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改裝,嫁禍給景天魔宮的呢?”先前說話的老者反駁道:“要知道,我們跟景天魔宮之間平素雖然偶有摩擦,但卻並沒有什麼生死大恨……”
“報,老祖宗,晚輩有話說。”人群中,傳來一個聲音,突然打斷了老者的話。
“嗯?”老者目光一掃,落在人群中,看見說話的人,神sè稍緩,說話的是他一個玄孫晚輩,老者說道:“有話直接說。”
“是的,老祖宗,晚輩昨天得到訊息,七百里外,曾出現過一次十分離奇的天象,晚輩派人去查,發現那裡有大片戰鬥的痕跡,然後找到幾片碎裂的衣服,那衣服……就是景天魔宮人的制式服裝,而且……”
“而且什麼?”老者皺著眉頭問。
“而且穿那衣服的人,地位應該不低!”人群中這人說完,便退到後面。
“七百里外……離奇天象……景天魔宮的人?”老者喃喃自語著,隨後目光閃爍,有些憤怒的道:“難道今晚闖藏經閣的人,真的是景天魔宮的人?以為是我們殺了他們的人,然後來報復?”
矮胖老者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紛紛點頭,矮胖老者說道:“差不多,真有這個可能!”
“***,氣死老祖我了!”說話這老祖勃然大怒:“雖然是在我屠龍聖地的地盤裡發生的事情,可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還是說,是你們當中誰做的?”
“沒,絕不是我們!”下面的人紛紛否認。
坐在中間主位上的屠龍聖主緩緩開口說道:“老祖宗,事情既然已經發生,根據各種情報來看,這件事,跟景天魔宮又脫不開干係,我們何不派人去景天魔宮問一問,我總覺得,這裡面似乎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老者點頭:“我也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首先,景天魔宮的人出現在七百里外不足為奇,但那離奇天象,是怎麼回事?既然動手殺傷景天魔宮的,不是我們的人,那又是誰做的?還有,若是有人嫁禍栽贓我屠龍聖地,那麼,今天晚上這人,又是誰?守著藏經閣那兩位,也是聖級的武者,雖然不算特別強,但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貨sè……”
那矮胖老者沉思了一會,說道:“剛剛好像說到守藏經閣的人臨死前,說了一句景天魔……話未說完,人就死了,對方使用的,又是景天魔宮的真傳景天十三斬,難道,是景天魔子不成?”
所有人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沉重起來,屠龍聖地肯定是不怕景天魔宮的,大家的底蘊都差不多,真拼起命來,估計也是半斤八兩的區別。但如果今晚出手的人,真的是景天魔宮的魔子,那問題就嚴重了。
說明景天魔宮對屠龍聖地早有預謀,甚至想要一舉顛覆屠龍聖地!
“這件事,還要再仔細查證一番!”屠龍聖主長出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當下先統計損失,收斂死者,如果查明這件事跟景天魔宮有關,那說不得,我莫長春地就算魚死網破,也要找張智博那廝,討個說法!”
……
這一夜,對屠龍聖地來說,是個不眠之夜,藏經閣被搶,兩個看守的鬥聖被殺,這是屠龍聖地從上古時代立派開始,從未有過的事情。
據說還驚動了幾個已經數百年不出世的老祖宗,紛紛派人前來打探,到底發生了什麼。
第二天一大早,屠龍聖地的外面,來了一行人,為首的一個,長得玉樹臨風,英姿瀟灑,面如冠玉,目似朗星,只是臉sè顯得有些yīn鬱,看上去有些風塵僕僕的樣子。
身後跟著七八個人,其中有幾個,一看就不是易於之輩,那一身出塵脫俗的氣質,跟尋常人完全不同。
來到屠龍聖地的門口,張景略想起父親的教誨,衝著守山門的屠龍聖地弟子朗聲道:“景天魔宮魔子張景略,前來拜訪屠龍聖地!”
“張……景……略?張景略!”守山門的弟子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咬牙切齒起來,眼珠子都紅了。
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太過於突然,也太快,以至於屠龍聖地想要捂蓋子都捂不住,直接傳遍了整個聖地,就連守山門這些低階弟子,也幾乎知道了一個大概經過。
“***,姓張的,你還敢回來?”這名守山門的弟子也是一個脾氣暴躁的傢伙,當場就怒了,站在山門上方破口大罵。
旁邊那位也不含糊,一聽景天魔子還敢回來,這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了,昨天晚上剛剛把我們藏經閣搶完,殺了兩個聖級的武者,今天一大早居然就敢登門拜訪,你當我們屠龍聖地是魚腩還是都是傻子?
“張景略,你這個王八蛋,畜生,無恥卑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