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驚呆了不知道他這是要做什麼。
剛才,孫為民說的一番話可是天大的道理,出自《皇帝四經》中的《四度》之說。大體意思在說:君主臣子之間改變了正常的位次就稱之為逆,賢與不賢的人職爵貴賤無別就稱為亂,違反了君臣的正常位次就使國家失去了生存的根本,混亂了貴賤位序就會使之各自迷失本身的身份職責,國家失去根本就會受以重創。
君臣各安其位就叫位次整肅,臣子之間各安其位就叫貴賤正定,耕戰參合於天時地利就稱作‘文’,伐亂止暴合於天道就稱作‘武’。有文德則政令清明,講武德則國家強大。上下安定則國家就有了存在的保證,萬事治理會更好地招攬人才,政令清明會得到天助,國家強大則威懾天下。參合於天地,順應於民心,文德武德並舉,君主就會得到人民的普遍擁戴,國家才會富強。
其實孫為民說這些只不過在表明一個態度,他並沒有造反之心反到是有著很強烈的忠君之意。要不,他也不會把君臣四度之理拿出來大書特書了,他這樣做就是想打消眾人對他的誤解,至於他到底要做什麼眾將還是不大明白。(關於《皇帝四經》失傳和重見天日的故事前面講《亡論》的時候提到過,大家可以去看看這本書確實很神奇)。
“將軍,我有也一席話不知當問不當問?”雨塵一看孫為民痛哭流涕的表明了並沒有造反的意思,便忍不住問了起來。
孫為民一聽已知道雨塵想問什麼,正顏道“你是不是要問我前幾日為何會忤逆聖意?”。雨塵點頭,同時看了看眾將意思是告訴孫為民其實大家都想知道。
孫為民看看眾將,點頭道“不知道你們想過沒有城中為什麼會生亂?難道真的只是饑民們在做亂嗎?”孫為民暗有所指的看著眾將,尤其是看著雨塵等待著他的回答。
“將軍的意思是說。。。。有廉軍間隙從中做勢?”雨塵很快就回答了出來。其實他就想過這問題數十萬難民湧進城中,其間一定是會有廉軍奸細的。
“將軍只是言中一半”孫為民深沉的點著頭,轉頭對眾將嚴肅道“剛才我已說過,大分君臣易位謂之逆,賢不肖並謂位之亂,現在就有人要行那不臣之理!”
“什麼?”眾將聞言臉色都變了,因為孫為民明明是在說城中有人要造反。
“眾位且聽孫某一言”孫為民連忙制止住了喧譁的眾將,繼續道“我前幾日之所以會抗命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試想不管是廉軍奸細還是忤逆之徒,他們在等什麼?他們本就是想借助那數十萬災民造亂!如果我們貿然平亂的話,不正合他們的心意嗎?那樣做大亂必起,不得不察也。”孫為民無奈的搖著頭,這是開始抱委屈了。
孫為民此話一出眾將可都醒悟了,均有生出了一個想法:這個其貌不揚的右將軍可真不是一般人啊,心眼也太多了點吧,這都讓他算計到了。。。
其實,孫為民的意思是在說不是他不想平亂,而不能平亂。因為,廉軍奸細和打算忤逆的人都躲在暗處等著呢,只等著城中的軍隊和難民發生衝突,他們便會藉機跳出來煽動民亂。
孫為民可不是在胡說,而是他確實考慮到了這層原由才沒有領旨辦事,因為他知道一隻要他一動城中必然會血流城河,根本不可能達到平亂的效果,反到會事得其反引起滔天的民變。
因為,總有那麼一撥人在暗地等著煽動衝突,不先將他們挖出來的話城中的難民說什麼也是不能動的,動則必生大亂。
正在眾將議論紛紛如何應付此危機的時候雨塵又開口了,試探道“右將軍難到是因為知道有此憂患。。。。所以才造亂生事,想引他們出來?”雨塵疑惑的看著孫為民。
孫為民一笑,無奈道“不把野草打亂,那些蛇蟲鼠蟻又怎麼會出自己跑出來,我也是不得已為之,見笑了”孫為民不好意思的說著。
原來,孫為民抗旨宴客完全是在演戲,他必須要讓所有人都誤會他要造反。這樣,那些躲在暗處見不光的東西就會忍耐不住,必然會跳出來為將要到來的大亂做好準備,到時候孫為民就能很輕易的發現他們,再將他們一網打盡。
其實,孫為民用的只不過是個打草驚蛇的小計量,只是他演的比較真罷了,把所有人都蒙在了鼓裡。當太子開始對他提防的時候,他故意天天宴客形成暗通將領起誓在即的樣子。
孫為民這樣做就再沒有人會懷疑他的造反之心了。因為太子等人確實是以為孫為民要造反了,要不也會暗中聚集商量怎麼對付孫為民了。不過,這一切都合了孫為民的意思,因為他知道太子身邊一定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