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還沒有天界一說,你說的對我來說,也是十分的陌生啊!”
“那現在怎麼辦?”
“不用著急,我想我們並不用去什麼天界,因為我在人間能夠感應得到那幾個傢伙的存在,根據我的感應,應該能找得到他們!”
“這樣啊,那好辦,不過在去之前,老哥你能不能先跟我交個底啊,你的那些仇人到底都是誰啊?”對於血魔老祖的仇人,葉寒封十分的好奇,只不過之前血魔老祖都不願意說,所以葉寒封也就沒有多問了。
“最主要的仇人是兩男一女,分別是邪馬臺雙仙和多寶道人,至於其他人不過是被他們誤導,才會對我出手,所以罪魁禍首就是這三人!”
“邪馬臺?這個名字很熟悉,好像是現在的日本吧,至於多寶道人,那不是闡教的第二代弟子嗎?怎麼也會跟老哥你起衝突呢?”
“日本是什麼東西啊,日不是操的意思嗎?難道那個日本是操自己的角色?”
聽完血魔老祖的話後,葉寒封險些沒有摔倒,如果不是真的知道血魔老祖是遠古時期的人的話,恐怕葉寒封會直接把血魔老祖歸為新世紀的人類。
“不管那些了,反正那對狗男女就是自稱邪馬臺雙仙,女的極其淫蕩,人盡可夫,男的窩囊至極,堪稱綠帽子的典範,這兩個狗日的向來都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而且十分見不得別人好,嫉妒心極重,當時很多修仙之人都不願意與他們來往,至於多寶道人嘛,是不是闡教的第二代弟子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傢伙沒有什麼本事,但是身上的寶物極多,其中不乏極品寶物,此人心胸狹窄容不得他人,可以說是跟邪馬臺雙仙臭氣相投,所以很自然就走到了一塊,當然了,當初我跟你說的有幾個實力超強的傢伙並不是指他們,不過後來我細想之後,他們都是被人矇蔽,我血魔老祖怨有頭,債有主,不會遷怒於其他人,更何況,另外幾個傢伙可是有真才實學,現在恐怕實力之高,不是我們可以揣測的,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找到那三個賤人,老哥我的仇也就算報了。”
血魔老祖繼續跟葉寒封解釋著,時不時還比劃兩下,儘可能詳細的向葉寒封描述著那三人的情況。
葉寒封是越聽越心驚,心想,‘按照老哥這麼說,那邪馬臺雙仙不就是小日本所信奉的天照大神和左須之男嗎?至於那個多寶道人,怎麼越聽越像西方的某位自高自大的神呢?不會是耶和華吧,我靠,就這三個人還算得上軟腳蝦?那要是把其他人也說出來,那不是要嚇破我的小心肝嗎?香蕉他個親親腸的!’
“我說老弟,你有什麼想法嗎?”血魔老祖在滔滔不絕的說完後,對葉寒封問道。
“這個……恐怕事情有些不妙啊,這樣吧,老哥你先靠你的感應去尋找好了,等找到了他們之後,我們先不要打草驚蛇,到時在從長計議好了!”葉寒封一時也不敢亂下結論,只能這樣說道。
就這樣,兩個實力BT的傢伙就在人間四處尋覓著,原本一開始就對什麼事物都好奇的血魔老祖,此時已經不再關心那些,在他的心中,只想早點找到那些仇人。
日本,很顯然那是他們的第一站,因為那裡離中國最近,此時的葉寒封和血魔老祖正行走在日本的街道上。
在他們的眼前,是一個繁華的現代社會城市,然而,在這個城市裡,到處都讓葉寒封感到十分的不舒服,隨處可見那些穿著學校校服在街上拉客的女孩,這在學術界還有一個響噹噹的稱呼,那就是援助交際,而且在小巷之中,還能看到很多不知廉恥的狗男女在行苟且之事,時不時還能聽到路邊有日本人在那裡談論他的性經驗,有些還是關於自己亂倫的,這一切的一切都令葉寒封感到很不舒服,用葉寒封的話來說,在日本,就連空氣中都瀰漫著下賤和淫蕩的氣息,這應該是最適合國內那些總想著在床上“為國爭光”的狼友的光臨的地方了,因為這裡可以滿足他們要求,任何的要求。
“我曾經立下誓言,絕不踏上這片骯髒的土地,想不到今日我還是來了。”葉寒封的話語中透著無奈。
“為什麼?難道這裡很糟糕嗎?依我看來,這裡還不錯啊,很適合魔門眾人修行,你看,這裡陰氣極重,簡直就是修煉純陰功法的天堂啊!”血魔老祖不解的說道,“當然了,我也承認,這裡的人看起來就面目可憎,總給人一種想要上去痛扁他們一頓的感覺,似乎不打他們就對不起他們似的。”
“如果你知道過去的一些事情,你就會明白我為什麼這麼討厭這裡了。”說著,葉寒封就把曾經那段屈辱的歷史告訴了血魔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