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如今的歐陽冠幾乎成了一個廢人,就算他完好無損,聽到自己說過的豪言壯語再從別人口中說出,也會被氣個半死。
“那滕飛才是沉寂數年,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聖神的傳承者,可能差了麼?可惜太多人都小看了這位聖神傳人啊!”
“什麼聖神傳人,你大概還沒聽說吧?那滕飛在被來自永恆之地的人追殺的時候。曾提過一句,說滕飛是永恆之主的靈魂輪迴者!跟聖神魔神一點關係都沒有!”
“這世上真有輪迴?我卻不信。”
中州各城的街頭巷尾,酒肆青樓,到處都是這樣的議論。
甚至還有在那酒肆青樓中以說書為生的先生,都將滕飛的事蹟編出了段子,在大講特講。
“只見那滕飛一拳轟出,直接轟在對方胸口,來自永恆之地的不朽神皇大能啊的一聲慘叫,身子倒飛出去,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飛出幾萬米,當場吐血而死!”
“一拳真的能把人打出那麼遠?而且……人家是不朽神皇啊!”有人起鬨。
那說書先生冷笑道:“在永恆之主面前。不朽神皇算個鳥?且聽我說,打敗那來自永恆之地的不朽神皇之後,歐陽家年輕天才俊彥,皇級大能歐陽冠手持帝兵,悍然出手,那帝兵散發出的威壓,就連皇級大能見了都要退避。我等普通人,直接就會被壓死!再看那滕飛,一手奪過歐陽冠手中帝兵長槍。一腳踩在歐陽冠頭上,大喝一聲‘給我去死’!歐陽家不出世的年輕皇級大能,被人踩著腦袋,從空中踩到地面,粉碎石路,硬生生被踩在地下!”
“嗡!”酒樓裡面發出一陣驚歎聲。
說書先生淡淡一笑,又道:“滕飛拿起酒葫蘆,豪邁的喝了一口酒,用手攬過未央家的明珠,衝著未央家主道:你女兒歸我了!…那未央家主臉色變了幾變,硬是沒敢接話。神域島的七公主,紫色無雙,跪在滕飛面前……”
酒樓的角落裡,坐著兩個低調的青年男女,那女子掩嘴輕笑,小聲說道:“怎麼樣,想不到吧,你現在已經成為一個傳奇了。”
對面英俊青年露出一抹苦笑,說道:“這些人倒是真敢說,他們難道就不怕被報復嗎?”
女子微笑著說道:“一看你就是不瞭解中州,中州的百姓,膽子都大得很,他們天天接觸各種強者,早就失去了原本那種敬畏心,再說修煉者跟世俗中人是兩個世界,很少會產生交集。你說一頭老虎,會因為旁邊樹上幾隻嘰喳的鳥兒動怒麼?”
青年搖頭笑笑:“確實不會。”
女子笑著問:“神域島的七公主,名氣好大,在天姿絕色榜上都有一席之地,人家寧可跟你簽訂靈魂契約也要做你的奴婢,你就不動心麼?”
青年笑著說道:“我身邊沒有她的位置。”
女子翻了個白眼,嗔了一句:“你還有點自知之明,知道你身邊的女人已經很多了。”
“可是……我什麼都沒做過好吧?”青年有些無辜的攤攤手。
“你,你這無恥的傢伙,你還想做點什麼?”女子嬌羞,臉色緋紅的瞪著對面的人。
“總要名副其實才好。”青年咕噥了一句。
女子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露出誘人的曲線,柔媚的看著他道:“那你來啊。”
“……”青年頓時無語。
這青年男女,自然就是滕飛和未央明明,如今兩人,已經是在中州白虎血脈歐陽家的勢力範圍內,距離歐陽家的主城,還有兩天的路程。
中州民間的風氣,的確很開放,言論非常自由,尋常人甚至難以想象,就在歐陽家的勢力範圍內,說書先生就敢大肆詆譭歐陽家真正的少主。
滕飛和未央明明今天剛剛趕到這裡,隨便進了一家酒樓,就聽到如此勁爆的東西,相信其他酒樓,也都差不多少。
未央明明一顆心在滕飛身上,又是被他“搶”走的,自然不介意跟滕飛更親密一些,不過滕飛心底最深處,始終被另一道身影牢牢佔據著,在沒有跟她在一起之前,滕飛不想收了任何身邊女子。這或許有些不公平,不過這世間的事情,又有多少是真正公平的?
看著未央明明有些失望的眸子,滕飛乾笑著轉移話題:“我如果沒記錯的話,歐陽家的少主,應該是排在最強新人榜上二十七名的歐陽濤海,什麼時候變成了歐陽冠?”
未央明明淡淡一笑,說道:“你這就有所不知了,無論中州,還是東海、西域乃至北疆的豪門大族,都是如此,他們通常會推出一個年輕天才到臺前,這人肯定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