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和風叔趕緊問好。
“好聯,好詩,好字。真哥、嫂子真讓風揚佩服。”柳風揚這馬後炮走了出來連連贊好。
“原來是柳二爺,不用查了放行。”剛走到城門邊,上來幾個兵丁就要盤查,領頭了見了柳風揚一哈腰一掬躬。大手一揮,上來的兵丁都退了。他則退到一邊哈著腰恭敬的行禮。柳風揚也沒說什麼騎著馬就緩緩步了進去。
柳風揚見他又發呆了,也不管什麼美不美的了,一把拽著往旁邊拉了過去。
“那你說現在要怎麼辦法,不帶在身邊,我保證你前腳一走,後腳她就一吊,明年今天再來給他燒紙,皆大歡喜。”柳風揚大手一攤。一副我不管了,你自己看著辦的樣子。
下聯:代代九卿柳風揚眼一番:“什麼說不定啊!是一定、肯定以及確定。”
阿真順著他的手指看過去,一座紅頂白壁的大房子。呃!應該說大城堡豎立在前面。他暗暗咋舌。這麼大?
阿真驚徨的走過人群。走到大門口見了兩隻超大的石獅蹲在哪裡,氣勢雄偉。中門大開,門邊還跪著一群人,有老有少。門柱上貼著一副超大的對聯。
“不敢勞煩,柳二公子公務繁重小弟不敢叨嘮”
阿真悄悄拭汗,還好老子以前經常偷懶上網亂逛。
“好,三位壽聯都新穎別緻。那就請三位作壽詩一首。只要讓大家又驚又喜,小弟就把這千兩黃金相贈了。”王員外一拍手。三位僕人便拿出文房四寶擺在三張桌面上。
看完阿真恍然大悟原來是江陵啊,跑湖北來了。
“借一下”阿真走到柳風揚旁邊一手把他的扇子收了過來。柳風揚一愣而後又一笑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不愧是真哥,不羈一格。
王員外哈哈大笑:“可以。”
“婉兒知道,男人做生意難免的。只要夫君心不玩野了婉兒會默默支援夫君的。”她柔柔的說道。
阿真見了。這是何等氣勢啊。橫批上面掛著一塊那種一掉下來就會壓死一整片人的巨大匾額,匾額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燃柳山莊》。
王員外見了柳風揚連連抱拳道:“原來是柳二公子的朋友啊,難怪難怪。”
“快了,快了。”
柳風揚差點吐出八碗血。我嘞個去!是誰拉誰啊。還意外呢?我呸!
阿真暗暗咋舌。這位爺簡直和皇帝老子有一拼了。隨既一想,難道不是嗎?家裡出了這麼多三九公卿。任誰見了不給幾分溥面啊。單他大哥這位太尉就總管著天下的兵馬,惹毛他,有幾條命能死啊。
“好吧,就這麼著了。”阿真嘆出一口氣,像是深深下定了決心似的。
一群人好不容易擠了進去,原來是位爺在給他老媽過大壽。求壽聯,贈黃金。
阿真心裡一陣感動。抱著她深深一wěn,直把她wěn的差點斷氣才放開她。頓時惹的婉兒jiāo羞連連。
柳風揚在旁邊看的一愣一愣。這上演的是哪出,搞的好像要拿刀往脖子襪似的。直到雪霜進入行館阿真才往頭上一襪汗,難度太高了。
“怎麼?真哥這麼快就有辦法了?快說來聽聽。”柳風揚佩服道。
“嗯,你叫柳三刀把她安排進去行館,然後我每年都來幾趟陪陪她。”這就叫包二奶,在二十一世紀很常見的。
“我kao,怎麼可以。我是最專情的人了,別忘了我有夫人了嗎?”他驚呼。
“那個,風揚他們家也有做青樓生意。我原本不去的,是風揚硬拉著我。想想我拿著他月奉,總不能什麼事都不做。就硬頭皮去了,下次絕對不會了。”
“我說風揚你有啥勞子急事,沒見我正忙著嗎?”阿真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見阿真啪的一下把扇子開啟搖了搖。笑吟吟的向過壽的老太走了過去。啪的一聲又把扇手合上。指著那老太大聲道:“這位老太不是人。”
婉兒微笑著伸手輕輕整理著他的衣領輕輕撫去上面的灰塵。
很快柳三刀來了。阿真用騙死人不償命的花言巧語把雪霜勸的白日見鬼。順便抱著她在她身上一陣亂mō亂捏,直把這小丫頭惹的一陣羞紅。才依依不捨的送她到行館裡。阿真還一副依依不捨,眼角擠出點眼花兒。簡直堪比梁山伯和祝英臺。惹的雪霜這丫頭哭的死去活來,一副生離死別樣。
柳風揚他們哪裡聽過這種小調,頓時新奇湊了過來。“真哥,這是什麼歌?”
“好,好字。好字啊!”王員外轉過頭看婉兒寫的那首詩,連連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