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凌詩詩,一臉猙獰,完全沒有一點貴fù的風度。
“再用手指著我,我就掰斷你的手指!”凌詩詩上前一步,聲音冰冷的說道。
中年美fù眼中閃過一抹恐懼,向後退了兩步,隨即sè厲內茬的大聲喊道:“城主,城主大人,這裡有人行兇,這到底是新年夜宴還是什麼?”
“夠了!”一聲低沉的斷喝,從人群外傳來,這些看熱鬧的人們自動分開一條路,城主趙安從外面緩緩走進來,看著中年貴fù冷冷的道:“還好意思自稱貴族,看看你們一家人的表現,簡直就是在給貴族抹黑!”
說著,用手指著江寒,沉著臉對中年貴fù說道:“滕飛公子,是我的貴客,在場的人都看見是我親自把他迎接進來的,這位小姐,是他的女伴,你的兒子卻再三糾纏,甚至還動用威脅的手段,江路子爵,過去我還從未現,你養了這麼一個好兒子啊!”
江寒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嘴角劇烈的抽搐著,眼神忍不住看向自己的父母,1ù出求助的光芒。滕飛再強大,他也不怕,可現在說話的,是城主大人!
那邊中年男人剛想開口說話,趙安一擺手,沒給他說話的機會:“江路子爵,你不需要說話,你的家教很好啊!生出這樣一個好兒子,你的夫人在我的宴會上撒潑撒野,你也能當做沒看見,你還好意思在這裡繼續待下去嗎?”
“城主大人,您這有些過分了吧?是不是一點餘地都不打算留了?”江路子爵漲紅了臉,深吸一口氣,看著城主趙安緩緩說道。
趙安皺著眉頭,沒有一點後悔的表情,淡淡的道:“整場宴會,被你們一家給攪亂,你覺得,你還適合繼續留在這裡?”
“好,不能世襲的伯爵大人,這件事,我記住了!”江路沉聲說道,然後看著自己的妻子和兒子,冷冷喝道:“還不走,還要繼續在這裡丟臉嗎?”
江寒和中年美fù以及那個紅裙少女全都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的倉皇離去,江寒走到門口,回過頭,看向滕飛的眼神裡,充滿了怨毒。
城主趙安平靜的聲音傳遍整個宴會大廳:“不能世襲?江路子爵,話,不要說得太滿。”
江路子爵的腳步微微一頓,卻沒有回頭,怒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整個宴會大廳,此刻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心中都在揣測城主趙安的最後一句話,看向趙安的眼神,也充滿了驚疑不定。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