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的樣子。
想著,黑衣青年開口說道:,“我知道了,你跟那個是兄妹,你們長得很像。”說著,用手一指凌天宇,然後又道:,“那這個,就是你的心上人嘍?你看他那身材,乾巴巴的,沒有二兩肉,老子一巴掌就能把他抽飛了,你看那手上包紮的紗布,居然還能打出兩個蝴蝶結,簡直就是個娘娘腔啊!跟著這種只會說大話小白臉有什麼好的?妹子,是不是我把他打倒,你就喜歡上我了?”
凌詩詩先是一愣,隨即看了一眼滕飛手上的蝴蝶結,忍不住咯咯笑起來,抬頭說道:,“行啊,你可以試試把他打倒看看哦。”
別人不清楚,凌詩詩對滕飛簡直是太有信心了,鬥尊啊!鬥尊都被滕飛硬生生的用拳頭給砸跑了,眼前這青年,雖然看上去十分彪悍,但怎麼也不可能是一名鬥尊吧?再說,就算他是鬥尊,自己身邊不還有福伯和松伯呢麼?玩夠了,他們隨時可以走人。
所以,凌詩詩心中是一點負擔都沒有。
滕飛則是滿頭黑線,一臉無語,心說我招誰惹誰了?有我什麼事兒啊?我手上打蝴蝶結關你屁事啊!
凌天宇沒有看到滕飛上次的戰鬥,一直頗為遺憾,他也想見識一下滕飛的真正實力,所以任憑妹妹胡鬧,並沒有加以阻止。
福伯和松伯兩人主要的任務就是保護公子小姐的安全,滕飛只要沒有危險,他們也不會做聲。
滕飛看了一眼一臉壞笑的凌詩詩,頗為無奈的搖搖頭,走上前,仰頭看著大黑馬上的黑衣青年,淡淡的道:“敢跟我打個賭嗎?”
“嘿,小子,你想跟我打賭?”黑衣青聳笑眯眯的看著滕飛,然後說道:“剛剛我可是聽見你說,我這樣的,你殺過無數,那麼,我現在,就想親眼看看,你究竟有什麼本事,說吧,你想跟我賭什麼?”
滕飛笑了笑,十分隨意的說道:“賭注很簡單,我贏了的話,你,跟我走,做我的僕人。”
黑衣青年微微一怔,隨即仰天大笑:“哈哈哈哈,1卜傢伙,這是老子十年來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你還能吹得更大一點嗎?”
“怎麼,你不敢?”滕飛平靜的看著黑衣責年,淡淡的道。
“哼,老子不敢?老子不敢的話,就不可能活著從域外戰場回來,小傢伙,我承認,我有點生氣了,你,居然想要我做你的僕人,很好,不知道,你有沒有那個命!”
黑衣青年說著,從大黑馬上跳下來,拍了拍馬脖子,大黑馬徑自往一旁走去,黑衣青年看著滕飛,冷冷的道:“你輸了,我也不要你做我僕人,老子最不喜歡的就是小白臉,你若輸了,就跪在地上,學三聲狗叫,然後說,暴龍大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小看您了!”
滕飛淡淡一笑,說道:“我不會輸!”
“嘴硬沒用,拳頭硬才有用!”黑衣青年冷笑著看了一眼滕飛包的跟粽子一樣的手,稍微活動了一下身體,一股淡淡的殺氣,緩緩透出體外。
其他人向後退去,把中間場地給兩人留出來,看著這股殺氣,福伯和松伯兩人臉上1ù出幾分震驚,都在心中暗道:滕飛恐怕很難打贏這個青年!
能勝過那名鬥尊,是因為那個鬥尊輕敵而且沒有太多實戰經驗,似乎也沒殺過人,身上只有強者的氣勢而沒有殺氣,受到一點挫折之後便喪失了信心,敗得理所應當。
而這黑衣青年則完全不同,先不說他的境界如何,就看他這一身恐怖的殺氣,近乎凝實,每一縷殺氣,都是用別人的鮮血凝結而成,這種人,天生就是戰士,一旦進入狀態,那是相當危險。已經不能用境界來看待他的真正實力了。
黑衣青年身上這股殺氣,漸漸的,形成一道類似護體罡氣的東西,覆蓋在他的身體上,忽然間,一股雄渾的鬥氣,衝這青年的身上爆出來。
“給我躺下!”
隨著黑衣青年暴龍這一聲驚天動地的大喝,他整個人化作一道黑煙,拳頭帶起一陣厲風,狠狠轟向滕飛的xiong膛。
黑虎掏心!
這就是最簡單的那種拳法,隨便一個軍漢或是普通武者,都會使用的,可到了這黑衣青年身上,卻變得無比威猛,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座大山,壓向滕飛。
嘭!
滕飛不躲不閃,掄起右臂,狠狠一拳,轟在黑衣青年的那缽盂大的拳頭上,出一聲沉悶的聲響。
空氣中傳來一聲脆裂的音爆。
啪!
同時,滕飛的身上也猛然間爆出一股沖天的殺氣,這一股殺氣,讓所有人的臉上,都駭然變sè