力。。。。“
鄧山忙說:”夠了,夠了。我靠自己就好了,多謝你的好心。“
”真的不用嗎?〃金大無所謂地說:“哎呀,反正你還年輕,所以看不起我,等你年紀大了,力不從心的時候,就一定會。。。。”
“住口!”鄧山只差沒腦充血,忙說:“我是要問,你不是本來說兩星期,怎麼這麼快。”
“喔,原因有兩個,首先,本來是計劃在你睡覺才通穴的,這幾天白天也練,加上有你幫忙,快了不少。”金大說:“至於第二個,我本來是打算讓全身穴脈一起打通的,但是剌激到一個程度,這些主經脈穴位因為太容易串連,忍不住快要自動打通了,只好加一把勁先處理掉。。。。以我原來的目標來說,現在只算打通了一半,不過因為經脈已通,內氣已固,所以築基部分也算完成了。”
鄧山明白了,於是點頭說:“那我們去探病吧。”
記得新聞有提到,病患是被送到先德大學附近的誠孝醫院,那是規模不小的私人醫院,不過鄧山卻沒來過,他到醫院前,停了機車,走入門診大樓。裡面或坐或站的,一個大廳居然滿滿的都是人。醫院老是這樣。。。。鄧山望了望,心中頗有點為難,不知道怎麼詢問那人的病房?自己連他命名都不知道呢。。。。。
鄧山在大廳彷徨地看了一下,正有點後悔自己這麼孟浪地跑來,卻看到一群青年男女正有說有笑地走入。鄧山目光一亮,認出其中一位,正是那天打球時候與自己同隊的球友,而且他還認識那名傷者。
那年輕人發現鄧山正望向自己,一時似乎沒想到鄧山是誰,不過他也覺得鄧山似乎挺面熟的。看呀看的,年輕人才突然想起,連忙走過去說:“耶?你不是上次那位大哥,怎麼在這兒?〃
〃你來看那位。。。。阿吉的嗎?”鄧山忙問。
“對啊。”年輕人往後揮了揮手說:“我們都是同學,一起來看他。”
年輕人的同學們此時聚了過來,有些好奇地望著鄧山。
年輕人連忙介紹:“這是上次一起打球的大哥,阿吉的事情就是他報警的喔。”
“喔!”眾人一臉佩服地望著鄧山,鄧山卻十分尷尬,報警是應該的吧,有什麼好佩服的?
“我也是想來看看他的,但是我不知道他的名字。”鄧山說:“可以帶我去嗎?”
“當然當然。”年輕人說:“阿吉他爸媽都很感激你的。”
“只是小事而已”鄧山尷尬地說。
“走吧,他在外科病房。”年輕人說。
“他身體如何?”
“已經清醒了,病情穩定很多。”年輕人笑容斂起說:“不過左腿受傷很嚴重,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完全恢復。”
聽到這句話,鄧山心頭壓力更重了。
到了病房,病房中除了鼻青臉仲的阿吉之外,只有他年約五十,看來十分樸實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