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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五章驚訝!
滕飛跟廣寒雪都很好奇,他們眼中的智慧神將,曉風口中被這個世界中人稱為聖人的人物,到底會是什麼樣?
“駕!”一聲清亮的叫喊,伴隨著一聲鞭子抽在空氣中發出的脆響,一輛古老的牛車,在一條長滿荒草的古道上面,吱吱咯咯的緩慢前行著。
“他奶奶的,這頭該死的老青牛,大爺早晚要把你燉了!叫你不聽爺的指揮,哼哼!”
趕車的人,是一個鬍子拉碴的青年,看上去三十多歲,如果不看鬍子的話,到應該是個眉清目秀的英俊男人。
只是現在的形象,叫人不敢恭維,穿著一身青色的袍子,只不過這青袍上到處都是油汙,印記斑駁,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以為這是一件花袍子。滿頭亂髮,頭髮不算很長,但也已經過耳,後面的隨意用一根麻繩扎著,前面的就任由它那麼凌亂的……垂在眼前。
腰間扎著一根麻繩,繩子上拴著一個酒葫蘆,青年的右手持鞭,左手握著一卷竹簡,心不在焉的看著,手裡的鞭子不時在空氣中打出一個清脆的響兒,嘴裡嘟嘟囔囔的罵著,卻並沒有真的在那拉車的老青牛身上抽一下。
牛車上釘著一個簡陋的車廂,看那樣子,似乎連遮風擋雨都有些困難,偏偏趕車這青年似乎很享受一樣。靠在這牛車上,心不在焉的掃一眼手中的竹簡,抽兩下鞭子,然後再罵兩聲出工不出力的老青牛,構成了極為和諧的一幅畫卷,彷彿跟這天地間融為一體,讓人感受不到半點違和感!
車廂裡傳來一個老者的聲音:“給你講了多少次,你是個讀書人,能不能他孃的不要每次都說髒話?讀書人,就比市井中人多了很多知識,你有很多詞語可以用。比如——彼其娘之?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就文雅了很多?”
趕車的青年翻了翻白眼,很無力的咕噥道:“老師,我們這是上行下效,要怪,也只能怪您這不正的上樑,帶歪了我們這些下樑!”
“嘿,你還有理了是吧?罰你三天不準看書!”車廂裡的聲音很橫,關鍵問題在於。他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橫,很是理直氣壯。
趕車青年臉上連忙換上一副諂媚的笑容,聲音溫柔得讓人聽了直起雞皮疙瘩。
“老師,吾最親愛的授業恩師,您看,這懲罰能不能換一樣?您可是萬眾敬仰的聖賢,何必跟我這小人一般見識?”
前面默默拉車的老青牛眼中露出一抹鄙夷,哞哞的叫了兩聲,似乎在諷刺這青年沒有節操。
“比給我閉嘴!晚上還想不想吃肉了?再叫老子就給你草吃!”青年立即換了一副臉色,冷笑著威脅。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車廂裡的聲音冷笑著說道。
“好吧。誰讓您是老師呢,您說什麼就是什麼,不過,可不可以商量一下?就罰我……一天,不,十個時辰……不不,還是五個時辰吧。哎呀,五個時辰也太多,乾脆就兩個時辰?一個時辰?半個?一刻?呃。這個似乎有些過分了,那就兩刻吧,罰我兩刻不能看書,如何?老師,您知道的,這對我來說,簡直比殺頭還難受啊!”青年誇張的叫屈。
車廂裡沉默了一會,才緩緩吐出一個聲音,聽起來,有欣慰,也有惋惜,情緒十分複雜:“吾之弟子,已盡得吾真傳矣!”
“咦?老師,您這是什麼語氣?怎麼聽起來,讓我有種……心裡發毛的感覺?怪怪的,像是我們就要生離死別了一般,我說老師,您可別嚇我!”青年放下了他愛之如命的竹簡,一臉緊張,就連拉車的老青牛,也都第一時間豎起了耳朵。
“呵呵,你這跳脫的性子,倒是跟你那曉風師兄很相似。”車廂裡的聲音嘆息了一聲,然後緩緩說道:“哪有生離死別那麼嚴重,不過是故人來訪,這一次,我有種預感,我們師徒的分別之日,就要到了。”
“有這麼嚴重?”青年的聲音有些艱澀,那雙實際上很純淨的黑白分明的眸子裡,也泛起一層水霧。
“你也是個而立之年的男子漢,莫做小女兒態!”車廂裡的聲音笑罵了一句:“再說就算分別,也不是在這裡,你我師徒一場,我必須為你某一條好的去路,不枉你這些年鞍前馬後……”
拉車的老青牛不滿的叫了兩聲,車廂裡沉默了一下:“好吧,鞍前牛後的侍候我,我總要送你一場造化。”
青年先是被老青牛給逗樂了,隨即又哀傷的道:“弟子不要什麼造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