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執一面猩紅旗幡,另一人御使著一件黑sè法刀,只攻不守,一副遊刃有餘的模樣。
同門被圍攻,二女心裡暗急,卻沒絲毫辦法相助。
要知道,以二女練氣初期的修為,即便現身,在那兩名練氣後期的紫袍修士面前,恐怕也只有被虐殺的份兒,而且,被虐殺還是一個最好的結局!
不能相助,就只能趕回谷裡求救,劉婉清遇事還算冷清,當下就有了計較,於是招呼萬芝蘭一聲,準備悄然回返,另想辦法。
二女剛一動身,卻不料自己二人的行藏已被那兩名灰袍修士瞧破,其中一名錦袍修士當即就脫離戰團,徑直朝二女藏身之地直奔而來。
二女驚懼莫名,也顧不得掩飾行藏,把輕身術提到極致,想要擺那名脫錦袍修士。
但修為境界的差距,註定二女逃不掉,二女即便把輕身術施展到極致,卻又哪裡快得過能御劍飛行的練氣後期修士。
幾個呼吸之間,二女就被那名錦袍修士給攔住了去路。
二女逃跑無路,被逼無奈之下,明知不敵,也只能咬牙面對,當下就祭出法器朝那名紫袍修士攻去!
好在那名錦袍修士見二女貌美,想要活著二女,也就沒下辣手,而是一邊口花花的調戲二女,一邊優哉遊哉的抵禦二女的攻擊。
錦袍修士心起歹意,對二女也甚為輕視,這樣一來,反倒給二女一個脫身的機會。
二女雖然只有練氣初期修為,但多少有點防身保命的手段,其中劉婉清的儲物袋裡就珍藏了一張高階符籙。
這張名為“棘刺牢”的高階符籙,一旦釋放,就會形成一個巨大的棘刺牢籠,一旦被困住的話,即便是練氣後期修士,想要脫困也得費一番功夫。
劉婉清心知再繼續下去,自己二人被活捉是遲早的事情,不得已,只能拿出珍藏已久高階符籙,趁那紫袍修士漫不經心的時候,瞅準機會就把這張高階符釋放而出。
那紫袍修士為自己的輕視付出了代價,幾乎沒反應過來,就被高階符籙釋放的棘刺牢籠困了個嚴實。
二女見紫袍修士被困,哪還有不趁機逃跑的道理,拼不過速度,但只需爭取到逃跑的時間就行了。以荊刺牢籠的威力,那名紫袍修士沒一盞茶的工夫休想脫困而出,而一盞茶工夫,已足夠二女全力逃回黑山谷地……
事情的經過並不複雜,沈清聽完劉婉清的敘述後。目光閃動了一下,並無多大反應。
沈清沒什麼反應,在場的三個美少fu卻是眼lu懼意,暗暗心焦。
算時間,那名紫袍修士此刻應已脫困,萬一那紫袍修士脫困後尋了過來,這麻煩就大了,弄不好。那紫袍修士已在來此的路上。
此刻,在場諸女的懼意幾乎沒加掩飾,畢竟,那兩名紫袍修士已有練氣後期修為,眼前這位少年上司卻只有練氣五層修為。距離練氣中期圓滿都還要差上一層。在諸女心裡,即便把谷內所有弟子召集起來,再加上眼前這位少年上司,也無法和那兩名練氣後期的紫袍修士對抗。
難怪沈清趕到谷口之時,在場諸女眼裡並無喜意,反而還流lu出一絲惶急之sè,不就是因為眼前這位少年上司的修為,不足以抵住來犯強敵麼。
也正因為此。那在谷口值守的許春蓮得知劉、萬二女招惹上練氣後期的強敵後,連忙把陣法啟動,除了在谷口的防護陣法,連禁飛禁制也一併開啟,以免強敵在空中發動攻擊。
但光是啟動陣法,也不一定能防住練氣後期修士的全力攻擊。
要知道,整個谷地的面積雖然不大,但用陣法防護就有些勉強了。何況。此處的黑鐵礦石只是煉器用的普通輔材,並不珍惜,宗門也就沒耗費什麼大力氣,只佈置了一個相對簡單的陣法,略作防護而已。
像這種稍顯簡易的防護陣法,難免不會有薄弱節點,估計至多能拖拖時間。經不住練氣後期修士的不間斷的攻擊。
強敵來犯,防護陣法又不保險,而整個谷地修為最高的只有沈清一人,至於一眾只是練氣初期的執法女弟子,在練氣後期的強敵面前。等同於擺設,這讓在場的三女又如何不心焦,不惶急?
劉婉清還算清醒,見沈清沒什麼反應,以為他無法可施,於是小心問道:“沈師兄,需不需要向宗門救?”
沈清聽得一怔:“求救?”
“是呀,萬一那強敵追蹤至此,這防護陣法雖然不一定擋得住,但拖延一點時間還是可以的。妾身認為,應當把有強敵來犯之事傳回宗門,只要宗門派出幾名練氣後期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