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享受優渥的待遇”關鍵時刻,就要有為家族獻身的覺悟!”張老族長衝著兒子遞了個眼神,然後看了一眼身後那些目光閃爍的族人,張老族長緩緩說道:“你們的家人”
正說著,忽然間一個張氏族人從懷裡掏出一把鋒利的匕,狠狠刺在張老族長的後心,怒吼著咆哮道:“狗屁的族長,為了保護自己的兒子,就要將我們出賣,當年那件事”分明就是家主一人做的決定,老子憑什麼要跟著受牽連?”
說著,手中匕狠狠一擰,想說什麼的張老族長喉嚨裡出“嗬嗬”的聲音,一絲鮮血順著嘴角流淌出來”兩眼一翻,氣絕身亡。
這人一把抽出張老族長身上的匕,然後刺向張家家主,同時大吼道:“殺了這個狗東西,你們難道想被送出去送死嗎?”
這件事情生的太過突然,以至於就連滕飛都有些沒反應過來,
眼睜睜的看著張家人自己起了內訌。
張家家主似乎被嚇傻了”站在那裡連躲都沒躲,卻被一個手下一把拽開,同時一腳狠狠踹在行兇那人下腹,大聲吼道:“還不把他拿下!”
這群人當中,大部分是忠於老族長和家主的,當下出來幾人,將刺死張老族長的人死死按住。
張家家主這時候才回過神來”臉sè蒼白,滿眼驚恐的看著那個兀自掙扎不已的族人,大概怎麼都想不到,會生這種事情。
“父親,父親!”張家家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看著倒在血泊中的父親嚎啕大哭。
暴龍坐在馬車上,忍不住撇了撇嘴,心道:看見了嗎?這,就是貴族,這,就是號稱強大的家族,還真是樹倒猢猻散啊!
滕飛也有些無語,說實話,若非在張家堡長街之上,張家設伏殺他,導致尤拉拉被重傷,歐蕾蕾也受了傷,看在6紫菱還活著的份上,滕飛真的可能就此放過了張家。
不過現在滕飛是絕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很顯然,那灰衣老者,來這邊主要的目的,是自己,跟張家,怕是也只有一丁點香火情而已,不然的話,也不會中途撇下張家獨自離去了。
既然如此,滕飛沒有任何理由就這樣平白放過了張家,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張家居然自己內部會產生內訌,這一點,跟范家,可是差了太多啊!
難怪范家能成為青原州三家貴族之,真的不是沒有原因的。
刺死張老族長的這個張氏族人,直接被亂刀砍死,這會張家家主也顧不上念及宗族親情了,再念及,恐怕自己也被殺了,當即怒吼著出命令,將十幾個人直接控制起來。
這十幾個人,都是當日參與對付滕家的張家高層,此刻被控制起來,全都面無人sè,同時有幾個硬氣的,則對著張家家主破口大罵。
“當年那件事情,你就是主謀,老族長反而有些不大讚同,我們死不足惜,但你,張誠,你才是最該死的那個!”一個被控制住的張家族人惡狠狠的瞪著張家家主,眼中恨不能冒出火來。
“沒錯,張誠,當年就是你一力主張對付滕家,你是家主,這件事你不決定,我們有什麼權利決定,而今卻要拿我們當替死鬼,張誠,你不得好死!”
“老子就是死,也要把你拖下水,張誠,今天你不死,我這一房只要有一個活著的,早晚找你報仇!有種你就屠了我這一房滿門,讓人看看,你張家家主的威風!”
“……”
一眾被控制住的張家高層,全都破口大罵,而且罵的竟然只有張家家主張誠一人!
滕飛站在一旁,彷彿如同一個看客,嘴角劇烈的抽搐著,很難想象,這些人的怒火,竟然都是衝著張家家主一個人洩的,他這個真正要他們命的人,反而站在這裡,沒人理會。
張家家主也已經氣得七等生煙,冷笑道:“滅你們那一支?好啊,這是你自己要求的!”說著,看向自己那群手下,怒吼道:“還不動手,還等什麼?”
那群張誠的心腹手下聞言當即紛紛出手,將這些不斷破口大罵的張氏高層紛紛斬殺,頓時人頭滾落,血流成河!
其他那些張氏族人,此刻全都面sè慘白,少數幾牟忍不住蹲在地上乾嘔起來,這場面,太血腥,太恐怖了!
張誠咬咬牙,說道:“去取一百萬兩黃金的金票來,交給滕公子!”
卑邊有人飛快的去取了一百萬兩黃金的金票,這金票是真武皇朝最大的錢莊,有著皇族背景的真武錢莊出來的,信譽極好,只要持著真武錢集的金票,在任何一家真武錢莊的分店都可以存取金銀。
滕飛接過金票,隨手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