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武者都成不了,可現在滕飛真的很感激那段不能修煉的日子,他讀遍了家中的所有藏書,到最後,實在沒什麼看的,就連滕氏族譜家規也都沒有放過。
滕氏也算得上是大族,所以,族譜之上,對一些重要人物,都有著生平介紹,包括這些人的性格。
這其中,就有二爺爺滕文庭,三爺爺滕文虎。所以,滕飛在很多年前,就已經很瞭解這兩個叔爺的性子,不但如此,他對滕氏家規的掌握,甚至要過家族中專門負責此事的族老!
跟我談家規?談規矩?
滕飛笑了,這一次,他沒有掩飾自己的笑容,讓面對他的所有人,都能清楚的看見,他臉上那充滿悲涼的嘲諷笑意。
“我不知罪!”
滕飛斬釘截鐵的說了一句,隨即收斂笑容,厲聲喝道:“滕雲志,身份上,為滕氏五十八代的長房嫡出三子,生前為滕氏一族族長繼承人之一,績上,成開闢黃金之路,打通西陲通道,讓滕家實力提升何止三倍?你們今天吃的喝的住的用的,你們用來炫耀的身份,你們在這座大城中的地位,哪一樣……不是我父滕雲志拿命換來的?”
滕飛一番話,並不長,但卻擲地有聲,四面八方,一片死寂。那些知道滕三爺當年經歷的人,眼中無不露出贊同滕飛話語的神色。
更是有不少當年跟滕三爺打過交道的人,一臉唏噓。彩雲身旁的老者,也是一臉傷感,搖頭輕嘆。
滕文庭被滕飛一番話,說得臉色鐵青,但卻作聲不得,這些都是鐵一般的事實,不容他否認。
滕飛冷冷的看著滕文庭,森然問道:“滕雲風,身份上,為滕氏五十八代二房庶出子弟,滕家雖非豪門望族,但家規森嚴,二爺爺,既然您還承認自己是滕氏一族的人,那我問你,庶出子言語冒犯侮辱嫡出子,而且幾次三番,故意冒犯一個讓人尊敬的逝者,這……該當何罪?”
滕飛咬牙切齒,面色猙獰的厲聲問道:“告訴我,這,該當何罪?”
滕文庭瞠目結舌,嘴角劇烈抽搐,無回答。
因為在滕氏家規上,滕雲風的這種行為,是死罪!打死活該!
千萬不要小看族規這種東西,在這個世界上,族規對人的約束,甚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