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鄧山尷尬地說:“我只是拚命不想被監視而已,誰知道結果還是被聽光了。”
這下輪到佘若青尷尬了,她漲紅臉說:“我……我不會再聽了啦。”
“而且後來還是揍我了,把我從不知道幾樓高打下去。”鄧山揉揉胸口又說。
“對不起啦……我不習慣被……被男人抓著……”餘若青低下頭,求饒似地望了鄧山一眼。
這若喜若羞的一眼,看得鄧山怦然心動。鄧山一驚,察覺不妥,連忙收斂胡鬧的心情,正色說:“你繼續說吧,你和你媽然後呢?”
餘若青似乎也覺得自己有點失態,坐直身體說:“可能和你情況差下多,因為一些事情,他們發現我媽媽能力和一般人不同,符合他們口中天選者的資格……於是想吸收我媽,我媽不肯答應,結果他們就開始派人來殺我媽。”
“殺人?太誇張了吧?”鄧山吃了一驚。
“或者說抓人……他們是說,天選者如果不加入他們組織,沒受控制,會危害社會,所以要抓走,不論死活都可以……”餘若青說:“那時候我媽人單勢孤,實在擋不過對方,最後只好帶著我躲去那世界……”
“芝姊功夫似乎不如你。”鄧山說:“那當年她應該很辛苦。”
“別客氣了,我媽功夫連你都不如。”餘若青哂然說:“能逃走算她好運。”
“你對芝姊很不客氣……這樣不大好吧。”鄧山忍下住說。
餘若青臉微微變色,似乎想反唇相譏,想了想終於忍住說:“我不想跟你解釋原因……事實上我看不起她。”
所謂家家有本難唸的經,誰也管不了這麼許多,也許餘若青真有她的理由。鄧山嘆口氣說:“好吧,算我多嘴。”
餘若青倒是沒吭聲了,隔了片刻才說:“我知道你會這樣說,是因為關心我……謝謝。”
“謝什麼,我們是朋友呀。”鄧山說。
“朋友……”餘若青低聲重複著這句話,頓了頓說:“像你和語蘭一樣嗎?”
這話什麼意思?鄧山只好說:“差不多吧。”
餘若青紅著臉說:“我剛有聽到,聽說你當年膽子不大。”
“唉……”鄧山苦著臉說:“你又偷聽。”
“這麼近,我不想聽也會聽到啦。”餘若青雖然紅著臉,卻是忍著笑說。
“和你交朋友真是糟糕。”鄧山大嘆一口氣。
“可是你現在膽子好像變大了。”餘若青掩著嘴直笑說。
鄧山直翻白眼:“你要不要說完天選的事情啊……”
“啊。”餘若青一驚,皺眉說:“都是你愛扯別的。”
“我……我……”鄧山張口結舌。
餘若青不等鄧山掙扎,接著說:“總之,天選那些人不是好人,我看到就有火。”
“強迫人參加這是不對。”鄧山沉吟說:“其他的想法倒是有他們的道理……或許該和他們談談。”
“我們在這兒的人手太少。”餘若青思考著說:“錢也不夠多,對方經過這二十多年,勢力應該更大了……我該趕快安排企業運作起來,還要想辦法弄更多錢,沒人、沒錢、沒情報的話,根本不知道對方的能耐。”
說到這個,餘若青突然白了鄧山一眼說:“還要保護你!你想陪你的語蓉對吧?可是我得
辦事情……怎辦?”
“你就去辦啊。”鄧山說:“我不會有事的。”
“不行,你被天選盯上了耶。”餘若青說:“而且你還受了傷。”
“我傷差不多好了。”鄧山說。
“你傷好了?”餘若青吃驚地說:“怎麼可能,至少要好幾天吧。”
“好了啊。”鄧山動動身子說:“真的。”
“你練的是什麼怪功啊……怎麼一面聊天,一面就治好了?”餘若青說:“聽說是你自己亂練的?”
“呃……這不重要啦。”鄧山只好拉回話題:“你要辦的事情,比我的安全還急迫吧,不要管我了,快去忙。”
餘若青思考了一下,搖頭說:“那件事雖然急迫,但我是因為保護你而來的,不能本末倒置……誰教你不肯用追蹤器……”
“追蹤器……”鄧山停了停說:“可以設定成只有你接收嗎?”
“可以啊。”餘若青驚喜地回答:“你願意帶了?”
“你這樣跟著監視,比追蹤器還可怕,和背後靈一樣……”鄧山苦笑說:“可是要把聲音關掉,不準偷聽。”
“保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