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裂了,但終究流淌著同樣的朱雀血脈。一旦惹怒了滕飛,那王家也未必能吃得消。
其次,西門家一下子會多出無數的產業來,要知道歐陽家在覆滅之前,無數年的侵吞掠奪,各種產業可是比西門家多出不少!
這時候,西門家的老祖宗淡淡一笑:“你們也別想太多,諸如什麼假裝投靠滕飛,真正獲得好處之類的想法,想都不要想,說了分家,說了投靠,就都是真的。就算你們這些留下來的人遇到困難,我們想要幫忙,也必須先經過滕飛的同意,而且要主動為滕飛的利益去考慮。一句話,一旦分家,就是徹底分家,除了血脈相同,其他再無關係!”
老祖宗的話,如同一盆冷水,將不少心存幻想的人澆了個透心涼,很多人嘴角都抽搐著,在心裡面不無惡意的腹誹著:老祖宗一定是瘋了!
這時候,外面忽然間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將議事大廳中的眾人驚醒。
因為在這邊議事,兩位不朽神皇境界的老祖宗將整個議事大廳給封印住,以保證他們議論的事情不會被洩露出去。
之前剛剛處理了幾個王家安插在西門家的奸細,甚至有一個已經做到高階執事的地位,只差一步,就可以以供奉身份成為外門長老了!
也正因為這件事,才導致西門家上下巨震,現在的兩派,在一件事上倒是有著共同的觀點,那就是——絕不跟王家妥協!
“進來。”一個長老看了一眼家主和老祖宗之後,沉聲說道。
大廳中的封印,也在同一時間被撤掉。
進來的人是西門家的一位執事,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大廳中的諸位大佬,然後說道:“王家來人,要再談聯姻的事情,現在幾位王家的老祖宗,就在下面的酒樓大堂中等著呢。”
一席話,讓整個議事大廳中的所有人臉色全都變得難看起來,包括那兩位看上去很年輕的西門家族老祖宗,全都皺起眉頭。
西門山嶽冷冷的道:“欺人太甚!還有什麼可談的?不都已經拒絕了他們嗎?想怎麼樣,放馬過來就是!慶兒……”
說著,看了一眼西門慶,沒有再多說什麼。西門慶心領神會,順著議事大廳的窗子飛出去,直接往滕飛他們住的客棧飛去。
那些原本反對投靠滕飛的西門家長老,大多隻是抽了抽嘴角,卻沒有多說什麼。
王家的步步緊逼,讓他們也都充滿惱火,但實力不如人家,光惱火有什麼用?
西門家的老祖宗冷哼一聲,說道:“先下去會會他們,看看那幾個老不死,究竟想做什麼!”
……
西門慶一路疾馳,想將這個訊息第一時間告訴滕飛,同時也多少有點向滕飛求援的意思,希望滕飛能夠將王家的人震懾走,那時候,估計還會有一些人改變心意。如果有大多數人支援投靠滕飛,那麼剩下的少部分人,也就翻不起多少風浪了。
西門慶知道,從老祖宗說出西門家投靠滕飛之後,可接管大部分原本歐陽家的產業那時候起,不少原本不同意自己提議的人,其實就已經動心了。
說到底,尊嚴啊。高傲啊。這些虛無縹緲的東西,在足夠動心的利益面前,也是可以暫時放下的!
……
這家酒樓的檔次在整個神龍城都可以排的上號。西門家佔了地利的便宜,所以很早就將整個酒樓包下來,這家高檔酒樓。住上千個人都沒問題,後面還有很多單獨的院落,亭臺水榭,花香四溢,環境相當宜人。
西門家的老祖宗西門滄浪身體中流淌著高貴的朱雀血脈,年輕的時候性情也是極為高傲,脾氣火爆,現在老了,看上去平和了許多。但骨子裡的一些東西,卻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
“六叔,待會您收著點脾氣。”西門滄浪身旁另一個看著三十歲左右的青年傳音說道。這位正是朱雀家族的二祖。西門海峰。
西門滄浪淡淡一笑,沒有說話。順著樓梯走下來,一把推開通向酒樓大堂的門,裝飾得金碧輝煌的酒樓大堂休息區中坐著七八個人,聽見動靜,都將目光紛紛調轉過來。
西門滄浪冷笑說道:“曾幾何時,以低調隱忍聞名的王家,也變得如此奔放豪邁?怎麼,我西門家的姑娘不嫁你玄武王家,你們還想強搶?”
身後陪同的西門海峰和西門山嶽等人額頭上都佈滿黑線,心說這脾氣火爆的老祖宗,數萬年未出關,原以為修心養效能夠變得平和,卻沒想到,依舊是這般火爆。
一張口,就在話裡暗諷王家的玄武血脈就應該做好縮頭烏龜……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